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堕魔后不止仙界大乱,魔界亦然。
仙界但凡有点实力干了一点活的均要被尊一个仙尊,零零散散几十人,白玄做为其中之一以无人可破的符阵闻名六界数千年。
直到五百年前仙魔战场上,他以一己之力击杀当时一统魔界、进犯仙界的炎魔时,终于让现在的仙魔两界终于想起来,白玄,不是什么后来仙界晋升的小孩子,他是六界尚未分明时就存在的上古之神。
同面上一定要讲一讲平等自由的仙界不同,魔界七域六大魔尊,一向遵循弱rou强食,最强者为尊,败者俯首称臣,炎魔用两千年一统魔界,被白玄一招击杀,自从魔界又陷入争夺魔尊之位的大乱中,白玄堕魔让从个魔尊被白玄击杀后争争抢抢三百年终于有个撑过了两百年的魔尊才安稳一点的魔界顷刻大乱。
以白玄的性子,自然不会去抢什么魔尊之位,堕魔后随意找了个地方就没怎么动过,但魔界的规矩让那个魔尊躲也躲不了,必须来挑战白玄。白玄随意得很,既然扰了他清净,随手杀了便是。
于是,白玄从仙尊变成了魔尊,住进了魔尊宫殿,来挑战的小魔头们连他随意设的阵法都过不了,每几十年出门散散步,随手灭几座挡了路的魔城。
现在慕洛寒就被悬在两百年没进过第二人的魔尊大殿内,好似被什么无形的绳索吊着,四肢大张悬于空中,糜烂发暗的yInrou坠在一片凝脂中尤为显眼,残败的雌花后xue,两个合不上的洞中软腻的烂rou微微颤动,yIn水四溢,浑圆的肚皮尖儿轻触下垂的稣ru,暗紫ru头中央ru孔大张,蠕动红rou中雪白的ru汁畅通无阻地顺着曲线往下淌,身下的暗色地砖落了上一个金色法阵,现在盈着一摊ru汁yIn水。
慕洛寒双眼紧闭,羽睫尽shi,双脸chao红,短短的发茬汗涔涔地贴在脸边,偶然体内爆发的情chao带动他全身颤动,红唇轻张就吐出粘腻的呻yin,曾经被yIn药yIn咒调教的他早已习惯在身体陷入yIn痒热浪时吐出yIn言浪语以求疏解,即使心里知道白玄就在看着他,也抵抗不了长久的摧残留下的习惯,开始还能咬唇抵抗,现在被白玄在这儿挂了一夜一天,连咬住下唇的气力都没有了,除了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痒热什么都感受不到。
就在慕洛寒又因为迸发的yIn热全身抽搐,玩烂尾的双xue猛地缩紧挤出两团粘腻汁水时,白玄出现在了大殿内。
白玄一袭白衣,一身肃杀,站在吊着像个被yIn罚的禁脔的慕洛寒面前,不似这魔宫主人,倒似来斩妖除魔的。
慕洛寒一身皮rou被yIn药浸了个通透,从他被破了身开始,不是被塞满了yIn具就是被不同妖邪cao弄,就没空下来过,这突然被放置了一天一夜,连骨子里都泛着yIn痒,仿佛被千万只虫蚁爬过啃食,但见到一个白影靠近,仍是全是一僵,咬住了牙不再出声。
纵使到了这种地步,慕洛寒仍想在白玄面前维持一点不存在的体面,他不知道白玄把他带回来会做什么,对这个为他取名、教他剑法、带他入道的师尊,他从来摸不透,甚至连师尊这个称呼,也只是他自作主张这么叫了,白玄从未否认罢了。
白玄倒不是故意把慕洛寒吊这儿,只是去准备了些东西,而慕洛寒若是不被束住又没有什么东西cao弄,怕是会失了志什么都往那几个烂得不能再烂的洞里塞,这才直接用了定形咒把慕洛寒定这儿了。
白玄久违地一点情绪起伏让他遵循了自己的冲动把慕洛寒带了回来,但回来后他意识到,洛寒剑已经成了连锈铁都不如的破剑,对慕洛寒毁了洛寒剑动怒也无济于事,无论他现在跟洛寒剑化形的慕洛寒有无关系,这曾经陪了他数千年的佩剑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它没了。
但不巧的是,攻能击杀魔尊、防能分断两界的白玄对修复之术一窍不通,不知该如何着手的他决定先做准备,搜括了遍魔界,把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全取了,这才回来。
白玄在慕洛寒面前站定,见人眼神迷离、神志不清,怕是已经认不清人,也没开口,挥了下手,法阵升起,慕洛寒便成了双手悬吊、长腿弯曲跪在地上,慕洛寒双腿无力,没了支撑腰肢被前面沉重的肚子坠得往下折去,又被吊着,把那软烂的大屁股凸了出来,两团酥烂rurou往前挺起,一截软舌从红唇中垂下,甜腻吐息就从中泄出。
白玄稍稍欣慰一点的是虽变得废铁不如,但好在仍是天地至宝的底,经过一天慕洛寒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凌辱痕迹和被磨损的伤痕已经恢复如初,肌肤嫩白如玉,若不是被玩烂的上下孔窍,单这一身凝脂倒好似还是曾经那个不染纤尘的云落仙尊。
“睁眼”,白玄掐住慕洛寒的下巴,垂视下去,眼中无波无澜,不似看yIn贱的ji子,也不似看曾经的徒弟。
慕洛寒shi润的睫羽如被捏住的蝴蝶颤了许久,最后还是睁开了,露出澄澈清亮的眸子,一滴泪珠挂在嫣红的眼尾要落不落。
若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定会温柔抚去美人眼角泪,若是暴烈的魔头见状怕是只想把这楚楚可怜的仙人弄得更惨一些才好,但白玄都不是,他只是看一下慕洛寒眼中是否还有别的咒法。
慕洛寒曾以为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