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将顾鹤卿一脚踢倒,顾鹤卿屁股着地压到肛塞,没有时间调整姿势,喉咙被江暮云掐在手心里,“啊—!!”,顾鹤卿疼得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江暮云的脚根踩在顾鹤卿的性器上来回碾磨。
“主、主人。”,顾鹤卿双手虚握江暮云的手腕,努力抬起头向江暮云求饶,“主人,啊!呃!求主人放、嗯啊!!疼!”,顾鹤卿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江暮云暗自咬牙松开顾鹤卿。
“卿卿,我说了,你Cao她,我就放过她。”
“好。”,顾鹤卿答应下来,“好。”
顾鹤卿站起身,性器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顾鹤卿抱住女孩的头,吻了上去,还故意发出“啧啧”响声,江暮云坐回沙发上闭起眼,总是对顾鹤卿心软,每次都想让他牢牢长个教训,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顾鹤卿轻柔地咬上女孩的耳垂,颤抖着声音问她:“你怕死吗?”
女孩犹豫了几秒,明白了顾鹤卿的意思,摇了摇头,顾鹤卿趴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但你等等我,我等会就下来陪你。”,说罢,极快地捏住女孩的喉咙,女孩下意识挣扎起来,江暮云听见动静快步上前,一脚踹倒顾鹤卿,将手指探去,女孩已经没了呼吸。
“顾鹤卿!”,江暮云手指按在顾鹤卿的喉咙上,压得顾鹤卿喘不过气,顾鹤卿攥紧双手克制自己反抗,猛地,江暮云松了手,顾鹤卿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顾鹤卿,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她了?!”,江暮云咬牙切齿,“你想得美!我要把她大卸八块剁成rou泥!”
顾鹤卿脖颈浮现红色指印,无所谓地一摊手,“随你,至少对她来说已经结束了,我,我只配受折磨。”
“那我就找其他人给你陪葬!”,江暮云捏得顾鹤卿的下巴生疼,“我要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
“暮云。”,顾鹤卿勾起嘴角笑得温柔,“杀了我好不好?我的一切都在你手里了,我对你而言就是个垃圾。”
“不行!你的人必须是我的!”,江暮云气得要命,那个死女人竟敢脏了顾鹤卿的手,他要把她剁碎喂狗。
顾鹤卿抬手,两只手上都沾满那个女孩的血,那个女孩看样子还没有江暮云大,可江暮云不会放过她,与其在这里受尽折磨,还不如死了干净。你放心,我一定下来陪你。
“顾鹤卿,这是你逼我的。”,江暮云松开顾鹤卿的下巴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手脚连带着腰都锁在手术台上,体内的水随着动作来回挤压,可顾鹤卿像感觉不到,一直笑得那样温柔。
江暮云架起火盆,拿出很早就制定好的火钳,顾鹤卿看了一眼恐惧得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可他瞥见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尸体时,他只是合上眼,什么都没说。江暮雨拿着火钳,不假思索的冲着会Yin处按下,瞬间听见顾鹤卿凄厉的叫声,叫声渐渐消失,只剩下无声地抽搐,江暮云鼻尖萦绕着皮肤烧焦的气味,顾鹤卿身下一片凄惨,让人不忍心看。
“叫医生过来处理。”,江暮云冷着脸对外面吩咐,站在手术台旁,顾鹤卿已经晕死过去。江暮云轻手轻脚替他解开禁锢,又将他抱在怀里走回卧室。
“疼,我疼。”,顾鹤卿迷迷糊糊说着梦话,江暮云坐在床边替他擦拭脸上的汗,顾鹤卿发高烧了,三天过去,还是一点降温的迹象都没有,江暮云第一次觉得窒息,他觉得自己这一次要永远失去顾鹤卿了。可那个人总是这样,他会笑着看自己,可他更会笑着看夏星、看秦臻、看所有人,让他恨得牙痒痒!我只想你只看着我,就像我看着你一样,这很过分吗?顾鹤卿你到底有没有心?
“疼。”,顾鹤卿皱着眉睁开眼,看见一脸担忧望向自己的江暮云笑着伸出手摸他的脸,“阿云,别担心,我就是有些难受,一会就好了。”,江暮云僵硬着身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顾鹤卿没有用这种语气、这种语调和他讲话了。
“你…没事吧?”,江暮云不想破坏这样的氛围,轻声问。
“阿云,我没事,真的没事。”,顾鹤卿摸他的脸,“臭小子功课做了没?拿来我看看,别以为我病了你就不用做功课。”
“…”,江暮云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江暮云抖着唇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顾鹤卿?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你傻了吗?现在是2017年9月14号…”,顾鹤卿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凌晨4点23分。”
江暮云蹭地站起身,踉跄着倒退两步,转身跑了出去。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江暮云把顾鹤卿生生折磨疯了!不可能!一定是演戏!不可能!江暮云跌坐下来,双手疯了似的锤在草地上。
“阿云。”,顾鹤卿苍白着脸,拄着一把伞,很慢很慢地挪过来,用手轻柔地摸上江暮云的头顶,“阿云,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怕,有我在。”,江暮云手捂着脸痛哭起来,顾鹤卿手足无措,一遍一遍安抚,“阿云别怕,一切有我。”
…
“你是说现在已经是20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