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寻看着面前这条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掰开那个水流个不停的sao逼的贱狗,把手里刚沏好的茶赏给了那个雪白的屁股和艳红的sao逼。
贱狗没有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那个sao逼被掰开了大Yin唇,露出了里面肿胀的小Yin唇,小Yin唇受热也张开了,滚烫的茶水流进了那个缩个不停的rou洞里,一个黄豆大小的rou蒂被烫得冒了头,瑟瑟缩缩地挤在红rou里,本就红得跟个ji子一样的sao逼被烫成了熟妇般的暗红,还冒着热气,不知廉耻地不停挤出yIn水。
茶水在白得毫无血色的屁股上烫出了有点人样的红色,又流入了那个颜色不怎么好看的后xue,颜色同样浅薄的后庭花缩成了花蕾,不肯把热水放进去。
“当了狗连谢赏都不不会了?”
“sao狗谢主人赏赐”。
事实上影卫根本不存在领赏,这句话只是从主人别的下属那里学的。
今天这sao狗的嗓子好了些,不像那天那么不堪入耳,但仍然暗哑粗糙,难听得很。
爬凌萧寻床的人太多,只要干净的他都来者不拒,不需要再去调教什么奴儿,只需要清理房间和处理尸体的,故而阁里也没有负责他床事的,但要他自己来调教……
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这又Yin又阳的小sao狗确实有点意思。
凌萧寻又倒了杯水,用内力加热了,轻飘飘地说“松开”。
这狗不明白要松那里,只是把全身放软了,后xue缩成的褶皱也舒展开了,凌萧寻用内力导着滚烫的水冲了进去。
“谢主人…赏赐”。
从影卫转职过来的狗还算听话,对身体的掌控力也比那些正派邪教的男女好得多,即使那本是浅褐色的嫩rou被烫成了和sao逼一样的鲜红色也还是放松了肌rou由着热水往肠里灌。
凌萧寻灌了两杯,看见面前的sao狗全身泛红,sao逼的汁水淌了一地,垂眼望去,那根仍然稀烂的狗jing倒是安安分分垂在腿间,看样子那日还真是那香的作用。
不过真要这样也能勃起,那也不配当个影卫了,当然,对主人心怀不轨更不配,所以现在变成sao狗了。
“含住”凌萧寻现在对这条雌雄同体的sao狗有点兴致,没有像平时玩得那么狠,虽然影卫可能耐玩点,但是他可不会艹条狗,用不着太动真格。
听话的狗乖乖把后庭闭上了,sao逼仍然收缩的厉害,看样子是还没习惯那处不知道该如何控制。
“再掰开点”没有他的命令,这小sao狗倒是一直乖乖掰着那个逼,听到命令冷白的指尖用力扯住了大Yin唇往两遍压,烫得暗红的小Yin唇也跟着被扯了开,鼓起的rou蒂颤巍巍地抖了抖,旁边鲜红的尿眼都展露了全貌。
目前看这逼长得倒是是五脏俱全,凌萧寻想,难不成连那膜和子宫都有?
“抬高点”凌萧寻喝了口水,找个东西捅一捅就知道了。
小狗把胀痛不已的胸往地上压了压,双腿用力抬高了被烫得要烧起来的tun。
这逼虽然sao,但是里面倒是紧得很,大小Yin唇都被扯得可以塞进拳头了,里面的yInrou还是挤在一起看不见更深处。
“把手插进去摸摸”,凌萧寻决定让这狗自己探探。
他不知道要摸什么,仍听话得塞了两根手指入了被烫得滚热的xue里,外面的唇rou被烫得热痛,里面的yInrou仍瘙痒不已,手指遵从主人的命令继续往里探,破开了紧致shi热的yInrou后触到了一个阻碍,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顿了一下。
“停下”,凌萧寻看见乖狗停了一下又准备用力继续插,开了口,“摸到了什么”?
“sao狗……不知道”,他指停在那层阻碍上,不顾xue里的酸胀刺了刺,想摸出来那是什么回答主人。
凌萧寻笑了,看样子是这有那膜了。
就在凌萧寻思索着接下来应当怎么玩这条把手指吸得咕叽咕叽响的sao狗,来了通报说南疆巫女到了。
凌萧寻看了眼仍然乖乖含着自己的手指,又因着他的命令一动不动的小sao狗,“去床上去,把帘子拉上”。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在主人身边当了六年影卫,其余十一个影卫换了一个又一个,他是唯一一个活过了两年的,他濒死的时候比其他任何影卫任何人都多,但每次都挺过来了。
影卫是消耗品,从第三年开始他就知道就算他真的每次都能侥幸挺过来,总有一天会因为能力不足被处死。
他不怕死,没有影卫怕死,没有影卫会害怕,但是……他是个不合格影卫。
在他当上主人的影卫时他是一个合格的影卫,是最优秀的影卫,所以才能成为主人的影卫,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变得不合格了,是从会大不敬地看主人的脸?还是从每次快死的时候就会听到主人的声音?还是曾经罪该万死地在某次写密函的时候在心里念过一次主人名字?还是有次主人远行未带仆人,让他服侍沐浴,他碰到了主人?还是……第一次跪在主人面前?
影卫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