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很利索地把两人挂成十字状,长鞭比试就这样开始了。几轮下来姓勇的混混嫌不够过瘾,又把两人用铁丝绑在一起,挣扎剧烈的一方能躲过更多鞭子,相应的,弱势的那人就倒了血霉。
泼完了几桶冷水后,小胡子男人几近Jing神崩溃。
“勇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小胡子男人艰难地哀求,“我一定不报警,我发誓……”
几个人突然哄笑起来,其中一个踢踢和他绑在一起的血人,“报警?这家伙就是个警察,你刚才可算袭警了知道么?”
小胡子男人惊慌地挣扎,扣在年轻人身上的钢索又往rou里陷了几分。
“警官!你看到了,是他们逼我的!你要为我做主啊!”
挨了几次电棍的路平艰难地抬起头,啐出一口血沫,开口到:“听他们放屁,老子是法医,你死了我给你做主。”
钢索应声而断,路平重重地砸到地上。几个家伙看势头不对,立马把小胡子男人绑到椅子上。
鞭伤与其他伤痛不同,疼痛的余留时间非常持久,地上的路平缓了一阵子才喘匀气,抬头去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既然路法医都发话了,那咱们也不能不给面子是吧。”
文飞似笑非笑地走过来,光亮的皮鞋尖挑起地上年轻人的下巴。伙计们立马心领神会,扔来一把匕首在老大脚边,还不忘再给小胡子男人浇上一瓢清醒清醒。
“杀了他,我放你走。”
“我他妈又不认识他,你当我,雏儿啊。”路平嘴唇发白,浑身疼的说不清话,只能一只手慢慢去够那把匕首。
男人看到这场景,叫得跟杀猪似的,喊着自己有妻有女,将来一定能还得起钱这种话,椅子被晃得咔咔响。
文飞突然踩住路平血rou模糊的手腕,俯身捡起匕首剐蹭着他的脸低语:“他女儿,和你这人妖可不一样,是个水嫩嫩的小姑娘。指不定,以后真还得起那七百万。”
路平停下了动作,忍着痛思考片刻后用尽力气回答:
“我的命,不值七百万。你保证不找他家人麻烦……”
文飞突然大笑起来,走到一众人中疯狂地大笑,匕首都拿不太稳。他指着地上的路平,眼泪都笑出来了。小弟们不懂老大笑什么,只能跟着咧嘴干笑,场面非常诡异。
“你们听到了吗?”文飞笑得喘不过气,“这个人!他说,他说要留下!”
“是我人没有好好招待你还是我听错了,你竟然为了这种人渣留在这儿。”文飞把匕首丢在路平面前,“还在玩儿谁是好警察的游戏啊,你师父都比你聪明,听说用你换他,答应得可决绝了。”
路平没有理他,只吐出来两个字——“合同。”他所有的Jing力都用在爬起身来的动作上。
文飞饶有兴致地勾一勾手指,旁边的勇哥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把签字画押的高利贷合同呈上。几个小弟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让出一条路来,甚至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谁不愿意看警察杀人呢?
“不是说一根手指一百万吗!”小胡子男人看着死神一步一踉跄地逼近,更加惊慌地大喊,“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勇哥冷笑着,回答他,“你的烂手指能值几个钱,喂狗都没卵用。”
“可我的命也不值七百万啊!警官同志你冷静啊!我明明是受害者啊!你可是警察啊!”
路平走的很慢,慢到所有人以为他随时都会倒下。直面他的小胡子男人却更加恐惧,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年轻人并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单纯被长时间的酷刑耗尽了体力。
“救命啊!警察杀人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性命牺牲我啊!混蛋条子!放我回家!”男人用尽浑身力气嘶吼,脸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老婆孩子还等我回去做饭!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男人已经恐惧到极点,前言不搭后语地祈求着。“家里没我不行的!你不要杀我!我出去了也一定想办法!啊不是,也一定救您出去!警察同志你先救我!先救我!”
路平终于走到了椅子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
路平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男人嘶吼着,挣扎着,几乎要将路平撞倒。
“你叫……什么名字?”路平站稳后又问了一遍。
文飞撇了一眼手里的合同,走到拿手机录像的小弟跟前去看这一幕好戏。
男人已经被吓得失禁,神智不清地回答了一个名字,一句祈求一句辱骂地疯言乱语。
路平抬起手腕,端详了一下匕首,突然对文飞说:“黄雯雯就是被这把刀杀的吧?刀型很罕见。”
这个名字引来了片刻沉默,路平并没有等待谁的回答,把手搭在男人的眼皮上,男人挣扎着瘫软下来,只剩下低声的呜咽。
“闭眼,放松。”
这是男人听到最后的话语。
当晚,一个话题攻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