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父神……您轻些……”圣瓦尔不安极了,脑海里关于情事的匮乏的信息让他猜测不出这个看起来颇为无害的小烛台的用处,他只能软着嗓子撒娇,希望自己在接下来的情事中可以好过一些。
“唔啊啊啊啊啊——”圣瓦尔的黏黏糊糊的撒娇很快被亚德里安几记重重地抽插给顶弄的不成语句,他无力的呻yin着,漫长的情事已经让他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父神的身下无力的承受着父神的疼爱。
亚德里安狠狠的几记抽插将圣瓦尔送上一个小高chao后,他暂时停下了对身下美味的小祭司的征伐,指尖轻弹点燃了烛台。
烛光轻晃,映的身下遍布红痕的白皙的身躯更加的诱人,圣瓦尔尚在情chao之中,还不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何等激烈的刺激。
亚德里安颇为期待,他噙着一抹坏笑,将烛台移到了小祭司努力吞吃着巨物的小屁股上,倾斜烛台。
“呃啊啊啊啊啊啊——烫——烫啊——父神——“原本被父神Cao软了身子,瘫在床上的圣瓦尔被滴在本就红肿不堪的小屁股上的蜡油烫的呜咽着撑起身子,哆哆嗦嗦的想要向前爬。
“呵呵”被身下仍想着挣扎的小东西逗笑,亚德里安恶趣味的任由圣瓦尔强撑着手臂往前挪,他不紧不慢的凑上去,下身轻轻的顶弄着shi软一片的完全被Cao开了的小菊xue,可恶的不断滴着蜡油的烛台牢牢地固定在圣瓦尔地小屁股上方。
“不——烫——呜呜呜呜——我的屁股——烫坏了呀——”蜡油滴落在被玩弄地红肿的小屁股上,凝固成一团艳红色的小圆点,密集的分布在小屁股上,让本就绯红色的小屁股上覆盖了一层鲜红的蜡油,看起来更加诱人。
圣瓦尔抽噎着,手忙脚乱的往前爬,想要逃离着奇异的痛感与快感交织的感觉。
床榻不小,但也不是很大,圣瓦尔很快就被股间顶弄的巨物和不断滴落的蜡油逼到了床头和墙壁的死角处。
亚德里安看着被困在自己身下的哭的可怜兮兮的小祭司,心底的欲望叫嚣着,他顶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恶劣的降低了手中烛台的高度,更加滚烫的蜡油从圣瓦尔的小屁股蔓延到他白皙光滑的脊背,渐渐逼近敏感之际的翅缝。
“呜呜呜呜哇——不要滴了——我错了呜呜呜——烫啊——”圣瓦尔蜷缩在角落里,无处可逃,被股间巨物越来越快的抽插和滴落在身上越来越烫的蜡油逼迫的大哭着呻yin,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肚子被撑大的酸胀感已经可以被忽略了,他只想从这灼热的欲望中逃出去。
亚德里安很清楚,这烛台本事用作苛责犯错的奴隶之用,这蜡油滴落在普通人身上,滚烫的温度定然会给那人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怖的印象,但对于半神之体的圣瓦尔来说,这个温度用作助兴的小情趣刚刚好。
“胆子大了小东西?教训还没有吃够?还想爬走?”亚德里安逼问,手中的烛台不怀好意的向翅缝处移去。
敏锐的察觉到父神意图的圣瓦尔被快感和恐惧逼得号啕大哭“不——父神——我错了啊——我不爬了呜呜呜呜——你Cao我吧呜呜呜呜——烫呃呃啊——不要滴了呜呜呜呜——”他语无lun次的哭求,甚至摸索着牵住父神空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鼓胀的小肚子处。
“呜呜呜呜玩弄这里也行——翅缝真的不能烫啊——”他哭求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许诺。
“玩弄你的小膀胱也可以的吗?”亚德里安问道,语气温柔至极,也危险至极。
被快感拍打的神志不清的圣瓦尔完全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语无lun次的附和着“可以的可以的呜呜呜呜——不要烫我的翅膀呜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亚德里安轻笑,大发慈悲的将倾斜的烛台收回,神力扫荡,将黏在圣瓦尔的脊背和小屁股上的蜡油猛地扫落。
“唔啊啊啊啊啊——”蜡油从被烫的敏感至极的肌肤上剥除的感觉撕扯着圣瓦尔的神经,他猛地一声呜咽,哆嗦着达到了高chao,射了太多次的小rou棒颤抖着,马眼张合,确实什么也射不出,空空的抽搐了半晌,淅淅沥沥的吐出写水ye来,竟是被逼得失禁了。
“呜呜呜呜呜哇——”圣瓦尔呆楞住,羞红了脸大哭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有意识地情况下在父神地怀里失禁,虽说最初被父神惩戒地时候也曾被罚的狠了,失禁了,但那与这次又不同,当初以惩戒为主,现下却是以情事为主,不过是借着惩戒地名头讨些小情趣罢了,无脑吹父神的圣瓦尔迷迷糊糊的想,缩在父神的怀里哭的一塌糊涂。
亚德里安无奈的将缩成一团的圣瓦尔抱在怀里,耐心的安抚着。
圣瓦尔委委屈屈的窝在父神的怀抱里,平复着太过刺激的感觉,抽抽噎噎的撒娇“呜呜呜呜父神……我都被玩坏了……“
亚德里安握住圣瓦尔胯间疲软的小东西,轻吻着圣瓦尔的发顶,语带笑意“嗯?坏了?哪里坏了?这里么?“
“呜呜呜呜……“圣瓦尔抽泣着,无助的捂住父神覆在他的胯间的大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