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也束在脑后。撒贝宁睁开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他,银灰色的口枷冰冷精致,将他湿红的嘴唇撑出一个圆圈。
何炅取了片湿纸巾,把自己沾满各种液体的性器仔仔细细擦了一遍,他换了好几片湿巾,才把通红的肉具擦干净,随后站在撒贝宁面前,扶着性器缓缓插入他的口中。
“唔!——”撒贝宁猛然惊醒,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何炅冲他一笑,缓缓拔出性器,又狠狠插了进去!
撒贝宁背靠床栏无处可躲,双手缚后难以反抗,冰冷的口枷撑着他的牙齿,令他无法咬合。
口中的性器狰狞滚烫,一遍遍顶弄敏感的上颚、温热柔软的舌头,甚至深入喉口,引起生理性的干呕,喉头挤压着又圆又大的龟头,满嘴都是浓郁的精液味道。
何炅一边抽送,一边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又将跳蛋开到最高档。
“——!”
小小的跳蛋抵着肠道疯狂震动,带着凸点的假阳具一个劲儿往穴肉里钻,无休无止的快感席卷全身,无处可逃。
何炅扣着他的后脑勺,在他的口中不断抽送,湿热紧致的小口让他的性器大了一圈,或者说,光是撒贝宁为他口交这个事实,就足以令他高潮了。
他注视着撒贝宁脸上不自觉露出的、舒服又难受的神情,整个人兴奋到了极点!可他也看见撒贝宁看向自己的眼神,痛苦和迷乱之外,满满的都是尖锐又浓烈的恨意。
——那又怎么样呢?
他加快速度顶弄温软的舌头,插入反射性干呕的喉口。
——那又怎么样呢?
他猛地拔出性器,射在他的脸上,乳白的精液沾满眉毛和睫毛,顺着鼻梁和脸颊缓缓流下来。
——不能爱我,那就恨我。
至少我在你眼中,不再只是个冰冷苍白的工具,至少你的眼睛,终于能够看到我。
——不能爱我,那就怕我。
怕到想起我就会本能地发抖,怕到再不敢轻易逃离我身边,怕到乖乖躺在我的身下,完全为我所占有。
他明明这样想着,他明明愉悦又满足地笑着,他明明早已不再抱有期待,他明明从不知后悔为何物。
可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掐住撒贝宁的喉咙,无视对方逐渐涨红的脸颊,一点点用力,一点点收紧。
——你怎么可以恨我!怎么可以恨我!怎么可以恨我!
你应该爱我!
……求你爱我。
撒贝宁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他无法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死神的面目前所未有的明晰。他的脑海一片空茫,在濒死的绝望之中,竟然没有太多的悲伤与恐惧。
他有些遗憾,更多的却是释然。
死是一件太轻松、太容易的事,可死亡也代表一切可能性的湮灭。他从不会主动选择死亡,可如果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那他也无惧于坦然接受。
这样结束,未尝不可。
毕竟,活着可比死亡艰难太多。
脖颈上的手掌骤然松开,新鲜的空气疯狂涌入,短暂的休克之后,撒贝宁涨红着脸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一边咳一边急促地呼吸,灵魂却像是脱离肉体,漂浮在空茫一片的云端。
他没有看到,自己硬挺的性器痉挛着涌出白液,后穴失控般涌出混着精液的透明液体,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在绝望的窒息中达到了极限的高潮。
何炅抖着手解开了口枷,浑身颤抖地抱住了他。
失控的情绪到达顶点之后骤然崩塌,他想把这个人死死抱在怀里,又怕自己失控的力度伤害到对方。他伏在撒贝宁的肩上,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很快打湿了渗血的肩膀。
“撒撒,撒撒,我的撒撒,对不起,我的撒撒……”满心的后怕和恐惧,令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撒贝宁睁开双眼,茫然地眨了眨,又缓缓闭上。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
许久,何炅才停止本能的颤抖。他紧紧抱住怀中的人,赤裸的胸膛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他急切地寻找撒贝宁的唇舌,深入而缠绵地吻他,像是要确定他的存在。
但他的情绪崩溃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再抬起头时,他已经重新露出温柔得令人心悸的笑容:“好乖啊,我的宝贝。”
撒贝宁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不怕,不怕,不要害怕。”
他抽出仍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拉着细线把跳蛋取出来,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撒贝宁往旁边一道隐秘的小门走去。
“我会满足你的。”
薄纱帐幔之后,放着一具漆黑的木马,光滑的马背上,挺立着一根栩栩如生、以何炅的性器为模板的假阳具。
何炅单手抱着撒贝宁,另一手取来润滑剂,在假阳具上淋了大半。他往湿红翕张的后穴插入两根手指,将满满的白液抠挖干净,随后抱着人放到木马上,让尺寸惊人的柱体缓缓插入。
撒贝宁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