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那我真的不动了哦。”听着埃里克讨饶的娇声,雷纳德一脸餍足地舔吻着Jing灵青年红透了的耳尖,一面却故意放松了些抱着埃里克的力气,胯下的动作也确实如他所说,停了下来。
原本层层叠加的快感陡然消失,埃里克眨了眨眼,shi润的紫罗兰色得眼眸中满是疑惑,他难耐地抱紧男人,胸前硬挺的ru粒在对方厚实的胸肌上磨蹭着,ru尖儿的nai孔里溢出点点nai汁,将两人的上半身都弄得shi滑不堪。
“唔……嗯唔……不要停下来……哈嗯……小xue里好痒……”埃里克不自觉地收缩着花xue,微微张开的薄唇溢出一点点晶亮的津ye,他主动凑到男人的唇边,吮吻住雷纳德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两人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感受着嘴唇上Jing灵青年给予的温热shi意,以及他期期艾艾讨cao的yIn浪模样,雷纳德满意极了,他一手托住埃里克挺翘的小屁股,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带着韧劲的软舌毫无阻碍地侵入了Jing灵青年的唇中,缠绕着他的软舌摩擦吸吮着,贪婪地汲取那染着酒香的津ye,直到将埃里克的舌根都舔得有些发疼了,雷纳德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埃里克的唇。
“唔……哼嗯……你快动呀……”埃里克气都没喘匀,他眯着勾人的双眸,伸出艳红的小舌舔着润泽的唇角,难耐地催促着,花xue里简直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蚕食一般,sao疼麻痒的感觉根本平复不下来,似乎只有得到男人Jingye的灌溉才能够平邑。
雷纳德被Jing灵青年渴求快感的sao浪模样激得不行,就连肩膀上都开始浮现出一层淡淡的蓝灰色兽纹,他维持着巨大硬热rou棒还插在对方滑腻痴缠的花xue中的姿势,抱着埃里克走到岸边,有些粗鲁地将人放到绿茵茵一片的草地上,一手按着埃里克的肩膀,一手托高他的膝盖,不断耸动着Jing壮的腰胯,用力地让带着倒刺的大rou棒狠cao花xue。
“这样cao你舒服么……我的sao宝贝……嗯……”雷纳德蓝灰色的双眸被情欲染得极黯,他低喘着舔咬着Jing灵青年不断滑动的Jing致喉结,享受着花xue中缠腻媚rou的丝滑又高热的美妙触感,每次抽插,花xue深处都会溢出甜美的花ye,让粗硬rou棒侵略得更为顺畅,爽利的快感让雷纳德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长长的狼尾不自觉地缠绕着埃里克的大腿磨蹭着,其上的绒毛都被两人交合处溢出的体ye沾shi。
“哈……唔咕……嗯啊……舒……舒服……好热……saoxue要被插坏了……唔……被撑得好满……”埃里克的声音都染上了水色,紫罗兰色的眼睛shi漉漉的,身后柔软的青草不断搔弄着他光洁的背部,尤其是翅膀根部简直酥痒得不行,埃里克只觉得浓烈的快感在全身各处游荡。
Jing灵青年腿心的花xue更是shi得不成样子,缠人的媚rou被粗硬rou棒烫得瑟缩不已,却又不依不饶地紧紧吸附着男人的大rou棒,娇弱的子宫口每次被胀大的gui头顶弄到,又酸又甜的快意让埃里克浑身颤抖着,双手胡乱地抓着地面上的青草,挺翘的小屁股都被男人撞红了,还像是抹了胶水似的,紧紧粘着雷纳德Jing壮有力的胯部。
“怎么会插坏你……小sao货……哼嗯……真会吸,告诉老公,小sao货是不是想吃老公的Jingye了,嗯?”雷纳德低沉磁性的嗓音被欲望覆上了一层暗哑,他邪笑着亲吻着Jing灵青年润泽的下唇,胯下的硬热rou棒丝毫不留情面地用力cao干着缠腻收缩的花xue。
硕大的gui头终于在埃里克又一次小高chao时,插进了脆弱不堪的子宫口,带着倒刺的大rou棒直接撞上了子宫内壁,在抽出时,位于gui头下面的倒刺便会刮蹭过子宫口,带出一壶甜腻的花chao。
“啊……!不……哈嗯……sao子宫都被cao了……呜呜……好酸……老公……哈啊……”埃里克一边仰着头发出sao浪的娇yin,身下的花xue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花chao,将两人身下的草地都打shi,还有一些淋在了青草叶儿上,仿若晨露。Jing灵青年胯下颜色干净的玉jing也跟着射了出来,浊白的Jingye全部射在雷纳德结实的腹肌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男人英俊的侧脸上,他浑身不住地颤抖着,胸口也鼓胀起来。
“真乖……真想把你就这么吃到肚子里去……宝贝儿……”被爱人射到脸上,雷纳德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俊脸上的笑意更甚,他放缓了在花xue中鞭挞的速度,用极为磨人的速度让大rou棒蹭过花xue的每一处,直叫身下的Jing灵青年大腿都颤抖得不行,而后他用拇指将脸上的Jingye抹去,一边用被欲望染得黯沉的双眸紧紧盯着埃里克,一边将拇指上的Jingye抹在自己的唇上,接着低头吻住了埃里克。
“咕呜……嗯……”双唇忽然被封住,男人唇上全是自己的味道,略微腥苦的味道慢慢地跟随男人肆意逡巡的舌充斥在整个口腔中,意识到这一点,让埃里克有了一瞬间的羞耻,很快,羞耻感就被甜美的快感所淹没,埃里克的身体还处于高chao的余韵中,男人缓慢的抽插更加延长了官能快感,Jing灵青年花xue中的蜜ye似乎淌不完一样,在两人的唇分开时,他又小小地喷了一次chao,埃里克一边咽着过多分泌的津ye,一边含糊地高声娇喘:“哈嗯……!又……哈啊……又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