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太子,从我一出生,所有人都在告诉我,我就是帝国的骄傲。年少的时候我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对别人的情绪总是有着格外的敏感。我接收着帝国最为Jing英的教育,所有人都似乎在崇拜我,宠爱我。
但是,我从来都不是那么觉得。我不喜欢别人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一种图谋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是正常的。而这之中恰恰也包括了我的父皇,他对我总是格外的宽容与爱护,在所有其他皇子的眼中,我就是永远的太阳,因为父皇只看得到我。
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慢慢知道了,我是父王与议会博弈的一个工具,我并不抗拒成为一个工具,但是,我不单单只是一个工具,我明白。我是个高傲的人,对于议会的议员,我不屑于去讨好他们,我只会去收服他们,手段,暴力,或是其他。他们只是我要得到议会的一个个具体的工具。当然,偶尔也需要给予他们关怀。
而父皇,似乎并不懂得这些,他是个决策者,但他并不是一个政客。他总是在于议会周旋,企图找到圆满的解决办法。他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但我明白。我似乎对于他的宠爱,总是没有很多的感觉,因为那并不是爱。或者说,我是一个比较令他满意的工具,这么说更加合适,这是一种欣赏。我并不崇尚丛林法则,我只是喜欢拥有较大把握去做一件事情。
我的人生大体的轨迹大概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除了那次。我对那些皇弟并没有什么感觉,我不关心他们,但是我知道他们在某天也会为我所用,就够了。不过,也有一个意外,那就是二皇弟,他似乎格外地桀骜不驯。他总是认为储君应该温和亲近,而不是像我这样傲气的人。对此,我只是嗤之以鼻。
直到那一次的经历。如果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知道我是否会选择去那个星球,或许会或许也不会。
我失忆了,并且和他乱lun了。然而最无法令我接受的还是之后怀孕了。在发现怀孕之前,我唯一做的就是将他驱逐出这里,以免我看到他忍不住想做些什么。当身体检查出来的时候,我那天待在书房一天,也没有出来。
最后,我还是把他囚禁在了我的府里。起码,在生下这个玩意儿之前我都不能离开他。他并不在乎,当然我也是。他的神情似乎比我还要嘲讽。我准备给他一个新的身份,让他合法地待在我的身边,而不是以二皇子的名义和这张脸,这对我不安全。
但是我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样有点麻烦。我还是把他隐匿下来,并且派一个人假扮他去了他的封地。那天中午,我第二次神志清醒,然后有记忆地清楚地和他做了一次。老实说,我不喜欢被压的感觉,我不喜欢被别人控制的感觉。
我还是遵循了一些身体上的本能,或者说,他的技巧还是足够丰富和舒服。能暂时让我在床上的时候忘记这些不适的感觉。这一次,缓解了这几个月的焦虑,我穿好衣服,准备走人。他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我,还打了个哈欠,和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倒是有些不太一样。
不过讲出来的话还是不太讨人喜欢。我在皇宫又筹划了一个礼拜,也在想着之后怎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回去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吃着水果,似乎一点也没有什么忧心忡忡的样子。我有点不爽了,因为我在外面那么辛苦,而罪魁祸首在这里优哉游哉的。我掐了一下他的脸,不过他的Jing神力倒是一下子放了出来。
只不过被我压下去了,我最近脾气也不太好,我总想打一架,但是没有机会给我。这时候,我才发现性欲或许是个不错的发泄的地方,我有些懒散地躺在床上,还没喘过气,他就抱着我去洗漱,我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也是我第一次不是居高而下看着这张脸,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我下意识摸了一下他的头发。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只是抱得紧了一点。我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
那天晚上我让他留下来。我第一次在有别人的情况下睡着了,他的气息和空气融合,交织在我的耳旁,让我想搂住他。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之后,我来这里的频率更高了。我也知道了,生产期快到了,在最后,我还是决定去他的封地,试探一下他的想法。
听到他说孩子留给他,他留在封地的时候。我不高兴了,或者说我心里不痛快了,尤其是他爽快地说了对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产生了感情的时候。我想问他点别的。我没有说出来,或许这并不合适。
生产的时候其实没有那么痛,但是他走进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痛。他低下头整理我的头发,叫着我的名字,我压着他的Jing神力亲吻着他,想把他留下来。他挣脱了我的束缚,准备走出去,我垂下眼睛。他就回头了,我看着他,摸着他的食指,是我给他套的戒指,或许下次还可以换个新的,还应该套在中指上。
他坐在床边安抚着我,我却在找留下他的理由。我理智地明白,我不应该留下他,但是我此刻,无比希望他就在这里。他的头趴在我的胸前吮吸着我的nai水,我的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我动心了。他躺在我的身边,摸着我的腰,哄着我。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