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带了家人满身厚望而去,最后回来的却是两手空空。
没有功名福禄,更无父母期盼的娇软妻子。
说起来我的母亲与父亲其实很是开明,他们并不拘束我学什么,也不会去限制我的凭空想象。
所以我与他们很能谈得话来。
我家说是平民之家,实际上家父也开始着手经商,算是半个富裕之家,我这般风尘仆仆的回来,门口的小童见了我也险些认不出我。
可恶,要不是早春洗冷水澡实在太容易感染风寒,我也要把自己拾缀的干干净净再回家。
回到家中后他们知道我未上榜也没说什么,依旧施粥布斋三日,于是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谢家举人还没开榜就落榜了。
是我失算了。
阿娘握着我的手苦口婆心的劝我:阿宝,以后莫再说这些让娘扎心的话了,你看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你还没开榜就落榜了,这丢的不是为娘的脸面,是你自己的脸面....
我知道了阿娘,我以后撒谎一定先打草稿。
....
早春开榜与我无关,不过若是去寺庙外头那一片桃花林逛一逛还是不错的。
我并不打算与人结伴而行,阿娘让小童跟着我也被我打发去了别处玩。
临走时拿一根糖葫芦收买了小童,又塞给他一颗碎银,让他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我要一个人静静心。
时光总能抹去人心中的一些念想和遗憾,我手中把玩着玉佩,独自一人爬上了寺庙。
我实在想柳儿想的紧,只能借着这些桃花花瓣来抚平我心中的遗憾。
可在漫天纷飞的桃花之间,我似乎又看见了着了素衣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