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总是会很容易就对自己说的话感到后悔,比如我现在。
这具身体被下了药,迷药加春药,剧情就是没有剧情,仅仅就是被人下药然后做爱。因为主角除了开头走一个过场,后面全程都是被绑着进行的,所以不需要自由发挥,顺其自然不要反抗就好。
系统跟我这样说道。也许我是年纪大了,看不明白这个剧情,虽然说我知道合欢宗会强迫男人双修,采补,有的还会直接抓好几个男人当炉鼎。
但是这样做的一般都是女子吗?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给另一个男人下了药,然后用自己的后xue去jian对方的rou棒。
是弄错了吗,还是我的理解出了问题?
系统向我解释了一番,又向我仔细科普的一些更加详细的常识,我稍微能理解一些了,比如每个人的性癖是不同的,既然人家有那个需求,我们满足他的需求就可以了。
我现在还能做的比较心平气和,但是如果后面入戏了,我可能会真的生气。
毕竟基本上言语调戏过我的,打得过的都被我当场一刀砍死了,当时打不过的,都被我能打的过之后再砍死了。
那个看上我分身想让他当炉鼎的合欢宗女修,被我废了修为喂药和一群发情的野狗关在一起弄死了。魔教里面那个想弄死我分身,让我变虚弱之后把我本体关起来的护法,被我先阉后杀。
我遇见过不少次这些事情,但是也习惯了用暴力解决问题,基本上有仇当场就报了,报不了的仇就一直记着,然后想方设法的报复对方。我活了几千年,好像一直在得罪人或者是记仇,然后再想着怎么报仇了,也没有个朋友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的。
最后那个修无情道的分身好像也是烂桃花遍地,但是大家都觉得我的本体对他爱而不得默默守护他,所以也没人敢去sao扰。
我虽然不晓得这些谣言是如何传出来的,但是既然对我有利无害,也就没有澄清。
虽然我练了分身后,脾气rou眼可见的变的佛系温和,之后的几百年里总共也没生过几次气。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谁知道我后面会不会因为这糟心的剧情而无能狂怒。我向系统说了我的担忧之后,系统反而十分开心,说人家就是好这一口,你越无法反抗但是又生气就越好。
哦,确实是我不懂了。
寄人篱下,替人卖命,我这样对自己说,哪怕这些事情并不正经,但是既然答应了要干,尽人事,听天命吧。
现在我坐在一张沙发上,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几张文件和一杯喝过的咖啡,这个世界没有灵气,这个身体也无法修炼我会的任何一个功法。
更令人糟心的是那几张纸上签了我的名字:赵预,一想到被人冒犯的时候,要被人叫我的本名,我就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许是药效发作了,我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所幸我的神识还能看见周遭的事物,只是大不如从前范围宽广。
我猜测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医生应该是算准的时间踩着点过来的,他神情自然的走到我跟前,看了看那杯咖啡,还有靠在单人沙发紧闭双眼,皱眉的我。
这具身体是一张我没太多印象的脸,但是我确定这也是我的某一个分身,我忍受着他莫名其妙的抚摸我的脸,用手指摩擦我的嘴唇……老实讲,这何止是脑子有问题,简直就是有大病!
他肯定往我的咖啡里下了春药,我现在硬了,一想到前列腺ye把裤子打shi的样子,再如何修心养性的佛系心态也已然裂开。
这人长得就像个变态,虽然以貌取人并不是什么好习惯,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面如其人,实在是真理。
我很记仇,此刻我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叫顾榭的变态。
顾榭极有仪式感的用了一个半跪的姿势,伸手用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内裤后巨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前列腺ye已经把内裤打shi了一点,但是幸好不太明显。
他继续缓缓的抚摸着我早已硬挺的性器,兴许是感觉到昏睡中的我像是做了噩梦般有些不自在的动弹,他发出了一声轻笑。
声音很好听,像是乐器般悦耳,我只能说这些优点在这种变态身上显得非常浪费。
然后他低下头,像宠物舔主人的手背一般,十分乖巧顺从的亲吻着我已经shi润了的gui头。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先扫刮了一下马眼,然后挑着一双shi润的丹凤眼抬头看我的反应。
昏迷的人能有什么反应,无非是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一些,眉毛皱的更紧。而顾榭显然看起来很满意我的反应,于是他低下头十分卖力的含住了大半个性器,巨大的rou棒堵在喉咙的感觉应该并不舒服,他忍不住吐出来一部分。
把rou棒含进去,需要把嘴巴张得很大,还要小心牙齿不能磕碰到,其实是要一定的技术含量的。
顾榭意识到这点后将rou棒吐出,换成用柔软的嘴唇沾着亮晶晶的涎水,色情的继续亲吻着gui头,又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而骨节分明的双手则抚慰着柱身。
这种缓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