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了一张娇媚清纯杂糅在一起的脸,在床榻上时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下了床榻又天真的不行,被自家夫郎蹭出一身印子,小心翼翼的遮掩了去,如是和夫郎感情深点,早起时还能和夫郎亲昵一会儿。
是多少男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柔的似水的女子。
但我知道,柳儿是柳儿。
他并不软弱,只是在对上我时便减了气势,于是我两相处时他总是处于被动位的。
我同小蛇说了一夜,到后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我第一次对柳儿剖心置腹时那时还在梦中,那人更不是柳儿,于是柳儿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影响多深。
他直接将我迷得晕头转向,让我们老谢家都绝了后那种。
我说我爱他,眷恋与他,小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将身子缠在我的手上,我想到妖精变回原形是不是都会减智,又换了个直白说法。
我与他解剖我并不是不喜欢他才逃开了他,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更怕我不能护他周全。
我嘴笨,我不会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哄他。
小蛇又拿脑袋蹭我。
柴房屋顶茅草被风吹拂的掉落在地上,好几天没补回去。
于我在抬头时正好看见那一轮满月从乌云身后弹出身姿,莹白的月色撒进室内,我在低头看去,月光撒至我的锦被,我也发现不知何时我的被窝内鼓起一大块。
乌黑发丝披散在我身上的美人抱紧我的腰肢,我将要呼出来的惊叫被我咽在喉中,故作淡定的去摸柳儿的脸。
我哩个亲娘嘞,我真的挺怕柳儿这种动不动就在原形和人形之间切换的举动。
他还是女子身,身子挤在我的怀中显得娇娇俏俏的,脸上的泪滑落在我衣襟,嗓音带着哽咽。
“我知道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道:“我知道相公是有苦衷的。”
...
罢了,虽然柳儿可能还没理解到我的所说的意思,但是他哭得这般伤心,我也不好说他这思想太过傻白。
他没切到我的点,或许对妖精来说只要我给了他解释他都信。
可他现在又是一副全然无安全感的样子蹭在我的怀中。
我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媳妇,自己宠着呗。
总有一天,我能给够他安全感,让他不用再这般小心翼翼的看我眼色。
他是我的掌中宝,心尖宠。
我会将我的所有温柔都倾泻与他,不再逃离哪怕是半步。
也再不会惹他哭泣。
我想把他宠成骄纵的大美人,只对我一人温柔那种。
我与柳儿自然不可能在柴房睡一夜的。
他拉着我要我回主卧陪他睡,葱白的指尖捏着我那一点衣裳布料,小心翼翼又乖巧,全身透着一股弱小可怜的无力感。
我说我现在正被我爹罚着,他又可怜巴巴的松开我的袖口“哦”了一声,又躺回我的被窝里面想陪我睡觉。
他的眼圈都红透了,鼻尖也红红的。
清风随着房顶漏洞钻进房内,直吹的人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也迷乱了我的心。
被月光笼罩的柳儿像极了刚下凡的仙子,月光柔和了他眼角那一抹艳丽,抚平了他平素的张扬,如今看起来柔弱乖顺,任谁也猜不到这居然是一只随手就能致人死地的妖精。
他的爪牙,尖刺都被他收了起来,最后呈现给我的不过是落入凡间的仙子。
我突然想到前些年月他的手上还有伤痕,也不和他说一声便牵起他的手来看。
那一片肌肤被他修复的晚好,皎洁如白月,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月光的照耀的更是白上一个度,莹白的身子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
又是女子形态,胸前那一团软弹的嫩肉着实诱人。
我静了静心,手指一寸寸摩挲着柳儿的手臂,直到柳儿喊痒才松了手。
我问他:“你手上的伤...治了多久。”说到这我嗓子还是干哑的。
我与柳儿就是因为他一身的伤分离,我是害怕他再为我受伤,可柳儿那小脑瓜又不知会脑补什么。
我问的小心,柳儿身子抖了抖,咬着唇为难的看我,小心翼翼的将手缩了回去,含糊道:“也,也没多久。”
他果真还是不肯说的。
我如今没之前那般激进,只顺势将他搂进我的怀中,带了花香的温软身体被带入我的怀中,他的身子是温热的,煨贴在我的肌肤上带了一股暖意,贴在一起的肌肤也能清晰感知到我们两人的心跳。
我安抚着僵直了身子的柳儿,尽量用柔和的口气道:“没事的,你不肯说可以不说,我不逼你。”说完我又补了一句:“我也不会再逃开你,不需要害怕,知道了吗?”
我没哄过人,话语太过生硬,柳儿却很懂事的在我怀中又蹭了蹭,轻轻的“嗯。”了一声。
冰凉的泪再次打湿了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