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受虐倾向的男人,从未展示出自己的受虐的一面,也从没迈出过第一步,怎样彻底地征服他?
从没闻过女人的丝袜脚吧,没有卑微地去闻和舔过女人的丝足,不曾将丝袜含在嘴里,品尝味道,也不曾将袜子里混杂着的汗味和口水一起咽下。
也没有接触过女人的排泄物吧。不曾将尿ye含入口中,甚至从未近距离闻过味道。也不曾让女人排出的粪便滑过喉咙,吞入自己的胃。尽管总是这样的幻想着,但却对这样的做法怀有深深的恐惧。
是啊,这是怎样的一种勇气呢,居然被女人穿在脚上的东西所征服,居然会把它含在嘴里。女人所排泄出的污物,居然会悉数吞咽下去。将这样的自己表现出来,需要多大的决心呀。把自己变成一个接受脚和袜子的人,变成女人的便器,是一条一旦跨过就再也无法回头的事情呢。
有时候对于那些自己并不主动沉迷于此,却又内心有迷恋的男人,就要帮他实现这个跨越。或者说,强制开发。
第一步:接触味道把他束缚起来,用轻柔的方式,告诉他你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和证据,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更不会有人相信你。在这个幽闭的房间里,你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帮他完成这个转变。你会一点一点消磨他的意志和希望,折磨他,强迫他接受他羞于接受的东西。煎熬他,不让他挣扎,不让他抗拒,甚至不让他哀求。用语言一点点地瓦解他,一点点地夺走他的希望,让他慢慢的放弃抵抗,放弃哀求,让他主动的去接受这一切。
嘴巴被封住,丝足严严实实地捂住鼻子,要么窒息,要么闻。头转到哪儿,脚就跟到哪儿。你羞耻,你抗拒,也改变不了事实:你在闻女人的脚,你在透过女人的丝袜呼吸。
你已经是一个闻女人袜子的人了,接下来还要含住。循循善诱,让他张嘴,告诉他如果不主动服从,就会用工具来强迫他。让他选择。最终他会放弃的,如果不,就用阔口器吧,自己选择好了。丝袜脚慢慢地探入口中,蠕动着,他的舌头舔在你的丝袜上。不管他是否羞愧,是否愿意,他都已经含住了女人的脚。他已经成了一个舔脚的人。
第二步:深喉你把脚抽出来,告诉他折磨要开始了,同时要警告他,如果因为任何举止让女王感到无法继续,就会把他闷死过去。「张嘴」,随着一声命令,男奴将别无选择。你会用丝袜脚慢慢地探入他的喉咙,越来越深。他会抗拒,会试图挣扎,会尝试哀求,甚至会呕。但无论怎样,你都慢慢地执行着折磨,丝足不断深入。第一次心理瓦解和征服到来了:你要教会他放弃挣扎,放弃抵抗,否则你会一直折磨他;要教会他放弃哀求,求饶意味着抗拒,是不行的,必需放弃所有希望,彻底接受事实;要教会他顺从和接受这种折磨,无条件地去体会折磨。告诉他丝足滑入喉咙的时候不要抵抗,要主动去吞咽,卑贱地去吞咽主人的丝足。如果敢挣扎,或者哀求,或者仍然呕,折磨就会延长。只有奴隶彻底放弃抵抗,放弃哀求,绝望地去顺从,女主才会在自己满意时收手。奴隶抱有任何抗拒心理或哀求心理都是不能被容忍的,只会换来更漫长的折磨。
他最终会臣服的,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顺从着吞咽着女人的脚。他不再敢挣扎,只有痛苦带来的肢体上的颤抖,他也不敢再哀求,只有因屈辱而发出的哀鸣,和吞咽的声音。你惬意地享受这种征服,每当他表现很好吞下很深时,你却会当着他的面换上另一只丝袜,开始新的折磨。他永远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满意,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双丝袜在等着他,但他又绝不敢猜疑,他只有绝望和哀鸣,并一直顺从下去。从不曾碰过丝袜到克制着呕吐大口大口的吞咽,这是第一次征服。
第三步:窒息只是接受了女人的丝袜,充其量算是畏惧于无尽地深喉折磨吧。窒息才是夺走人最终心理防线的惩罚。将他地空气一点一点的夺走,让他缺氧,胸闷,抓狂。反复的窒息他,让他意识模糊,被死亡的恐惧煎熬。你既不会把他闷死过去,也不会让他大口呼吸,而是把他控制在缺氧的临界点,一点一点夺走他的希望,意识,让他无比痛苦却又无法终结。
从闷捂开始吧,戴上软皮手套,告诉他你将要做的事,然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玩具。你不会再在乎他的哀求。声音会被闷住,空气会被夺走,每次都多夺走一些,都要将他折磨至意识模糊,痛苦不已,每次他稍稍缓半口气后再次封堵上去。煎熬过后,他以为一切过去的时候,你拿着另一件器具微笑着再次靠近他的脸……
塑料袋套在头上,让他一点一点地耗尽有限的氧气,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热,眼前开始发黑,耳鸣,难受,开始慢慢听不到声音。
胶皮紧紧地绷在脸上,完全无法呼吸,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紧绷的胶皮还禁锢着他的头,让他感受到你的力量。
浸shi的纸,一张张敷在脸上,他大张着口,勉强从褶皱和缝隙处吸气时,一双手温柔地伸过来将纸的边缘抚平,封死。
浸shi的丝袜严严实实地闷在脸上。他透过丝袜的缝隙拼命吸着,吸进来的却只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