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摇曳的灯火中,大成帝国皇帝躺在龙榻上,自幼南征北战,陛下魁梧的身体里蕴含的无穷Jing力与爆虐彷佛都被抽走。
「陛下早年征战留下不少隐患,后忙於国事疏於调理,龙体看似健壮却已是油尽灯枯,非药石能愈!」御塌前,三十余岁男子俯下头,皇宫里压抑的气氛让他让他心中不安越发强烈。
「陆先生!」阶上高公公尖利的声音透着颤音:「你我都是皇上跟前的人,如果皇上不测,太子……!」想起太子怨毒的眼神,陆行也禁不住心中一沉。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杂家在这里求你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公公连滚带爬的下了台阶跪在他面前,陆行脸上却没有丝毫兴奋,变幻的神色与攥紧的双手让高公公似乎看到了希望。
「不仅是救杂家,也是在救自己!」高公公拽住陆行衣襟的,后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是有一个办法,可要拙荆玉娘……」他环顾四周,高公公忙让人退下。
京城同济坊的女主人玉娘,父亲是杏林大家,人如其名,温良如玉,素雅如兰,妙手回春的医术不知救活了多少穷人,被人们暗地里称作玉观音,当年嫁给陆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知羡煞了多少王孙贵族。即便嫁人后每次出诊都带着面纱,她依然为陆行招惹了不少麻烦,至於她的容貌身材更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
丈夫进宫一天没有音信,后院却沉浸在不安中,丫鬟守在门口被嘱咐看到老爷便来回报,玉娘放下医馆的生意陪着心急如焚的老太太,忽然间外面一阵喧闹,丫鬟小跑回来禀道:「夫人老太太,宫里来人了。」
「陆夫人!」高公公神色古怪的扶起跪在面前的女人,纵然心中为丈夫着急,她依然表现出出众的仪态,恰如其分的身材,白皙的肌肤,一双手彷佛葱枝般,柳叶弯眉,Jing致而不失大气的面庞,尤其是那一对眼睛,轻轻一笑便能让万物失色,即便身为太监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天生的尤物:「还请快随杂家进宫一趟!」
「拙荆乃世间罕有的药体,自幼修习家传素女经,若施展逆流之术将药气与命源注入陛下体内,陛下不但能醒来寿元亦能更胜先前,只是这样做等若献出本体Jing元,必死无疑,而施展这逆流之术却是要与受术者交合!」陆行的话回荡在耳边,高公公的眼睛眯起来:「是个好女人,可死一个总比大家都死好!」
「夫君!」玉娘见了丈夫总算放下心,夫妻二人低声耳语,陆行拉住妻子的手,玉娘的脸越来越红,竟是转过身不敢看丈夫。
「夫人!」高公公连滚带爬的跪在玉娘身后:「杂家知道这对您不公,可若是陛下不测,杂家死了倒是没什么,陆先生也要受牵连,陆家老小怕是也难保!」
陆行扶着妻子身体,那玉娘闭上眼睛纤弱的肩膀轻抖着,两行清泪顺着Jing致眼角滑落:「劳烦高公公准备一间静室,我这就。」玉娘深深的望了一眼丈夫:「这就为陛下施术。」
香炉的青烟环绕着,一池玉汤弥漫着白雾,挺翘酥ru上诱人的嫣红傲然挺立,圆润的玉腿间秘处若隐若现,却是让那饱满的腹部也显得格外诱人,刚沐浴更衣,玉娘的身上仅剩一件宽大的外裳,透过开襟,珠圆玉润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丈夫与高公公眼中,仙子般的容貌配上这般诱人的装扮,即便早已去势的高公公此时心中也禁不住一热。
那玉娘将自己弄得如此模样却也有苦衷,施展素女经上的功夫,即便自己做的再好,男人若是不配合也是枉然,她如此打扮却是为了勾引那床榻上的皇帝。
「陆郎,请还你不要嫌弃玉娘!」她转过头,不敢面对丈夫的眼睛。
陛下一丝不挂的躺在床榻上,魁梧的身体让玉娘的脸上禁不住翻起一抹红晕:「高公公,逆流之术非同寻常,施展时要我夫君在侧以金针相助,旁人不得靠近!」想到在丈夫面前与这样一个男人交合,纵然他是天下至尊,可,玉娘脸上禁不住一阵火烧似的。
「请夫君施针!」陆行轻捻金针刺入皇帝陛下脐下,待那狰狞的巨龙缓缓立起,玉娘俯身含住硕大的龙头,她在家与丈夫以礼相待,却也未曾含过这般巨物,但毕竟研习过素女经,暗中运起上面的心法,登时觉得这巨物如此可爱,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不觉间竟是觉得下面痒的紧,情不自禁的撩起外裳的后摆,让那高翘的美tun与翕张的rou缝暴露在丈夫与高公公面前。
翘tun轻抬,臻首起伏,陛下硕大的龙首在她嘴里时隐时现,饱满的rou壶里渐渐溢满了蜜汁,隐约间一个粉红的rou洞若隐若现,就连熟悉妻子的陆行也感觉不可思议,待那壮硕的龙颈上布满了她的香津,她这才站起来伏在昏迷的皇帝面前。
「陛下,民女得罪了!」玉娘叩首三次这才敢跨在陛下身上,她分开两片娇嫩的花瓣让陛下的龙根抵住自己的门户,好一个宝xue,那玉壶裹住陛下龙首,如金蟾吞日,潺潺春水从中溢出。
「要进去了,夫君,不要看!」粗大的龙根让她欲念愈炙,娇躯震颤,玉壶翕动,溢出的春水顺着陛下硕大的龙根淌下,浑圆的雪tun缓缓落下,待到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