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忆锦冷下脸庞,毫不留情地怼道:“你以为你和我爹同辈就能充作本阁主的长辈了吗?你虽
公玉弦顾乜了白前一眼,道:“白岛主怒气冲冲地带人冲上羽璇宗,还将这……摆放在我羽璇宗的议事堂内,说着的都是一些不明就里的胡话,这可真是让我师兄弟两个一头雾水啊。”
房门重新关好。
白前现在骑虎难下,他从含灵岛过来的一路上那是大战旗鼓,因为他坚信着这些人都是楚存墨所杀,虽然现在突然生出了变故,但他也不会就这么承认,“若非是他还会有谁?难不成是本岛主的人自己杀自己的吗?”
自古以来都说福祸相依,但也有说祸不单行。
“哼!”白前冷哼了一声,道:“这便要问问贵宗的楚存墨啦。”
楚忆锦顿了顿,难道是那个从天而降替他们解围的黑衣女子吗?可是看着不像啊,她好像并没有杀人的意思,只是想着拖住那些人好为他们争取时间脱身,那到底是谁杀了这些人?那个人又到底是为什么这样做,仅仅是为了栽赃陷害大哥吗?
“相叙就不必啦,他正在闭关。”公玉弦顾回绝道:“有什么要问的白岛主请说,本尊会代为转达。”
“那可真是巧啦!本阁主那日看到的可和白岛主说的大不相同。”楚忆锦轻笑道:“白岛主称是盛情相邀,可本阁主当日赶到时看到的却是百名目漏杀气的杀手围攻一个重伤的楚存墨,那可是招招致命,绝非待客之道,若非本阁主及时赶到,楚存墨只怕早已成为那些杀手的剑下亡魂!”
“好,那就请月辰仙尊替本岛主问问,他北辰是如何教导弟子的,本岛主得知羽璇宗的人到了含灵岛的地界,本着一腔热情盛情相邀,不想派出去的弟子尽遭毒手,无一生还,九夜漓尘就是这样教导弟子对待他人的热情相邀吗?”白前咄咄逼人道。
坐在上首的南宫珩桑脸色阴沉,还未来得及说话,就传来了楚忆锦的讽刺声,“原来白岛主的热情相邀便是以百人变装持剑追杀啊?难道含灵岛招待客人都是这种……匪徒行径吗?”
白前一甩宽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抬着下巴道:“不知北辰现在何处?白某有事相问,烦请二位仙尊叫他出来一叙。”
“这个本阁主就不得而知啦,但是本阁主可以保证,杀人的不可能是楚存墨,当然,也不会是本阁主,他在遇到你的人的时候早就深受重伤,若非得本阁主相助,他早就死啦。白岛主还未回答本阁主的问题,既是邀请,为何令手下之人变装前往呢,是因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吗?”
“以前的事本就不是他们的错,我们之间虽然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误会,但是本岛主一直想着能够尽释前嫌。”白前状若大度狡辩道:“所以在得到楚存墨来到西海的消息之后,就想着邀他前来把酒一笑泯恩怨,为显示本岛主的诚意,我还派了左堂主亲自带人前往,但谁知,他们自出发后就再无踪影,本岛主派人多方打探半月有余,昨日终于在西落之地的海边树林悬崖边发现了他们,可是他们都已经被残忍杀害啦。”
待到房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后,九夜漓尘双眼空洞地看着床顶,再次告诫着自己,楚存墨是自己的学生,你是他的老师,就应该做为人师表的表率,醉霄楼的事只是为了引开追兵的障眼法,不作数的,一切都是不作数的……
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白前当然知道他们肯定被杀啦,如果他来得太早,未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他特意过了半个月才来羽璇宗,但是白前没有想到那一天楚忆锦居然也在。
“本阁主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只是在阐述事实罢啦。”楚忆锦摇着风翎扇就坐在白前的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自那天后,九夜漓尘便开始闭关修炼,楚存墨得到名贵灵药的救治和精心的照顾,一些小外伤和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十天后便依旧能下床走动,只是后肩的伤若是不小心被牵扯到还是会有些痛的。
就在九夜漓尘闭关后的半月后,白前带着一队人怒气冲冲地上了羽璇宗,说要南宫珩桑交出杀人凶手,看着地上那十具死状各异的尸体,因为天气炎热、又得不到妥善保管的缘故,那些尸体已经开始腐败渗水,有的甚至已经生了蛆,味道自然不好。
“据本阁主所知,白岛主和北辰仙尊及他的五弟子楚存墨关系并不好,白岛主何故对楚存墨如此热情?而且西落之地和含灵岛的距离可不近,白岛主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不过短短个把时辰,竟能这么准确无误地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南宫珩桑微微皱眉道:“不知白岛主这是何意啊?”
楚忆锦道:“白岛主的意思是说这百名弟子皆为楚存墨所杀?”
“不错!”白前斩钉截铁道。
“楚忆锦!你一个后辈,怎的竟如此恶意揣度他人?”白前低喝道。“含灵岛和羽璇宗因为小儿之事一直存有误会,本岛主让他们变装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你又何故如此。”
第一百零五章 :落星阙嫡系血脉
白前眯了眯眼,“楚阁主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