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大殿之中,半空中浮着金色法阵,阵上坐着一个冰肌雪肤的青年。
慕洛寒跪坐在半空,半长的黑色发丝shi漉漉地贴在脸边,睫羽轻垂,眼角shi润,一节雪白的颈子向后仰起,嘴唇微微张开,娇红软舌若隐若现,薄唇染血,透出几近妖冶的艳红,吐出粘腻喘息。
肥硕的ru球汁水丰沛,雪腻挺拔,暗红发紫的ru头如同熟透的提子翘在鼓起的ru晕上,好似轻轻一抿便能炸开鲜甜汁ye,但ru孔紧缩如针眼,一腔nai水渗不出一滴。
被yIn水撑起的腹球丰腴饱满,挂在本来盈盈可握的腰肢上像是怀胎十月的豆蔻少女,接近临盆,鼓胀到极致,晃荡得快能听见那层薄薄的雪白肚皮下的水声,脐上银钉散着yIn邪光亮。
两条紧实修长的白腿中间夹着两口肥沃的水洞,一根嫩红阳具半硬不硬遮掩其上,花唇肥沃,xuerou松弛,一指宽的孔窍漏出糜红媚rou,肿如小指的女蒂从中探出头,从下望去隐约可见下垂的宫口。饱受蹂躏的苞宫随着治愈咒的作用大有好转,宫口软红嘟起,锁住一池yIn水。
白玄已经撤走了玉脉,为了便于解咒连同几个治愈咒也一并去了。
慕洛寒小腹传来许久未曾体验过的胀痛,双臂却被定身咒缚在上方,连去捧住愈发鼓胀的腹球缓解坠痛都做不到。
白玄伸手拂开黏在慕洛寒颊边的发丝,慕洛寒昏沉沉地往白玄手上蹭了蹭,从黑发中露出的小节耳尖渗出脂色。
慕洛寒身上烧着一把火,里面却空得厉害,被情欲折磨得整个人都要融成一滩水,完全依赖定身咒维持住坐姿,却更觉辛苦,察觉到白玄的靠近忍不住就眷恋那分暖意。他开始并未将白玄说的煎熬当回事,无论如何也抵不过三年yIn虐,现在才有些意识到,或许不仅是痛苦才是煎熬。
“别撒娇”,白玄支着慕洛寒的下颚,一指抹掉慕洛寒腮边挂住的一滴泪珠,收回了手。
“唔……”慕洛寒眼中的情欲蒸出一层水雾,委实没什么气力说话,软声说了“没有”,倒似印证了“撒娇”二字。
慕洛寒下意识这么说,莫名感觉有些熟悉,隐约想起来很久以前白玄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时他尚不懂何为撒娇…
在慕洛寒在回忆和春chao中沉浮间,白玄伸手贴上了下面那口烂熟翕张的雌xue,yIn痒空虚的xuerou受到掌心热意感召,红腻xue口shi漉漉张得更大,媚rou层层叠叠吐出澄澈yIn水衔住了比xuerou更为热烫的手掌,连同嫣红勃发的女蒂也紧紧压在了红rou和掌心间。
一身情chao尽数朝下涌去,慕洛寒本能想摇晃腰tun厮磨止痒,白腻tunrou微波荡漾,却因定身咒的作用动弹不得,泥泞的女xue和未经触碰同样chaoshi的后xue极速翕张着,很快便将白玄的手掌连同腕子打shi了个透。
白玄手腕轻抖,漏在掌心的shi软yInrou沿着掌纹磨过,把女蒂也揉入掌心。
慕洛寒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惊喘一声,整个下体抽搐得更加厉害,像是要把深处空虚的xuerou也翻出来,晶莹的yIn水从白玄掌上溅开,淅淅沥沥淌到了脂白如玉的腿间。
慕洛寒一肚子腥臊yIn水加之被堵在膀胱的尿水,整个下体憋涨至极,不住从紧咬的牙关间隙漏出一声声夹杂着爽意和苦闷的喘声。
白玄瞥了眼慕洛寒眉间剑纹,血咒早已不见踪迹,随着颈下契咒闪烁,一点红火灵珠剔透得快要燃起。
慕洛寒没有意识到为何会有如此令人沉醉的快意,只知道用尽全身力气用chao热的xue缝、糜烂的媚rou、嫣红的女蒂吮吸厮磨,甚至啜泣出声,无意识喊出“师尊,好胀……”
契咒闪烁得愈发厉害,慕洛寒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中,眼中不见清明,隐忍、渴望和愉悦交织相错。
白玄面若冰霜,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一滩红rou像是被烫化了的胭脂融在手心,软中带硬的女蒂颤颤巍巍夹在中间,每次厮磨都带出一股温热清ye,很快便发出绵绵不绝的啧啧水声。
慕洛寒从未体验过如此甘甜的快意,不可自拔地沦陷在yIn欲之中,全身白rou泅出一片chao红,疯狂收缩合不拢的xuerou想把只停在外Yin的热物咬进yInxue深处,剧烈的瘙痒和极致的快感汹涌而来,从重重叠叠的媚rou中渗出的大量yIn水快要把自己泡开。
就在慕洛寒在难得地不含痛楚的情欲中意乱情迷时,一节三指粗细的玉脉从下伸出,顶端圆润,白玄两指剥开痉挛不止的花唇,在慕洛寒因高chao失神的瞬间解开了部分定身咒。
慕洛寒全然未觉,水肚压着雪tun往下坠去,烂熟松弛的花xue毫无阻碍地将身下蛰伏的玉脉吞了进去。
压抑的呻yin徒然拔高,红腻软烂的xuerou立刻缠上并不粗壮的入侵者,澄清的yInye疯狂涌出,若只凭慕洛寒自己滑腻松弛的xue腔怕是夹不住莹润的玉脉。
慕洛寒发出一声好似欢呼的泣声,稍稍能有活动空间的白tun和红xue缠绵带露,只想将停留在甬道中间的硬物吞食得更深,甚至顾不上胀痛的小腹扭动腰tun,红糜xuerou将裹着滑腻yInye的硬物抽动夹弄,但无论如何侍奉,吝啬的侵入物始终不曾更进一步捣入深处那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