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前头:
1.没有特别完整具体的大纲 最多只有部分草稿
2.可能会发展的像脱缰野马和文案出入巨大 也可能不会 总之写成什么是什么了 不嫌弃就好
3.白维是个现代人 后面就会解释了
另:
纯情小处男林参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野心程度10%
白维:我清白没了……
夜中,云麓山,青寻峰。
弟子林参第三次尝试入睡失败。
他是想入睡的。按照常规的作息,他此刻早该睡梦沉鼾。然而现在,只要他一闭上眼,眼前就有一副挥之不去的迷艳场景……
他亲眼目睹着衣衫凌乱的师尊将佩剑剑把推入了后xue之中!他甚至还能听到不知该如何形容但一样让他心脉涌动的细碎叫声…
林参起身坐定,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第四次的默念心决。可画面和声音依然挥之不去,下腹的地方还是像有一簇小火苗一样不断的催着他。且这次他越是念心决越是像刮风一样把火越扇越大。
他妥协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
本应该和往常一样平静的地方现在正鼓起一个弧度,汇聚着一种急待释放的力量引诱着他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又热又胀。
借着窗外投来的月色,林参看的到他那隔着一层亵裤的男根已经有把周围洇shi了的痕迹。或许是无奈又或许是本能,他一面觉得羞臊一面又把男根掏了出来开始了上下撸动。
眼看着手套在自己胀红的男根上抚动环弄,林参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的手此刻就好像拥有意识一样地在引导着他释放出他挤压了很久的东西。
也分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脑子再一次回想起了自己前不久刚见过的场景。甚至凭着印象不由自主地模仿起师尊吞没剑柄的频率。
压抑着声音,却让自己显得好像更加急促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一切燥热都通过血ye向身下汇聚充在一处。烫的他自己都闭眼下意识地回避。
这样的感觉林参以前从没想过体验更是无从谈起,既奇怪又舒服。
黏腻的ye体在他的指尖和柱身滴淌,周围围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他想着师尊那副衣衫凌乱情难自抑的模样,不知不觉间好像自己的男根已经在师尊的后xue中动作,一进一退,紧弛有度。
手带给他的配合度与温热包裹令他沉湎其中,所见过的画面和臆想的升华让他眼前浮现出师尊chao红而餍足的面庞,他鬼使神差地加快了速度,师尊也配合着他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师尊叫出最后一声,林参也才通体舒畅释放了出来……
过一会儿悠悠睁开眼时,他便愣住了。
得到解放的林参意识回笼,清晰的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面前不远处更是有一滩粘稠的Jingye向他说明着“罪行”
——他刚刚亵渎了师尊!
林参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处安放的眼睛慌忙闭上才想起现在更要紧的是把这些都清理掉。于是赶紧擦好手换掉亵衣,又换好新的床铺才重新坐下长舒一口气来。
做贼心虚,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他了。
眼睛瞟到换下来的那一堆的罪证,林参又陷入了沉思。
事情的一开始只不过是他被数典阁的长老忽然叫过去聆经闻教,研究典籍直到亥中才将将回来。看时辰晚了本也不想再去向师尊请礼就径直回了卧房,可躺下转念又觉得这样不好。
门派中有明文:“卯起亥休,晨昏安定。”说白了就是早晚都要向师尊问安。
哪怕自己实在是因为事出有因又很突然,既然已经回来了也应当让师尊知晓。
结果这一去,他先是看到师尊过了亥时还没有熄灯,之后在门外答话又无人应。突然又想着师尊还有伤在身怕出意外才自作主张推门而入。进来后又发现师尊并不在休息,稍微留意了一下才寻着动静看到了他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说不清该算弄巧成拙还是歪打正着。
要怪也怪数典阁的长老。
数典阁长老姓闻,本宗元老。平时一副慈眉善目胡须吊吊的样子,管着本宗的典籍法器。云麓宗一众弟子都称一声闻老。
闻老是个老顽童,最爱干的事儿就是看心情下菜碟,冷不丁哪个时候就要抓几个弟子来数典阁研究典籍,不分早晚。林参就专被他抓来研究一些晦涩难懂的文献记录,把林参好一顿磋磨,就像今天一样。
结果就成了这幅光景。平心而论自己确实是无意看的,但是也确实没有回避,甚至生出了“邪念”。林参扪心自问,他对这一幕的感觉居然是向往且期待参与的。
“……”林参努力正了正神色,重新审视自己。虽然刚才他好像在为自己今天的“莽撞行为”找借口转移注意力,但依然不妨碍他此刻对师尊的愧疚已经远远盖过了最初的震惊。做了自渎的事情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