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办法理解,只能意识到失去了触碰的绝望,他感觉到Fingon在说话,低沉激动。
“ — 但是他没有占有你,未来也不会。我发誓 — ”
“他会的。”Maedhros说。他在无尽的绝望之中是如此的相信着的。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Sauron的游戏和技艺。那些回忆折磨着他,而那有关于折磨的记忆则没有:他记着的东西,Sauron也会记得的。而黑暗大敌的副官一向耐心狡诈。他会等待的。他那是一直都想要将Maedhros纳入自己的所有物的范围,而Maedhros坚信他现在仍旧这样想。如果这火热,这饥渴,在一次不正确的时间来袭,他就会被碾碎。在这期间他则会被放置在这样的感觉下,被可怕的欲望折磨者,被自己仍旧在这情潮面前的无力折磨,被自己永远的无力折磨。
有些想法从Maedhros的嘴边滑下。它们完全不受他控制,成为了一连串完全不优美的字符,还因为他不间断的喘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停顿。自从他被Fingon从Thangorodrim带回之后,他一直都是冷静理智的代表:他在使用语言,让它成为自己的愿望和想法的信使的技能上优越无比。用这个技能,他在自己不乐意的兄弟中间创造了和平,赢得了自从来到中土之后便鲜少微笑的忠实的追随者们的欢笑,用完美无缺的礼仪在紧闭的门后同自己的父亲讨厌的兄弟交流直到他们达成岌岌可危的一致 — 而他现在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他想着所有关于自己是如何渴望被碰触的话语: 带着惊恐他意识到了他在告诉Fingon这些话。如果这件事结束了 — 当这件事结束了:他必须要相信这会结束,随着时间的流逝 — 他又如何能够再一次看向自己的挚友呢?他再一次开始哭泣了,即使他仍旧能够进行思考,他也没办法说出成型的句子了。他现在仍旧在讲述着Sauron对他的控制。他好像没办法停下来了。在绝望之中,他意识到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仍旧记着那些羞耻的快感和自己的想象,即使自己更好的一部分尖叫着想要拒绝。
“不会在当我还活着的时候,Maedhros!”Fingon说,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永不可能。我把你从阴影之中救出,不是为了让你面对这一切的。”
“你的确尽自己的努力拯救了我,Fingon。”Maedhros说:“但是你没有办法把我从我自己的肉体的诅咒之中拯救出来。”
“如果 — ”Fingon说,但是立刻停了下来。
Maedhros闭上双眼,等待着。对于Fingon来说,在他想好要说什么之前就开口这件事并不少见。在家 — 不。在西方的时候,他们的交谈衡多时候都带着停顿和急忙的开始,Maedhros要么会在一次停顿的时候扬起眉,要么会因为Fingon的打断和急躁笑起来。他现在不笑了。他感觉他好像正在陷在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身体一刻不停的想要夺走他的思考和注意力。他的思维现在充斥了他的心脏的跳动。那很不舒服,好像他的在身体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脉搏一样,还有他双腿之间的炽热和沉重感。他花了很久才意识到这样的停顿对于现在的Fingon来说已经不是常态了。在中土的时候,Maedhros的堂弟不再以一个年轻人的身份来说话,而更多的是作为一个王子。
而当Fingon再次开口的时候,他意识到那停顿不是因为困惑,而是因为思考。“听我说!”他说,带着坚定的耐心等待着Maedhros再一次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浮出来。“看着我。”他之后说,Maedhros强迫自己做了同样的事。他想着自己一定会见到他对他的可怜,因此不开心的鼓足勇气面对着他:但是Fingon看着他,带着焦急。“这不是诅咒。”他说。“不 — 我知道你不会赞同!但是除非我的母亲也被诅咒了,还有你的父亲和我们的祖父,还有我的妹妹,你至少一个的兄弟,和我们的族群和追随者之中的众多人,那就不是个诅咒。尽管那个怪物 — ”他用的 ‘怪物’ 这个词是来自于在冰峡之上的创造,一个词便带着种恶意。Maedhros直到现在都只在那些以为他听不到的精灵们的口中说出的苦涩的词。“ —- 即使他想要把这世界的祝福变成他自己的玩物,但是他失败了。Maedhros,他失败了:他不曾占有你。而没有他这便不是一个诅咒。”
Maedhros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一个祝福,婚姻的一部分。”他说,而Fingon看上去有因为他语气中的残忍惊讶了一瞬。“我正是这样告知Sauron的,而他嘲笑我。告诉我,有那个精灵小姐和我能够共度一生呢?我被折磨,变成残废,被力量远超于所有爱之上的誓言捆绑 — 难道说你不记得我的弟弟们的婚姻了吗?除了这些事 —-”
“Maedhros —- ”
“我不会结婚的。我不能。即使我可以 — ”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我从没爱任何一位精灵爱到足以和她结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