不得不说撸狗非常的治愈人心,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养猫养狗了。
顾常宁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问道:“你说我管刘金兰家的事情,会不会不太好?”
“为什么这么问呢?”秦尤问道。
“咱们今晚上从医院走出来,我不是喊了刘金兰上旁边去谈了一会话吗?我问她是想继续过着这种被丈夫打骂的日子,还是想带着孩子去另过,我说如果她想离婚带着孩子另过的话,我会帮她,条件就是她要给我打二十年的工。”顾常宁把自己今晚上跟刘金兰说的话告诉这个男人。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别说他这么一个外人了,还能去插手别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如果说他今天不认识刘金兰还好,但是他认识,并且对方还是他手底下的员工,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遭受家庭暴力,而他自己却无动于衷,他是做不到的。
“你还挟恩图报啊?”秦尤半是开玩笑的问道。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算是太长,但是秦尤也是知道青年的性格,知道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奇怪。
“怎么能我说是挟恩图报呢?我充其量是给她一根橄榄枝,让她有勇气去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不必向命运低头。”顾常宁并不大赞同秦师兄的这种说话,他哪里是挟恩图报了,他明明是救人出火坑。
“嗯,对,你做得很好。”不过如果是以自己的性格,秦尤知道自己不会是这么古道热心的人,会去管别人家的这种事情,不过也可能因为他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两个人就这件事谈论了几句,不过他们都知道,他们外人能做的大概就这么多了,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当事人。
闻到番薯烤熟的香味,“咱们的番薯应该烤熟了,我把它们弄出来。”说着顾常宁把上面的木柴挪开,把下面埋着的番薯扒拉出来,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烫得他把手缩了回去,“哎呦哎呦,好烫。”
“小心别弄到手了,我来吧。”看得秦尤都一阵担心。
“没事,我来就好,我经验丰富,不会弄到手的。”番薯外面还裹了两层的锡纸,顾常宁找了两根小木棍,把锡纸往两边扒拉开,露出里面烤好的番薯。
烤好的番薯外面的表皮微微焦黄,他把几根番薯弄出来放到篮子里,找了两张纸巾裹住了一头,递过去给秦尤,“来,拿着,烤番薯就是要趁热才好吃,放凉就不好吃了。你拿着纸裹着的这边,别烫到手了。”
“还没见过比你更急食的人了。”秦尤只好伸手接了过去,看着青年自己也拿起了一根,明明烫手得很,一边用嘴在吹起,还一边不怕烫的在剥皮。
“那是因为你认识的吃货太少了,你要是认识多几个吃货,就知道在吃货的面前,什么烫啊都是纸老虎,只有吃才是一切。”
他们这个番薯还是前年从地里挖出来的,放了个把月后都甜得流糖了。
皮一剥开,就有一股糖浆从里面流出来,沾到他的手指上,顾常宁低头吸吮着自己的手指,把手指上的糖浆舔干净,一抬头就对上男人望着他的目光,面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提醒道:“看着我干嘛,吃你自己的番薯啊。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烤的,你不尝尝是不是比你以前吃过的番薯都好吃了?”
秦尤的嘴角勾起一点弧度,忍不住的就笑了,“对,是很好吃。”他剥开一点皮,咬了一口,的确是又香又甜。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烤番薯,两只小狗闻着番薯的香味,也不甘寂寞的在他们的脚边嗯嗯的叫,小尾巴摇得飞起。
“你们也想吃是不是?”顾常宁看着两只小狗崽嚷嚷的模样,忍不住的从自己吃的番薯上掰下来一点点喂给两只小狗,就这样两人两狗干掉了四大根的烤番薯。
吃完了烤番薯之后两个人才回去家里洗澡,之后顾常宁自己回去了后山那边的小屋睡,秦尤则是留在了顾家的老宅睡。
第二天一早刘金兰带着小儿子来上班,小孩的额头磕碰了,再加上受到了惊吓Jing神不太好,就没有送去学校。
平时村子里的小孩经常上他们这儿来玩,所以顾常宁也都认识村子里的孩子,跟刘金兰家的几个孩子也比较熟悉。见小孩儿跟在母亲的身后,额头上还缠着纱布,小脸苍白,一副蔫耷的模样,刚好口袋里有糖果,他就摸了一根棒棒糖给小孩,又让他们家大胖和二胖陪着小孩玩儿。
见着儿子跟两只狗玩得开心,小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刘金兰的心里才是松了一口气。
知道周围的人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俩个,刘金兰都已经有些习惯了,她的脸上还带着伤,对于别人看她的目光,她也不敢抬头,低着头去干她的活去了。还好猪圈在比较靠里边,没什么人过来这里,她才不用面对别人看他们的目光了。
每个月的一号是给员工们出工资的日子,顾常宁上午花了一点时间,把员工们的工资和奖金算出来。
基本的工资是固定的,奖金是从这个月起才开始算的,新来的员工们干了不到一个月,暂时就没有奖金发,只有老员工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