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一手握住了慕洛寒的手,另一只手揽住慕洛寒的腰,在慕洛寒因过度的刺激头脑空白时,已经天旋地转变成了他仰躺在床上,白玄俯身在他之上的姿势。
慕洛寒撞入白玄幽如深谭的眸子里,无意识呜咽一声,叫出了“白玄”,像是石头落入谭中 掀起一阵涟漪,待他回过神来看见的还是那个淡漠无波的白玄。
慕洛寒shi烂软红的xue口已经撑得薄如轻纱,几近透明,一圈红rou紧紧箍在粗如小臂的巨物上,被绷得连柱身青筋的每一丝纹路都能透过皮肤传入大脑的xue壁快要麻木,又全身痉挛带动的软rou蠕动中一阵阵传来刀剐油淋的痛楚,膀胱更是被像是要被捏爆的气球。
慕洛寒已经觉得自己从下到上都被白玄的性器贯穿了,直到他低头看去,甚至以为是自己眼睛哭花了的错觉——别说全部,连一半都没有,还有大半灼红柱身支棱在没有一丝余地的xue腔外面。
白玄一手按在慕洛寒手背上,另一只手支在腰侧撑起自己,除了性器相连,没有其他部位相触,白玄灼热的体温却毫无衰减地传到了慕洛寒身上,让他既畏惧又渴望着这种温暖。
他想开口,却不知道是先前的口交留下的遗症还是现在过于拥挤的下身产生的错觉,他嗓子里还是被巨物侵占的噎滞感,只发出了微弱的音节。
白玄唇色稍淡的薄唇里慕洛寒好似吹弹可破的脸颊不足三厘米,呼吸间的热气都在慕洛寒脸上惊出细小的电流,开口更像是每个字都在慕洛寒心尖敲打出来的。
“还要吗?”
慕洛寒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但在这种时候,他对白玄的回答里不可能有拒绝。
慕洛寒“要”字的尾音接上的是比说话声音还大的抽气声,巨大的性器势不可挡地开拓出了航道,碾过被磨得烂熟的xuerou朝更深处突进,慕洛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口女xue可以有这么深,垂在一边的手不自觉按上了快要被凿穿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了那根可怖巨物的形状,胆战心惊之下更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根东西捅穿了。
就在他忍着头皮发麻的酸麻感抽噎不止的时候,从身体最深处穿来的诡异电流一下击穿了他的大脑。
“呃啊啊啊啊啊啊!”
慕洛寒发出了自己都没听过的高昂叫声,连舌尖都因这过度的刺激带着涎水绷到了嘴边,酸痛无力的腰部条件反射似地弹动一下,又像下了千斤坠一样无力落下。
被cao到子宫了……
就在慕洛寒因子宫被顶的剧烈刺激全身痉挛时,首当其冲的宫腔猛烈收缩喷出一大股yIn水,被牢牢堵在已经没有一丝空隙的xue道内,shi烂xue腔抽搐着一寸寸吮吸着巨大的侵入者,被死死压紧的女xue尿口翁张几下却顶不开硬挺的凶器只能渗出几滴尿水混入yIn水,最后昂扬的Yinjing剧烈颤动,双丸紧缩,铃口终于张开了口,飞溅而出的却不是浊白的Jingye,而是微黄的尿ye,尽数喷洒到两人腹间。
多日不得解放的积ye喷涌而出的快感甚至胜过了往日射Jing,无上的甘甜快意冲上了神志不清的大脑,连带着xue腔让人心悸的刺激带来头皮发麻的高chao,让慕洛寒整个人都成了一块海绵一滩软泥融化在白玄的体温中。
白玄撞击了一下宫口后就没有再动作,由着shi软紧热的xuerou自行挤压摩擦着进入了一半多的性器,直到慕洛寒如惊雷如台风般的极致刺激和快感褪去,还没排到一半的尿道再次闭上,仍然维持着半根插入、不上不下的状态。
慕洛寒在愉悦的余韵和成倍袭来的痛苦伊始交错之际,睁开朦胧泪眼,带着泣音求白玄,“给我,帮帮我”。
白玄才腰腹施力,用比灼热烙铁、钢钳铁锤还滚烫邦硬的性器对准刚刚稍碰即离的宫口顶去。
“呜”!
慕洛寒在巨物撞到最稚嫩敏感的宫口的瞬间全身僵直,双眼泛白,又在流窜全身直至发尖的尖锐的甘甜痛苦中脱力地瘫软下去,直到强烈到刺鼻的空气被吸入肺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连呼吸都忘了。
而在慕洛寒的请求下已经开始动作的白玄这次没有给缓冲时间,用了点力按住慕洛寒的腰继续朝着那个命门顶弄。
慕洛寒宫颈在几近凌虐的撞击中还是不肯张嘴,尿口却随着大脑承受不了的刺激开张,把积蓄已久的秽ye灌到xue腔或是喷出体外。
慕洛寒已经没了焦点的视线虚虚落在清致冷淡的白玄脸上,随着紧绷的下颌线的起伏而起伏。
白玄似是毫不在意自己身上沾了什么,只是继续挺动,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越咬越紧的xuerou,退开一点在嫩rou以为能松口气时又更进一步捶到在数次的撞击碾磨中逐渐松动的宫口。
每次被顶弄到那块软rou时,慕洛寒全身过电似地剧烈颤抖,涎水溢出,连呼吸都要滞停几秒。
随后gui头抵着娇嫩宫口厮磨碾压中,子宫自作苦吃地喷出大量汁水妄图缓和尖锐急剧的爽痛却只是加剧Yin道的饱胀,软rou绞紧柱身,连青筋上的每一丝纹理都不忽视,宫颈柔柔舔舐着怒张的马眼,整个xue腔的每一寸软rou都在讨好强硬粗暴的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