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之前,游彧又叮嘱了一句:“以后不许再给我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然我揍扁你的脸!”
砰——卫生间的门被无情关上,独留下阮流卿一个人在那里孤独地刷猪。
☆
自从那天谈话过后,游彧就没再下过楼,不过也没再设结界,只是说要好好准备新文,让他们不要打扰他。
每天早上阮流卿都要把楚湫送回Y市,晚上下了班再送回来,一开始楚湫还觉得不好意思,后来就习惯了。
方牧倒是清闲,三只猫一只狗都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肥肥胖胖,油光水亮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去开一家宠物店。
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按部就班,幸福快乐地生活着,除了阮流卿。
每天除了接送楚湫上下班之外,他都留在家里做家务、种蔬菜瓜果,还得研究怎么在这个世界赚钱养家还债。
游彧还下了一道死命令——在家里不许他用法术,除了接送楚湫可以用瞬移。
不过一个星期,阮流卿就瘦了一圈,眼圈都黑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七天没有看见游彧了!
周末,楚湫帮着阮流卿做完饭,端着托盘就要往楼上送,阮流卿一把按住他的手。
楚湫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再不送去就凉了。”
“这次我送呗?”阮流卿眼神里满满的乞求。
楚湫:“……”
楚湫低头看了眼托盘的饭菜,里面都是游彧喜欢吃的。阮流卿每天费尽心思做一些游彧喜欢吃的菜,可就是不准他送饭。
楚湫看着憔悴了一圈的阮流卿,有点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把托盘递过去:“你敲敲门,然后放在外面,不要让他知道是你送的。”
“嗯嗯嗯!”阮流卿开心地接过托盘就跑上楼去。
几分钟后——
楼上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把方牧和楚湫都吓了一大跳,两人赶紧跑上去。
很快又都逃命似的跑了下来,两人手里还拖着一个哭唧唧的阮流卿。
“你傻的吗?!都说了阮流卿与龙不许上楼!”方牧暴躁狂吼。
☆、082、
082、
这一天,阮流卿把自己埋进菜地里哭了个天昏地暗,不管谁劝都没用。
本就肥沃的土地因了他眼泪的浇灌,变得水汪汪的,有的菜苗甚至脱离了泥土的束缚飘了起来,蔫蔫地浮在眼泪海面。
“他继续这么哭下去,会不会把自己哭死?他要是哭死了,彧哥会不会要我们陪葬?”方牧盯着菜地里哭得死去活来的阮流卿,深深地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楚湫沉yin道:“要不……我们帮帮他吧?”
两人相视一眼——达成共识!
为了一家老小的安危着想,方牧和楚湫把阮流卿从菜地里“拔”了出来,填鸭式地给他灌输“追夫秘籍”和现代恋爱经。
阮流卿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后来的越来越明亮,他捏紧拳头,瞬间充满斗志:“我会了!”
楚湫迟疑着问:“你确定你真的会?你到底听懂了没?”
阮流卿自信满满:“当然!我与你们这等凡夫俗子不一样,我学东西很快的。”
方牧给他一个大白眼:“希望你不会被打脸。”
阮流卿眉头一皱:“他经常打我的脸,为什么?”
方牧:“……”
他仔细端详一番阮流卿的脸,笃定道:“他肯定是嫉妒你长得比他好看。”
阮流卿:“可是我觉得他比我好看,他真的……好好看。”
方牧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嘴角含春的模样,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可惜西施眼里出白痴啊。
楚湫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这是什么了?叹什么气?”
方牧:“没什么,这只是单身狗吃狗粮吃得太饱,打嗝了。”
楚湫:“……”
卧室里,游彧坐在书桌前,桌上的电脑屏幕里是阮流卿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的画面,三人聊天的内容一字不漏地被他听了个遍。
蹲在桌子上的白猫欢欢打了个哈欠,瞟了他一眼,懒懒地说:“你看你这人就是矫情,互相喜欢就好好相处,闹这别扭做什么?”
游彧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三人商量完毕,正各自散开准备休息,他撇开眼,把猫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的毛:“我也不知道。”
猫欢欢舒服地眯起眼:“不知道?不知道还闹别扭?闲得蛋疼?”
游彧沉默半晌,说:“欢欢,谈恋爱要怎么谈?你经验比我多,教教我?”
欢欢:“就比你多那么一次,还是惨淡收场,你确定要听?我觉着刚才他们说的就不错,你可以学学。”
游彧:“那是他们教阮流卿的,不适合我,我要是学了,那不就跟他招式撞上了?那多尴尬。”
欢欢无语:“你这是什么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