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照的想法,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并不知晓,即便知晓,也不会太过在意,毕竟,他所求的,从来都不是至尊帝位。
润玉醒来时,身体还带着初尝情事时的欢愉,他尝试着起身,却被身后难耐的异状酥软了腰肢。扶着后腰,又尝试了一次,他才得以成功起身。
感受到大腿上缓缓留下的温热ye体,润玉唰的一下红了脸,幸好殿内昏暗寂静,无人察觉。
低下头,用手指沾起白色ye体,伸出舌尖,轻舔一口,带着几分邪气妖魅,可若仔细瞧他的表情,却是无比纯情。
润玉舔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毫无诚意的感叹,看来他确实是坏掉了。
待默念口诀,运转功法,吸收干净那来自君父的恩赐后,润玉随手捡了件散落在地上的白衫披在身上,然后循着微弱的光芒来到了天界的最高处——临渊台。
烛照听到身后的虚浮的脚步声,闻着空气中突然袭来的一股麝香味,缓缓转过身,低声警告对方,示意其不要过来。
润玉听话的停下了脚步,只是眼神中明显还带着想与君父亲密接触的渴望。
真够固执的,烛照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错了,怎么幽荧如此,润玉也如此。
难道他的亲缘真的薄弱至此?就跟以前……哦!以前养的那些……唉!时间过得太久,记不大清了。
烛照本不欲在与润玉纠缠,就要离去时,看到了玉柱之后一袭黑色的衣角,心中微动,向着润玉走去。
润玉见父帝缓步走向自己时,眼神不由地盯着那人走动时在衣袍包裹下若隐若现的身躯。
因为醒来时心情郁闷,外袍系的松松垮垮,漏出了大片胸膛,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上面被人故意留下的暧昧红痕。
润玉掩饰住眼里愉悦的同时止住了心里想要上前摸一摸的欲望,他暗暗咬了咬舌尖,用疼痛覆盖住欲望,低声亲昵唤道,“父帝。”
烛照若有若无的应了声,他挥起衣袖,暗色的天空中出现一面镜子,接着一幕幕壮阔秀丽的山川、浩瀚无垠的碧海以及各色奇宝异兽、倾城佳人等如同上古画卷般一一浮现在天幕之上,看的直教人心醉。
“看到了吗?世间虽浩大,但其中蕴含的的美丽却并非看不见摸不着的,”说着,烛照勾起手指,一尾黑翼幻骨蝶自天幕俯冲而下,然后乖巧停在烛照指尖,轻轻扇动着翅膀。
看着指尖骨蝶,烛照语气微顿,随即又道,“只要吾儿忘了今日之事,世间之大,吾儿皆可囊括在手。”
润玉仰头瞧着世间百态尽显顶头方寸之地,心中微动,随即又被耳边传来的那冰冷却暗含威胁引诱的声音惊起心绪。
想他身为天界大殿下,世间浩渺之姿竟在这般情形下初初领略一二,而这一二就已让人生出据为已有的欲望,不知那十分天地又是如何。
可惜啊!纵是十分又如何,焉能与他心上之人相比。
“父帝若是喜欢,玉儿愿为刀剑,撷取天下诸色,供父帝赏玩。”
好一头执迷不悟的应龙!好一个讨父心欢的儿子!就是不知,那父帝之称,他是如何唤出口的?
烛照心中讽刺,身上冷冽气息更盛,幻骨蝶受到刺激,快速飞走,转眼消失于黑暗之中。
润玉半跪于地,强忍着身上威压,固执的挺直腰背,看着烛照的眼神不肯有半分的妥协,烛照见此,想到自己的那位双生弟弟,突觉意兴阑珊,不想纠缠。
“本尊喜欢的,自会亲手取来,就不劳吾儿费心了。”
宽大的衣袍甩过,留下一片残影,润玉试图抓住抚过脸庞白色的衣角,却事与愿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于眼前潇洒离去。
当然,当这一切的一切落于幽荧眼中时,并没有激起他丝毫的同情,反而心中畅快了不少,他抓住迷失于庞大灵力之中的黑翼幻骨蝶,狠狠一捏,骨蝶化粉末,消散风中,踪影难觅。
第61章
临渊阁之事,除当事之人,无人得知真相。只不过,有心之人多少能看出天帝对长子的态度有了些许转变,润玉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却对此丝毫不觉难过,甚至心里还有些兴奋。
毕竟,他与那位他崇拜敬仰爱慕的父帝大人再也不单单只是单纯的父子关系了,他们之间,自身体相连时,就永远回不到过去了。
那一日,那一时,那一刻,或许真是上天助他,否则他又怎会有机会打破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父子亲缘这层lun理桎梏。
现在,桎梏将不再是桎梏,而是纽带,是筹码,亦或是可以让对方心软的底牌。
不登高位又如何,只要能将那人拉入红尘中,他愿堕仙成魔。
道场之上,仙韵渺渺,乐声悠悠,如此一番情景之下已有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高谈阔论,或低声细语,很是热闹。
待悠扬的钟声响起,天帝天后携一众尊神现身云台时,道场瞬间安静。由此,后世有语赞曰:祥云玉台,烁烁金光,煌煌帝威,诸神拜服。
帝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