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赴约,倒也不必瞻前顾后,诺兰第二天醒来后便吩咐管家芬多着手准备他前去王城的一应事物。
芬多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管家,可以说是从小看着诺兰长大,已经算是半个长辈。就诺兰的记忆里,这个管家甚至比他的父亲更像他的父亲,而且也比他的父亲要有脑子多了。
他的父亲酗酒、滥交、对领地管理基本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只懂得吃喝玩乐挥霍钱财,当然,这也是很多贵族二代的现状,贵族和平民之间的差距尤如人与牲畜,而有时候,贫民的命甚至还不如牲畜。
一匹战马可能需要三金币,购买力大略等于现代三万块,而这样一匹马可以换几百个贫民奴隶。所以诺兰掳走亚尼时丢给他父母的那一袋子钱已经完全够把他以及他全家的命买下,甚至于,实际上他完全可以不用付这笔钱,因为亚尼一家在他的领地上,而领地上的所有东西都归属于领主。
这样绝对的权力带来的是绝对的堕落,对于大部分贵族来说,如果他们的钱没有了,他们会去向自己领地的子民去要、去拿,而牲畜一般的子民是不敢反抗自己的领主的。如果还不够,就去娶一个有丰厚嫁妆的妻子,然后再用妻子带来的嫁妆继续挥霍。
是的,女性严格意义上不能拥有自己个人的财产,在她出嫁前,她的财产来自她的父亲,出嫁后她的嫁妆归属于她的丈夫,丈夫是可以随意挥霍的并且不需要经过妻子同意。
而贵族女性是不可能不婚配的,婚姻是维系家族之间联系的一种绝佳手段,所以在女性中过的最快乐的其实是死了老公却还有大笔财产的寡妇。
因为这个时候她们没有来自家族联姻的压力,还有大笔钱可以挥霍且不用看人脸色,又有大笔追求者——毕竟如果娶了她就等于娶了她继承的大笔遗产。
所以大部分贵族女性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不是个烂货——要不就期望他早点死。
与这些贵族相比,他父亲这般仅仅只是玩女人、酗酒、偶尔不开心了杀几个人的领主老爷,甚至可以称得上英明仁慈了。
并且他的父亲还有一位聪明并且善于理财的管家,这也使得他直到死去的时候也还不至于沦落到为了钱而去压榨平民,所以他父亲的名声在领地以及周围地区,竟然还不错,甚至惠及到了他头上,他的领民对他的前身竟然是敬爱的,一个平庸而无能的、仅仅不那么残暴的领主。
他对亚尼做的事甚至没有响起任何一丝波澜,包括亚尼的父母,还有他自己,没人觉得他不该、不能这样做,他们痛苦,亚尼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甚至还有个正在暧昧的小女友,但是没人敢反抗他。
没人觉得他错了。
有意思。
想到这里,诺兰笑了出来。
“大人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吗?”站在他旁边的亚尼问到。
“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诺兰拍了拍亚尼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不大但挺翘圆润,摸起来十分rou感,亚尼的脸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在刚弄上手的时候,这些行为并不会让亚尼有什么反应,但在诺兰这段时间的调教Cao弄下,这具年轻的身体显然已经向着支配它的主人希望的方向发展。
不过尽管身体非常诚实,但是亚尼显然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这种行为,即使浑身上下每个孔都已经被诺兰Cao透了,他仍然还是会脸红害羞。
诺兰倒挺喜欢的他这种纯情的反应,如果没几天亚尼就已经和娼馆里的那些一样,那倒没什么意思了。
“过几天我要去奥特兰,你和我一起。可能要去一段时间,这几天你可以去和你的父母道个别。”
亚尼猛地抬起了头,他很少这样直视诺兰。
“真…真的可以吗诺兰大人!”
显然他没想到诺兰会愿意放他回去。
“当然,你还可以去管家那里支一些钱带回去。”
现在亚尼看他的眼神中已经带着感激了。
当晚他就收到了报酬,亚尼在床上少有的主动,反应也热情大胆了很多,让诺兰体会到了少年别样的风情。做完一发后,不等诺兰招手,亚尼就像个被驯服的小狗一样主动爬过来伏在他的胯下舔舐清理起来。
“好孩子。”诺兰摸了摸亚尼蓬松的金色头发,以往这个让亚尼觉得有些羞辱的动作今天不知为何却让他下腹窜起一阵热流,头上抚摸着的手仿佛带着电流一般,在发丝间穿梭的触感格外分明,嘴中舔舐着的巨物动作比之以往也似乎多了一些别的感觉。
诺兰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这种变化,胯下舔舐的舌头像是舔棒冰一般粘腻的在他的Yinjing上面攀附,过多的唾ye顺着少年的下巴流到脖颈,亚尼脸蛋通红,Yinjing在他张开的两片柔软唇瓣中进进出出,时不时舔舐的舌尖也会露出头来,棕色的眼睛水波荡漾,本来清洁的动作在诺兰渐渐硬起后也变了意味。
诺兰开始像Cao少年的后xue一般在少年口中轻轻顶弄,这动作缓慢又色情,每次顶进还在少年柔软的口腔中变换着角度,亚尼只觉得自己的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