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两个室友都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有白西一个人记得。
“白西,别再睡了,快起床我们一起去教室。”
SOS!万年大冰快总是独自美丽的符鸣居然邀请自己一起去上课,这简直是惊喜中的惊喜。白西揉了揉还带着困意的眼睛,从床上弹了起来充起厕所,一边刷牙一边扶着腰。
那里还非常酸痛。这可是昨晚3p的唯一证明了!
符鸣看着厕所里慌忙的青年,眼中有了些许兴味。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股淡淡的冲动,似乎自己早已与青年亲密了不少……可这行为明显有悖常理。
白西收拾完出来时就看到如青松般直立的符鸣,丝毫不在意对方冷淡的表情,背了个帆布包,挽着符鸣的胳膊就乐滋滋地往外走。
他可早就想和寝室里这位盐系美少年交朋友,现在终于有了机会,白西可不会轻易放过。
符鸣打量了白西瘦弱的胳膊,想收回手,却看到上面一块明显的淤青和红痕交错,有股凌虐的艳丽感。除此之外,他竟然分外熟悉,仿佛这就是自己印上去的一般……
不管怎么说,这几天白西都一直和这位学霸室友黏在一起,似乎也感受了些学习的圣光,不再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白西打开喷头洗澡,那肥皂使劲搓了搓身上的皮肤。手指从软软的屁股中挤进去,探寻那幽深的粉红后xue。
自从那天被迫开了荤,白西的身体显而易见地发生了变化。他似乎成了个小yIn娃,后xue被两根大rou棒开垦了一次,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都不可收拾了起来。
首先,他脑子里总会想些黄色的事情,比如总是做些被男人压的春梦;其次,他的后xue总会时不时地分泌过多的肠ye。透明的shi哒哒的ye体从菊xue中流出来,濡shi纯白色的三角裤。有时白西还正在上课,屁股却被黏黏的yInye糊住,简直又难受又慌张。不仅如此,它的菊xue还时常自己一张一合,仿佛鱼嘴般,身体会因此而变得空虚难耐,十分渴求男人的疼爱。
“唉!”白西长叹一声,手指拨开屁股,用水柱冲掉那些shi滑的ye体。但白西手一滑,把水量开大了许多,一股巨大的水柱喷涌而出,喷射进了白西张开的saoxue里,挤压那柔嫩的rou壁。
“唔啊!”
白西下身受了巨大的冲击,双腿发软,趴在了shi滑的浴室地板上,两条腿叉开着让后xue接受水柱暴力地玩弄。
肠道被水塞得满满的,压迫着最深处的前列腺。白西柔软的肚子像怀了孕一般地微微鼓起,密密麻麻的快感侵犯着他的大脑,让他不自觉地粗喘着,嘴里发出几声柔媚的呻yin。
不行了。不行了。
白西无力地关掉了喷头,手指握住自己的rou棒,只是轻微搓弄了几下,浓白色带着腥味的Jingye就直直地射到冰凉的墙面上。
扶着墙壁站起身,发泄过的白西清醒不少,还知道这是寝室的浴室,马上放水把这些冲洗干净消灭证据。
装满了水的后xue仿佛失禁一般往下流水。白西羞耻地捧住脸,迅速地洗完了澡走出去。
“喂?哦哦,我是白西。好的好的,我马上来取。”
白西挂了电话,从衣柜里随便掏出间宽大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条宽松的棕色棉麻短裤,刚到膝盖。
由于知道自己最近体质的变化,白西又羞于去gay吧找炮友解决生理问题,只好在网上买点跳蛋,按摩棒之类的玩具,在室友都不在的时候偷偷使用。
下午第一节课是两点四十,现在已经两点过二十,只要跑快点应该还来得及。
这座大学哪哪都好,就是太大了,连个菜鸟驿站都要跑很远才能到。
白西取了快递,包装上面的信息都很保密地被码掉了,等到晚上回寝室,自己再测评测评,就是这包裹的箱子有些软烂,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风一般的少年抱着小包裹又飞快地跑往教学楼,在上课铃刚响的时候才进了教室。
这一节是《古代汉语》课,教室里早已坐得满满当当。白西猫着腰,找了个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下,把包裹随意地塞到抽屉里面。
白西听的无聊,眼睛到处乱瞟,这时他看到旁边坐着的一个男生,眉眼锋利,鼻梁英挺,两片薄唇微微翘起,一看就是个大帅哥级别的男生。
白西来了兴趣,眼神从上到下地悄悄打量着对方,却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白西手指顶着下巴思索着--
哦!这不是那天走廊上被自己摸了裤裆的大一校草吗?
白西终于想了起来,作为一个小零,他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团又大又涨的东西,少说也得18厘米往上吧?
想到这儿,白西的脸羞臊地红了一片,拿着课本挡住了脸。
上次是摸裤裆,这次又是偷窥……自己肯定真的要被这位小学弟当成变态男了。白西咬牙欲哭无泪地想着,不敢去看校草了,只希望校草不要记起他才好。
“喂!”
白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