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谈判结束,另一方提出了要求,笼子里的小奴隶乖巧的很,如果能够一会给他们玩一玩,将会为这笔交易锦上添花。
蒋礼挑了挑眉:“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奴隶,他以前当过警察,不过失忆之后还没被完全训练成奴隶,而且今天他已经很累了,玩得话可能有点委屈大家……”
一众男人听了,眼睛都刷地亮起来,为首的咧开嘴,猥琐地笑道:“哈哈哈没事没事……图个乐嘛,就当我们帮你一起训练了。”
“如果他实在养不熟,我们不介意收留这个不听话的宠物。”
“那我们先去吃饭,就十点?楼上老地方?”
“好。”蒋礼皮笑rou不笑。
蒋礼从瘫成烂泥一样的青年的身体里撤出,带出“啵”地挽留声和软塌塌地甜叫声。
小鹿深深陷进床榻里,四肢无力地随意散着,虚弱又迷蒙,快要晕过去。透明汁水裹着大滩白浊从快要合不拢的鲜红rou洞里汩汩溢出,沿着他的会Yin泻下,被红胀鼓起的rou囊分成两道,从与白嫩腿根贴紧的沟壑间流下来,瞬间把周围的床单浸得透润。
青年刚才的表现是多么谄媚,撅着浑圆挺翘的屁股,用yIn荡的rouxue去吞噬吮吸他的欲望。他叫得从来没有这么好听过,就连收不住的尾音都像被媚药浸透了一般,shi答答颠簸着,软得能够挤出水来。
蒋礼低眉掏出另一根混了媚药的药柱塞进去,伸手钻进他光洁的Yin阜下方,轻搔着他的囊袋,或是把玩着他的roujing。不久前才刚刚又被cao射了一次,顶端还残留着耻辱的浊ye,被蒋礼用指腹打着转抹开,重新润shi了冠头。嫩红的铃口一张一合,隐约可见内里抽搐夹紧的细窄甬道,同时包裹的整根被不紧不慢地撸动着,隐隐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哈啊……哈……慢点……啊……”
小鹿难耐地缩紧了身子,骨节泛白的双手牢牢攥住床单往身体的方向揪过去,又把脑袋往床里埋得深了些,轻短的呜咽声断断续续闷闷地传来。
蒋礼随意地揉了揉他僵硬起来的屁股,熟稔而色情的手法弄地小鹿快要融化掉。他的两腿微微叉开伸出去,布满红痕的足心极致地勾起,青紫磨损的膝盖和脚趾更是反转着拼命抵进床榻里。
他膝窝周围的筋腱和踝后的跟腱锐利而脆弱地突出去,似乎仅用双指就可以轻松捏断,屁股却饱满又富有韧性,好像已经被狎亵到刻意翘起了。逐渐变得松软的两瓣也缓缓向外打开去,露出其中泛着盈盈水光的小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毫无规律地翕张着。先前吞进去的东西已被高温的肠腔尽数含化成滑腻的稠ye,顺着xue口的褶皱向外试探着满溢,每次收缩,都会有黏ye把炙热的空气包裹成小心翼翼的“噗”声,臊得小鹿把耳朵严严实实裹进双臂,却掩耳盗铃般呻yin地更大声了。
“呀啊……不行……太、呜太多了……呜啊……太满了……”
却是更不由自主地把routun往蒋礼面前送。
蒋礼不知道小鹿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但他也懒得去计较,一时间被迷得心神荡漾,突发奇想要和美人玩个游戏。
他趁着小鹿无意识地封闭自己听觉的时候,故作怜惜地轻声叹道:“你要是能早些这么听话,我就是不做这笔交易,也不会舍得把你交出去的……”
说着他眼神暗了暗,也不管青年有没有听到,抚在他tun上蹂躏的巴掌突然整体离开,然后轻轻抽上tun尖。等那殷红的rou浪自然泛开,他掏出一根绳子,紧紧地缠上青年的根部,绕了几圈,又将被把玩至鼓胀的双丸分别缠上打结。
“哈啊——什么、嗯……不呜……主人不要……”
娇嫩的小球被束缚得充血突出,随便戳一下,就能立刻欣赏到红紫中透白的指纹,以及宠物偷偷摸摸地收缩xue口,夹紧了翘tun贴近到床上,双腿兔子一样瞬间蹬地笔直,腿根也因此轻微地抽搐闭合。
蒋礼不理会他软弱地哀叫,直接就松开了手,抱在胸前,看着小鹿的反应,同时用听不出情绪地磁性嗓音道:“前面,主人帮了你,后面,你要自己堵上。”
小鹿这才后知后觉,蒋礼塞进去的东西已经在xue里渐渐化成了稠ye,若不是先前蒋礼托着他的tun,可能早就涌出来了。
他一边轻喘着,一边赶紧重新抬高腰tun、夹紧后xue,可确实有些晚了,温热的汁ye已经溢到xue口,让他产生了一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能自抑的躯壳,昏暗而暧昧的暖光,身后迫近的威重黑影,床头相框里的行刑者……青年害怕得战栗起来,又怕蒋礼生气,只得一肘撑在身前,然后颤巍巍伸出另一只手,企图用自己的手指堵上。他似乎已经放下那徒劳的、只会沦为男人们的笑柄的羞耻心了,可刚一伸过去,就被男人刚劲的大手攥住,按在自己深深塌陷的后腰上。
“我有说允许你用手吗?”
美人畏惧地喘叫了一声,随即惶恐地猛抬起头,略偏了偏,尽力用余光瑟瑟看到后面。
“主人呜……我……小、小鹿错了……不用、再也不用了……”
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