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岛之主,我如今也是一阁之长,你我虽不同辈却是同级,你有何资格在这里教训本阁主?要论修为本阁主如今确实不及你,但本阁主还年轻,将来的造诣不消多说,而你如今以至不惑之年,必不可和本阁主同日而语,况且你别忘了,要论门派实力落星阙还排在含灵岛的前头呢。”
“你、你……!”不得不说这个真的是说到白前的痛处了,登时被气得两眼发黑,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到白前这幅吃瘪的模样,楚忆锦觉得实在是解气极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这么能言善辩的?“而且楚存墨还告诉我们一件事,那些杀手在对他动手之前杀了他们自己的领头人,那人便是左浩,他们还说是因为白岛主恼怒左浩办事不利,又恐秘密被其外散而痛下杀手。。。。。”
“你、你们胡说!”白前气得不行,“左浩乃本岛主得力助手,本岛主怎会如此!”
担忧白前被气昏过去,南宫珩桑终于开口打起了圆场,“楚阁主年轻气盛,白岛主不必往心里去。可白岛主称楚存墨是杀人凶手一事是疑点重重,他平日的行事磊落,待人也是有礼的很,风评还是很不错的,这便证明漓尘师弟的教导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今再加上有楚阁主在此替他佐证,本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交出来。”
“就算不是楚存墨所为,也定是与他有关,他应当配合本岛主调查此事。”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白前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松口。
这是要一个劲儿地泼脏水啊,楚忆锦冷笑道:“白岛主难不成是怀疑本阁主的话?”
“那也是全未可知,楚阁主与楚存墨年岁相近,年轻人都是谈得来的,楚阁主满腔义气却被歹人蒙蔽,一时心软护他也是可以理解的。”白前瞎扯道。
“白岛主这是要将徇私的帽子扣在本阁主的头上啦?”楚忆锦冷着脸直直看向白前。
白前装模作样道:“不敢!本岛主不过是为了那百名惨死的冤魂讨个公道罢啦。”
“那这样吧。”公玉弦顾提议道:“咱们双方现在是各执一词,再这么纠缠下去就是吵到明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尊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白岛主如何啦。”
若非是楚忆锦这个小兔崽子出来搅局,自己早就把楚存墨带回去祭奠他的峥儿啦,“你且说来听听看。”
公玉弦顾说道:“含灵岛百名弟子身死,虽不是楚存墨所为,可他也曾和他们交手,出于玄门之义,本尊便让他再次前往西落之地调查此事,只要是做过的事情,尾巴扫得再干净也还是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当然,在这期间,白岛主也可以自行派人调查,不过咱们得有个约定,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含灵岛不能对楚存墨做出任何不利之事。”
白前自然不支持,“你说让他亲自去调查,如果他本来就是凶手,让他去了那不就是给他毁灭证据的机会吗?说是调查,如果一直都查不到呢?难不成那些弟子就白死了吗?”
公玉弦顾摆摆手,“白岛主放心吧,本尊会多派两名弟子前往监督他,绝对不会有徇私的事情出现,时间为期半个月,怎么样?”
白前勉强妥协道:“若是被本岛主查出个什么证据来,还希望三位仙尊不要袒护凶手才是啊。”
“白岛主放心,若是事实,不用白岛主说,本尊会自行清理门户。”南宫珩桑保证道。
白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堂内的三人,对着他的人道:“回岛!”
他每次都是大张旗鼓地来,然后又气急败坏地回去,想要完成的事情是一件都完成不了,这可真是太丢人啦!
没过几下,大堂内就再次恢复了平静,想起公玉弦顾的话,楚忆锦担忧道:“弦顾师伯,楚大哥的伤还没全好呢,你怎么能让他去调查呢?”
公玉弦顾觉得这些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但又无从说起,“那你说说看,你能有什么好办法?除了你见过那些人就只有楚存墨,如果让其他人去调查,少不得会漏掉什么重要的线索。”
说起这个,楚忆锦磕巴道:“其、其实……那天不只是我和楚大哥,还有一个人帮了我们,如果不是她,仅我一人我是没有办法带着他全身而退的,那些人知道我是落星阙的阁主还嚷嚷着要把我也杀啦。”
“什么!要杀你?”南宫珩桑讶异道:“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说了有什么用?”楚忆锦道:“你们也听到啦,人不是楚大哥杀的,有我这个阁主作证白前都不相信,认为我在徇私,我要是再说出这个,他肯定又以为我为了护着楚大哥,连这种污蔑含灵岛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这红口白牙的又没有证据,谁会承认?到时候事情只会更加复杂。”
“嗯,这倒也是。”南宫珩桑问道:“那刚才说救你们的那个人是谁?”
楚忆锦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不知道,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只知道是个女的。”
“不会是她杀的吧?”公玉弦顾怀疑道。
“不会的,楚大哥说过,他当时被月犀珊瑚兽重伤,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