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的性事从晚上十一点一直持续到半夜。缪德斯按着苏烬换了不同的姿势,也不止拘泥于床上……巨大飘窗前、沙发上、钢琴、甚至餐桌等都有欢爱的痕迹与yIn靡的白浊。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结束的——这种酒店连浴室都安装了全身玻璃镜——缪德斯将人压在镜子前,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捏着苏烬的下颔,让他看着镜中上下交叠的两人,耳语道,声线慵懒:“你真该看看自己这副模样是多么欠干。”
苏烬重重地咬了一下那人的手指,手腕勒痕明显,仍被那副手铐禁锢住。
经过这一晚上,缪德斯发现苏烬在做爱时是真的不爱出声。只有在高chao时忍不住了才会压抑地喘息,偶尔会带着哭腔喊缪德斯的名字。xue口挛缩得更厉害,吞吐得也更深。
缪德斯被身下人吸得头皮发麻,没留神便全部射了进去。射Jing的过程持续而漫长。浓郁的Jingye全被堵在苏烬的体内。
缪德斯念着人是第一次,还“仁义”地帮苏烬做了事后清理,免得醒来时不舒服。
直到躺在床上抱着苏烬入睡时,缪德斯突然皱眉:自己第一次和别人做爱没有用安全套。
不止是安全套,缪德斯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也是自己身心最舒畅的一次——他是真的喜欢苏烬在床上的反应,喜欢那人在高chao时喊自己的名字——明明以往别人叫喊过更多,声音也更大更软,却没有苏烬叫的那种感觉。
……就像是纯白的玫瑰,被人侮辱过、践踏过。自甘堕落却又至死不渝,放下了一切却又有所保留。
缪德斯第一次对一具身体如此兴奋。他想:以后当个炮友也成。
苏烬睡得迷迷糊糊,大约是有些冷,翻个身钻进缪德斯怀里去了,柔软的头发贴在后者的肩膀上。
缪德斯一怔,转而失笑,抬手拥住那人的细腰,阖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当天中午——缪德斯是被房内动静吵醒的——苏烬裸着身子,正在打电话,一手在地下一片狼藉中挑挑拣拣,拾起一块碎玻璃片。
昨晚硬按着人吃了顿荤的缪德斯:“……”
苏烬声音有一点点沙哑:“去死吧你,快点儿。”他暴躁地挂了电话,转身冷漠地盯着床上的男人,从鼻腔中喷出一股热气,朝这边走来。
缪德斯瞅见苏烬纤细白净的腰侧还留有自己掐出的红痕和嘬得像花一样的吻痕,吹了个流氓哨:“啧,爽过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苏烬黑脸,咬牙,垂眸扫了一眼自己两只腕子上深红的痕迹,眼神冰冷:“闭嘴。”
“Jinson,不如你看看,跟了我怎么样?”Dersin突然道。
苏烬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些什么,嗤笑一声。碎玻璃片抵上缪德斯的下巴,勾唇一笑,一字一句地重复:“跟、了、你?”手腕一转,玻璃片的尖端移至昨晚被自己用刀划破的胳膊上,轻柔地剐蹭着。
缪德斯脸色平静,淡淡地看着苏烬。不为所动。
后者语气突然一狠,手上刀片锋利地又一次刺进那道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我可是个疯子呢……”鲜血一涌而出,“所以你确定,还要我吗?”表情温柔至极,但是眼神却Yin暗又偏执。
缪德斯哼笑,毫不在意对方会不会再刺深一点,抬手握住苏烬持刀、微微有些颤抖的手:“疯子?”他按住他的手,顺势领着对方的力度,再次刺进自己的伤口,“好巧,我也是。”
鲜血顺着胳膊曲线缓缓地蜿蜒而下,玻璃片都被浸红了大半,可缪德斯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自顾自地用指尖蘸了点自己的鲜血,复而抹在苏烬本身就红润的唇上:“要不要,试试?”一抹妖艳的鲜红绽放在苏烬的唇角,连至下颔。
苏烬定定地注视着面前这个疯狂又张扬的男人。良久,轻笑一声,低头吻去缪德斯手臂的血线,全部都干净后,才微微抬起下巴,粗暴地堵住男人的唇。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吻直接略过了细水流长,处处都是干柴烈火,就像是熔浆与冰洋的瞬间交汇一样沸腾滚烫,互相侵犯着彼此的领地。
缪德斯指间穿过苏烬的长发,紧紧地箍住对方的后脑勺,不让其退后半步。
苏烬让开毫厘,低低喘息着,风情万种的眼睛一眯,露出点狡黠勾人的味道来:“那就试试吧……”
手比作抢,抵上缪德斯的左心房,口中模拟着手枪上膛和开火的声音。
“……你可要小心一点哦,哥哥。”
苏烬还是觉得身上难受,便一个人扎进浴室冲澡。
“啊对,等会儿如果有人敲门麻烦你开一下。我让Clawer给我送了套衣服。”一想到被撕成碎片的衣服,苏烬就牙疼。
刚才Clawer在电话里怒吼:“你他妈狗娘养的,老子在外面斗智斗勇,死都死没了,结果你敲了三下耳麦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跟对头在里面醉生梦死地滚床单?Cao你大爷的,苏烬!”
缪德斯一顿,点点头。
过了大约五分钟,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