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宋明玉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神色茫然,好像做了一场荒诞迷离的梦。觉得自己的私处被什么东西满满当当地填满,传来了酸酸的肿胀感。
似乎是为了应证他的感觉,沉睡的rou棒在软乎乎的花xue里跳了跳,苏醒过来。
唐念渊竟然把自己的男根插在母父的花xue里一晚上没拔出来!还好合欢蛊动用了一部分能量去修复宋明玉的身体,要不然纵使宋明玉是双性也要遭罪。
唐念渊比宋明玉还要先醒来,合欢蛊的子蛊渴求母蛊,就像他渴求宋明玉的身体一样,时时刻刻都不想同母父分开,他想着就算母父打死他,他也不会放手。
“阿渊?”
宋明玉开口,发出的声音娇媚到他自己都惊讶。
唐念渊从小就懂事,为了不打扰母父的休息,虽然很舍不得离开母父软软的怀抱,但是七岁就自己睡在一个房间了,能在自己的枕边看见唐念渊,宋明玉是十分诧异的。
紧接着宋明玉就意识到二人的姿势,唐念渊这两年长得快,身高已经超过他了,反观宋明玉永远都是纤细的少年身材,现在被唐念渊圈在怀里,一抬头就是唐念渊赤裸的胸膛。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宋明玉对情爱的记忆就是原主记忆中和唐渊的几场性爱,同时也知道,他和唐念渊不能做这种事情,这是乱lun。
“现在把你的东西拔出去,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宋明玉当机立断,要把唐念渊的所思所想所有爱恋全部掐断。
看着母父一如既往清冷的眉眼,唐念渊的心都被剜去一半,他还记得昨晚母父在身下是怎样的娇喘连连,也记得母父主动骑上rou棒让自己动起来的yIn荡,他以为母父对他也是有感觉的,没想到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唐念渊笑了,和往日里乖巧的样子有些不同,带着一丝病态和满眼痴迷,他不顾一切地吻向宋明玉,想让他想起来昨夜两人的缠绵。
“唔……嗯……”
舌头被对方缠住,宋明玉没有亲吻的经验,被迫接受对方所给予的一切,腮帮子都被对方吻得发酸,他狠下心肠,刚想咬住唐念渊的舌头,唐念渊就放过了他,一根银丝从两人嘴中拉出,津水滴到唐念渊的胸膛。
“啪——”
唐念渊捂住脸颊,对上宋明玉带着怒意的眼神,宋明玉冷眼看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问道:“清醒了吗?”
唐念渊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母父的味道,然后将母父纤细的双手按住,低头去咬他的锁骨,完全勃起的rou棒恶狠狠地碾压花xue内凸起的那个地方,宋明玉瞬间弓起了腰身,喉咙中控制不住泄出甜腻的呻yin。
合欢蛊被花xue里的动静吵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方地释放了粉色的气体,几乎是一瞬间,宋明玉就清醒地感受到从花xue深处传来的瘙痒。双性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唔。
“出……去啊!”
宋明玉蒙着水雾的双眼看到唐念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鼻尖:“母父真的好yIn荡,小xue又出水了,好棒……”
“不要说……”
母父羞愤的神情,急促的喘息,让唐念渊更加激动,自己的rou棒也被花xue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舔舐着,他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粗大的rou棒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怼着花xue的最深处,让宋明玉空虚的瘙痒被撑满。
“唔……嗯……你混账!这是乱lun!”
宋明玉明明爽的双眸失神,还是要斥责唐念渊,没想到唐念渊听到‘乱lun’,Yinjing猛地胀得更大,撑得花xue发疼,唐念渊紧促的抽插着,被背德和禁忌感送上顶峰,浑身一颤,将滚热的Jingye喷射在里面。
他带着恶意在母父耳边说:“母父不是也很喜欢,花xue咬的这么紧,是想让儿子cao死你吗?”
清醒着被滚烫的Jingye内射,宋明玉眼眸崩溃般地瞪大,十指猛地插在柔软的被子中,花xue中喷出一股yIn水浇灌在大rou棒上,被rou棒连着Jing水一起堵在花xue里,宋明玉在浑身痉挛中到达高chao。
唐念渊躬身咬住开始控制不住喷nai的nai头:“母父好yIn荡,怎么会被儿子插花xue插到高chao,nai子还喷nai了。”
宋明玉的手已经被松开,他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捧着自己的双ru:“呜……nai子为什么会喷nai……”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母父这个样子好像在捧着ru头往自己的嘴里送。
被这个想法刺激到,唐念渊刚射过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他用力地吮吸母父的nai子,在上面留下咬痕和紫色的痕迹:“因为母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干爽了。”
他不断反复提起他们的身份关系,让宋明玉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被有血缘关系的亲身儿子cao到高chao,甚至现在儿子的rou棒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时时刻刻准备新一轮的冲撞。也许男人天生就受不了这种禁忌的感情,这种悖德禁忌的刺激不仅让唐念渊沉迷上瘾,也叫宋明玉欲仙欲死。
rou棒在shi滑紧致的花xue中肆意捣弄,持续不断,次次伸入,把可怜的小花xue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