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一怔,伸过手就想从后面将隐入后xue的链子拉出来,只是还没碰到,就被面前的雄虫一脚踩在了地上,不得不形成了前胸贴地翘着屁股跪着的模样,链子骤然抽紧,脆弱的地方几乎像被绞断了一样剧痛,雄虫浑身颤抖地隔着拖鞋的脚底都能感觉到。
“哥哥怎么又忘记了?在雄主面前,你的xue才是第一器官,没有得到允许,不能自己触碰。”
叶染状似无奈地说:“看来哥哥要学的还很多。”
已经明白过来叶染的意思,雄虫吸了口气闭上眼咬紧唇挤压着肠道推拒着埋在里面嗡嗡震颤的东西,然而那东西形状是有凹凸的,此刻陷在rou壁上移动的时候因为腹压每每出来一点又会回去,不过几息雌虫的额头已经汇聚出数颗汗珠砸落在地上。
这期间因为体内东西的进出移动导致细链一松一紧的拉扯,更是给那个已经要濒临崩坏的地方增加更大的刺激。
“唔……弄不出来……”
“呃啊……”
“痛……嗯……”
“求您……饶了我,雄主……求求您……”
“那里……嗯,好疼……雄主……”
在曾经被骗去雄虫特殊聚会中被各种器具折磨几乎死去时都没有向谁求饶屈服过的雌虫,此刻低泣着断断续续地向自己的弟弟哀求。
原本令他畏惧厌恶的器具换了弟弟的手施加在他身上,疼痛之外又增加了情欲的折磨。
雄虫的任何碰触都会引起这具被他里里外外标记过的身体更深一层的反应。
明知叶染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软萌的小雄子了,他喜欢看自己被折磨,他的求饶会令染染更愉悦,或许求饶还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戏弄。
然而比起自己被伤害,他更怕的是弟弟的失望和厌弃。
“啧,哥哥的呻yin声真好听……”
“再叫大声一点。”叶染指间缠绕着细链缩减了两端的距离,这无疑又给雌虫脆弱的ru尖带来更多的痛楚。
“……染,唔!雄主……”雌虫并没有被约束了四肢,却像拔了牙剪了爪子的困兽,只能一声一声沉声痛哼,手指无助地抓着地板,留下一道道浅白的刮痕,意识模糊间他只拿额头轻轻蹭着雄虫的腿,仿佛这样就能得到一丝怜悯。
“怎么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哥哥变脆弱了。”叶染拇指轻轻抿了雌虫眼角的shi润,戏谑地笑道:“被撕去虫翼都不曾求饶的哥哥总这么容易就哀求我,是觉得我这个雄主心软好糊弄吗?”
雌虫神情一滞,抿了抿唇,却找不出言语反驳,只是雄虫这样一说,他就只能咬紧了唇将更多的呻yin都锁在了喉咙里。
以为求饶失败的雌虫神色黯然,闭上眼就准备硬扛过这样被废掉的痛苦。耳边却又响起雄虫的话。
“又或是,哥哥是想对我撒娇?”
不等雌虫反驳叶染就状似无奈地说:“算了算了,看在哥哥今天这么乖的份上,就饶过你。”
这样一起一落,雌虫其实已经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他原本就有些口拙,一向说不过伶牙俐齿的弟弟,所幸这会儿叶染也确实打算停手了。
他绕到雌虫的身后,目光略过浑圆挺翘的tun丘,看着雌虫僵硬着一动不敢动,仿佛被辖住要害的猛兽。
指尖挑起他会Yin处的两根细链,缓缓拉扯,将雌虫体内深埋的东西一点一点拽出,始终持续的高强度震动一路刺激着肠壁,直到括约肌处,甚至下面被捆成浑圆形状的蛋也连带地颤动起来。
“嗯……”静静低伏的雌虫身体一颤,紧接着响起嗡鸣声,是那东西终于被取出来,雌根的痛楚得到缓解,雌虫的背脊陡然松懈了下来,后xue却情不自禁地嗫嚅翕动着缓解乍然出现的空虚感。
链子一圈圈自rou棒上解下,深陷皮rou里的细链彻底清理下来后,原本捆绑久了导致麻痹的神经都一瞬间得到恢复,乍然而起的酸麻疼痛反而刺激到rou根,原本就涨至紫红色的rou根猛然膨胀至极限,随后陆陆续续泻出几滴。
“对,对不起……”雌虫急忙捏住自己的yIn根,怕一瞬间没控制住的体ye弄脏了地板。
“不必如此,这里是哥哥的家,若是弄脏了……”叶染起身脚尖推开雌虫的手,细嫩的脚底将仍然勃发的rou棒踩在地上,轻重不一地踩踏,这行为极尽侮辱感,然而偏是雄主又是弟弟,雌虫只能无助地虚虚抱住雄虫的腿不敢推拒,又怕这只秀美的裸足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
然而过了一会儿,雌虫弓起背脊无助地颤抖着,喘息越发粗重绵长,叶染知道他要到了,忽然重重一压,雌虫猛然一抖,呜咽着射出一波又一波浊ye。
叶染继续说出了没说完的话:“清理掉就好了。”
“舔干净。”
雌虫极速地喘着气,闻言呼吸一顿,他咬了咬唇一点一点俯下身,伸出灼热的舌头舔过冰凉光滑的地板,将充满他自己气味的Jingye卷入口中咽下。
叶染看着时不时探出口的殷红舌头,脑中闪过各种舌钉装饰物,想将那勾引出他心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