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啊!唔嗯,别那么深……”那物件几乎次次都微微顶开他宫口,程隽云没受几下就又尖声叫着潮吹。
“就要这么深,”严问峰舔他的胸,白嫩的两团上水淋淋一片:“大鸡巴插得深,让骚老婆给我生闺女。”
程隽云被弄得受不了,前面泄了两次,再来他怕明早腰要散架,身上这个冤家不肯善罢甘休、不愿意轻易射了,程隽云凑过去吻他额头,故意把奶子凑到人嘴前磨蹭,腰肢摆得骚浪,逼里也用了巧劲儿努力伺候那根肉棍:“让老公把肚子干大、给老公生闺女,老公快给我…给我呜呜。”
严问峰被撩拨的腰腹一紧,也不管搓磨这水穴,遵循本能大力地顶弄冲击着献媚的骚逼,窗框都被撞得啪啪响 ,“小骚货,勾引我,看我把你操劈开。”
“啊啊!不要!唔啊哈啊!轻点儿,嗯嗯,呜呜老公——轻一点啊啊,要被、要被操劈了啊啊!”
严问峰操干了百十下,肉棍终于跳动着,抵在宫口处射了出来。
隔着安全套,程隽云只能感受到肉棍的跳动,少了内射的刺激,程隽云舔了舔嘴唇,有点不习惯。
严问峰把他抱到床上,伸手又要拿套,程隽云赶紧拉住他的手,装可怜道:“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严问峰听他撒娇又要硬了,对上程隽云可怜兮兮的表情,心中默念一遍清心咒,才勉强压住了那股冲动,他脸色憋得难看,认命地抱着程隽云去浴室冲洗。
程隽云看着严问峰一脸不情愿,忍不住偷笑。严问峰摘了满当的安全套扔进马桶冲走,程隽云说了一句:“下次别扔马桶,容易堵。”老小区的下水特别脆弱。
严问峰撑着墙,把他抱在怀里淋浴,两个人光溜溜地黏在一块,又隐隐有些情动,严问峰那物件烫的吓人,抵在程隽云腿根。程隽云告饶:“真不要了,明天我要起不来了。”
程老师工作辛苦,在幼儿园里几乎都要站着,严问峰强忍着欲望舍不得弄他了,只让他夹紧腿,在他腿根处蹭。
“周末可以不戴套吗?”严大狗哑着嗓音,在他身上不停蹭。程老师差点就被蛊惑了,极其不坚定地说:“不行。”
“那弄后面可以不戴套吗?”
“……第二天是周末,就可以。”
严问峰撇撇嘴,程隽云不让他在宫口内射,不就是怕中奖……
中奖?
严问峰蹭了快二十分钟,才终于在程隽云大腿上射出来。
二人洗洗干净滚进被窝,程隽云浑身酸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想闭眼,严问峰突然问:“你查了没有?”
程隽云正晕乎着,被他一问有点懵:“查什么?”
严问峰不知道怎么表述,他高中生物学的不好,上到人体构造的时候更是天天睡大觉睡过去了,不知道双性人验孕的原理是不是跟女性相同。
“明天你请个假,我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什么啊?”听到医院,程隽云习惯性皱眉:“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总不会是怕他身上有病吧?
看程隽云要生气,严问峰赶紧好声好气地哄,有点自责和尴尬:“我之前,不都没戴套吗。”
“而且你之前都没有好好做过检查吧?我带你去我家的私人医院,保密性很好,你不用怕。”
程隽云埋首在他胸前闷闷地不吱声,他一直保守身体的秘密,各种体检都糊弄过去,如履薄冰。其实现在社会大环境对双性人已经不算歧视,也有不少明星富商高调宣布和双性人配偶的婚讯,双性人数量虽少,这么多年过去,不少组织也在为了争取对双性人的保护和平权工作努力奔走着。
只是他这么多年没办法迈过心里那道坎,刻意去逃避罢了。他也早就想好,这辈子就一直一个人,老来就养条狗,不要人陪,也不用人守着。
可严问峰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程隽云又有点不确定了。
虽然他对和严问峰长长久久这件事其实不抱太大希望,但是人嘛,还是要活在当下。
“不会被别人发现吗?”程隽云软绵绵地问。
严问峰心都要化了,在他脸上香了一个:“我会好好保护好我的程老师的。”
最后程隽云答应后天周末,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温存亲昵中程隽云眼睛慢慢要合上,突然想起来什么,推了推严问峰:“玫瑰,玫瑰花。”
严问峰忍俊不禁,认命地掀开被子起来,捡起被随便扔在床边的玫瑰,没有花瓶,他把红色马克杯接满水,将玫瑰轻轻插在里面。
回到床上的时候程隽云还在强撑着等他,被他拥入怀中,呼吸渐渐平稳。
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程隽云准点醒来起床洗漱,严问峰睡眼惺忪地抓起手机要叫外卖,被程隽云拦住了:“今天时间早,我要走去幼儿园。”
每次听到程隽云说去幼儿园,严问峰都觉得好像他是去幼儿园上课的小宝宝。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