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腰还是很酸很乏,但不能让他们留下坏印像,只能咬牙出来。
田nainai看到夏贝,笑的很慈祥,眼睛微眯,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夏贝跟她对上眼,脸就是一红,赶紧找了个话题。
“nainai,您还会织毛衣啊。”她戴着一副老花镜,手里两根长针在织毛衣。
“天冷了,nainai给你织一件贴身的毛衣。”老人温和的回答,夏贝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田nainai是给自己织毛衣。
“nainai,我有衣服,您不用给我织。”夏贝心里暖暖的,但还是不舍她这么劳累,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对田nainai的印象非常好,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大家都走了,就我一个老太婆,闭着也是闭着。”老人扯了一下毛线说道。
都走了?是说司宏国他们吗。
“小贝,你是好样儿的,nainai喜欢你,以后你跟小鳞,可得好好过日子,不能因为没有孩子就随意过,这是你好不容易争取回来的感情,可不能在岁月里丢弃了。”田nainai的声音有很多的感伤,就好像她经历过一样。
“nainai,你放心,我跟司鳞会好好过日子。”夏贝在旁边坐下,给老人放毛线。
田nainai笑了一下,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一遍,打趣说到“你们年轻,但不能过度,身体也得好好保重。”
夏贝一时没有听明白,不知道老太太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算不能怀小孩,也得节制,昨晚,整幢楼可都听见了。”老人说完就笑了,她是善意的微笑,但是夏贝就想找个缝钻进去,他的脸暴红,身子都紧张到发热起来,脖子耳根全都红的能滴出血,嘴巴张大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整幢楼都有听见……
完了,他一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田nainai看他的样子,异常可爱,对她来说,两人相爱的人在一起,肯定会做那件事,没有什么奇怪,也没有什么好羞耻,只是……昨晚的声音,确实有一点大,所以那几个男人,一早就走了,到没什么恶意,只是有一点无法面对,跟他弹钢琴的那一幕放在一起,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语言,直白一点就是,他们不知道要跟夏贝讲什么。
夏贝的脸红通通的,司鳞现在不在家,否则,他真的会手撕了那个混蛋。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下次注意一点儿就行,桌子上有nainai给你准备的糕点,晚饭之前去吃点东西,一天没出来该饿了。”她知道司鳞有端饭给夏贝吃,但为了缓解他的尴尬还是让他去吃。
“nainai……那……那我过去吃了。”夏贝紧张到结巴,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桌子,疼得他把这一切错归到司鳞那混蛋身上。
“小心点儿,要是把你磕碰坏了,小鳞回来得跟我急了。”田nainai开玩笑的提了一句,不提到司鳞还好,一提到他,夏贝马上回恢复过来,咬牙切齿。
他走到桌边坐下,看着一桌的糕点,肚子就感觉到饿了。
一顿狂吃,一边想着事,自己的形像肯定在司鳞的爷爷伯伯那儿是打对折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就被司鳞给破坏了,真的是好气人啊。夏贝往嘴里塞糕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身边站了一个人。
冷不丁的吓了他一跳,抬头一看,眼神里就露出冷意,她怎么在这里。
“还真是你,枫姐姐告诉我你回司家来了,我还不相信呢,没想到你真有脸皮来。”来人正是陶忆彤,她穿着一件白色小貂绒,下配一条短裙,一双过膝的高筒长靴,五官很Jing美,化妆后更加美丽动人,一双眼睛正高傲的俯视夏贝。
夏贝并不打算理她,继续吃着糕点。
“小彤,怎么跟小贝说话,他可是你的长辈。”田秋然停下手里的针织,显然也听到了陶忆彤的话,她有些不高兴的说着。
“田nainai,他才不是我的长辈,他比我还小。”陶忆彤撅着嘴,“就算他比我大,也不是我的长辈,他不过就是一个恶心的……GAY。”最后一个字很恶毒的说出来。夏贝拿糕点的手一顿,眉头不悦的皱起来。
田秋然有点担心的看过来,她不是担心夏贝被欺负,而是替那丫头担心。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司鳞的表妹份上,我早就回报你打我的那一巴掌,但你不要在挑战我的底线。”夏贝的声音很清冷,田秋然就知道陶忆彤这丫头要吃教训了,她也知道当时在医院她打夏贝那一巴掌的事,所以她不打算插手。
陶忆彤拉开椅子,在夏贝面前坐下,从蝶子里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吃起来,但是嚼了两下就吐出来,一脸恶心,她指了指沾着唾ye的碎糕,说道。
“打你一巴掌还是轻的,夏贝,你就跟它一样,令我恶心,味道不好闻,外形还丑陋无比,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我表哥会看上你。”陶忆彤眼里的鄙视真是毫不掩饰,语气恶劣。
夏贝放下糕点,眼神移到她的脸上,第一眼的时候,会看到她跟司鳞的母亲有一点像,但是看久了,你会发现她是一个很幼稚的人,跟这种人,真的没有必要生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