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细又极为Jing致的锁链将两个沉甸甸的银质ru环连在一起,此时另一端还戴在蒋礼手上。他随手拽住,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把小鹿刚刚穿透的ru尖拽出血来。
“呜好疼……不……松手……啊……”
“松手吗?”他又猛拉了一下,听到小鹿痛叫出来,挺起的ru头似乎不堪重负,马上就要被揪掉了,他才放松了手。
“哈……哈啊……”
蒋礼慢悠悠从手指上摘下坠了梅花鹿图案的另一只ru环,摸了摸穿刺针,快速穿过小鹿的另一个ru头。他又后倾,离得远了些,稍后再凑上来,认认真真地将两个ru环仔细摆正,直到狮子与鹿遥遥相对,相连的细链也呈现出一种近乎完全对称的状态,蒋礼拿出手机拍了照,把相片怼到小鹿脸上,笑着道:“真美啊,不是吗?”
小鹿低眼,看着自己新的装饰物,压抑了呻yin说不出话来。针体刚刚直穿过ru头而出,远没有到愈合的程度,任意稍稍地挪动都会与血rou产生摩擦,再光滑的材质也狠狠剐蹭了体内的嫩rou,更何况是ru尖这样极为敏感的地方,小鹿难耐地拢了拢腿,勾起了脚趾。
蒋礼还没玩够,他又将被小鹿稍稍挤出的两根双头龙微微抽出,然后用闲适的速度和力量,在他身体里轻缓进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他。
场面实在是太过羞耻,小鹿只能撇开视线任他摆弄狎玩,胸膛随着抽插起起落落,他也难堪地听着上面坠的铃铛叮铃铃地响,而周围人炙热的或仇恨的视线又让他浑身被灼烧一般,索性闭上眼睛,集中全部Jing力去对抗身体的不适。
而当蒋礼再度故意将假阳具狠狠顶到他敏感点上碾压的时候,小鹿终于忍不住地颤着声开了口。
“啊……你已经、已经给我穿上了……可是他们……是……嗯啊……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对我生气……呜嗯……而把、把怒气发泄到……别人身上……”
“哦?”蒋礼闻言笑着看他,似乎是让他接着说下去。
你不就是想要看到我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堕落的样子吗?
两个青年还在原地自暴自弃地跪着,Jing致又妩媚地双眼此刻恶狠狠地盯着小鹿,好像点了火,能让他在烈焰里万分痛苦地挣扎着死去一样。
“你让他们走,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的睫毛颤了颤,声音渐渐低下去。
“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可你看看他俩,”蒋礼掐住小鹿的下颌往青年那边移去,“你觉得,他们会领情吗?”
小鹿仍然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神,生怕这样之后自己会没有勇气做出这种决定,只能用唯一被自己身体掌握的双瞳,脆弱又哀伤的眸子,却浸了深刻的决绝,死死盯着蒋礼。
即使他们一开始是自愿的,最后还是因为蒋礼想要羞辱我而受苦的啊……
“是我……是我自愿的,与他们无关……”
蒋礼笑了笑,松了手,转而坐到病床一侧,背对着门,看向小鹿。
“好啊,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如果你能让我在20分钟之内射出来,我就放过他们。”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只是眼神下垂了些,抿了抿嘴。
“你先……先解开……”他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对蒋礼说,先前褪尽血色的脸颊又重新染上一片红晕。
蒋礼叫来门外的人按他说的做了,手铐摘下,他的腕上已经明显地勒出一圈青红,是之前他挣动的时候留下的。
小鹿费力地转过身子,用一侧大腿和胳膊支撑着自己斜着坐起来,却是先要将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刑具一点点咬牙抽出来。
双头龙一端沾着美人的香涎和蒋礼的手汗,另一端全是小鹿被刺激出的清亮粘腻的yIn水,顺着巨物粗长的jing体滑下,为小鹿苍白纤细的手指裹上一层yIn靡水光。
第一根叫他不顾痛楚地很快抽离出来,有些发肿的红嫩xue口瞬间缩紧,他自己也小声了吸气,忍不住瑟缩一下。部分体ye开始从xue口溢出来,滑腻得他什么都要握不住,亮黑色的yIn具带着钝声掉落到床上,在周围洇开一片水渍。
第二根更是大大增加了他的羞耻心,他忍耐着、颤抖着,未等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撤出来,随即便如烫手一般很快丢弃。好在xue口足够shi滑,也足够紧致,最后一段生生被shi红的肠rou挤压出去,离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两根双头龙终于完全撤离,堵在小鹿甬道里的大量yInye也随即汩汩淌出,将身下洁白的床单染成深色。但他没有空再去理会这一系列视听上的刺激,反而更在意自己沾满了体ye的右手,粘腻的触感恶心地他想吐,于是就着床单上较为干净和干燥的地方,极为粗鲁地摩擦着,不一会就蹭得通红。
蒋礼也不着急,他在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小鹿,等到他稍稍清洁了些,就拍拍自己的大腿。
“上来。”
刀削一样的薄唇喷吐出炙热气息,磁性的嗓音说着冰冷而不容拒绝的话。蒋礼随即双手向后撑在了床上,等着小鹿不管什么原因也是第一次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