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撒贝宁瘫软在魏大勋怀里,头颅倚靠着他的肩窝,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颈间,随着身后的动作发出低弱的呻yin。
频繁的情事消耗了他的体力,过盛的快感湮没了他的神智,一连几轮高chao过后,他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昏昏欲睡间,竟没有察觉到更大的危险正在迫近。
魏大勋舔舐着他的侧颈和肩头,手下动作不停,用真丝睡衣的带子把他的性器绑了起来,还顺手打了个蝴蝶结。
插入后xue的粗硕rou刃停止动作,偶尔忍不住也只是小幅度地抽送,难得的温存令怀中人不自觉放松了警惕。
王嘉尔抚摸着那一圈被rou棒撑开的嫩rou,沾了些溢出的体ye,顺着缝隙插进一根手指,细致地摩挲敏感的内壁。
撒贝宁不适地扭动身体,却被魏大勋牢牢扣住腰肢和后背,两人汗shi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挺立的ru珠互相磨蹭,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王嘉尔摸出一盒粉色药膏,挖了一团送入后xue,仔细抚摸按揉,帮助药物吸收,两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翻搅扩张,将微小的缝隙撑得更开。撒贝宁偶尔不适地挣扎,魏大勋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几下,便让他浑身酥软地瘫在怀中。
一连涂了几次药膏,绷紧的内壁才完全松软下来,蠕动着吞下了rou棒之外的四根手指,药物被高热的体温融成透明ye体,顺着进进出出的手指将下体染得一片狼藉。
王嘉尔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性器涂上药膏,一手扶着硬得发疼的rou棒,一手撑开收缩不停的xue口,顺着缝隙慢慢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充盈感令撒贝宁瞬间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魏大勋扣着后脑勺堵住了唇,一路长驱直入肆意扫荡,缠住舌头翻搅吮吸,下身也顺着王嘉尔的动作小幅度抽送研磨,将他重新拖入情欲的漩涡。
后xue被两根rou棒撑得严丝合缝,xue口的褶皱完全被抻平,紧绷的xuerou几乎变成半透明。即便得到了充分的扩张,一次吞下两根还是有些勉强,王嘉尔插到一半难以寸进,便凑上去舔吻他的耳垂,舌头模拟性交的方式探入耳洞,双手顺着腰腹往上游走,捏着挺立的两点揉弄挤压,下体也微微抽出,在xuerou放松的时候再度插入,每一次都插得更深一点,温水煮青蛙一般渐渐把rou棒插进了大半。
撒贝宁被两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下体被粗硕rou物撑得饱胀欲裂,几乎能清晰地勾勒出青筋和gui头的形状。
两根rou刃将他死死钉在原地,让他动弹不得。四只手在他的身上抚摸游移,唇舌被前方的人完全占据,耳洞和侧颈被后方之人情色地舔舐,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两人爱抚刺激,情欲宛如chao水,从头到脚将他完全包裹,像是要把他生生溺毙。
他没有力气再抵抗,后xue的嫩rou失控一般完全敞开,放任身后的暴徒将剩下的部分完全插入,扭动着腰胯在xue中翻搅,将紧窒的甬道撑得更开,随即毫不停歇地大力抽送,粗暴狂野地肆意顶撞。先前的温柔谨慎仿佛只是错觉,发现他完全能够承受,凶悍的野兽便彻底撕开伪装,毫不怜惜地大肆征伐。
魏大勋安抚地拍着他的背,舔舐他唇角颈间吞咽不及的津ye,下身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对准最敏感的那一点大力顶撞,辗转研磨,和王嘉尔一进一出,交替抽插,比赛一般Cao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撒贝宁痛苦地摇头拒绝,断断续续地喘息呜咽:“不……不要了………”
“要的。”魏大勋揉着他shi软的短发,亲吻他汗shi的额头,目光温柔得令人心惊rou跳。
“……痛……”
“习惯就好了,哥。”王嘉尔肌rou健硕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含着他的耳朵舔弄他的耳垂,沙哑的磁性嗓音让人脊背发麻,“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两根rou棒将后xue扩张到极限,一根抽出另一根便大力插入,后xue中时时刻刻都含着一根滚烫的巨物,先前射入的Jingye和融化的药膏顺着缝隙流淌下来,每次抽送都发出yIn腻不堪的水声。
前列腺被两人一刻不停地撞击研磨,原本轻轻一碰就能引起强烈快感的部位已经被蹂躏得近乎麻木,每次蹭过都会引起剧烈的痉挛。
狭窄的甬道被两根rou刃完全剖开,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到极致,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顶撞研磨,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向两位暴徒敞开,所有弱点都袒露在凶器之下,熟谙情欲的xuerou哆哆嗦嗦地包裹着两根rou棒,温顺而贪婪地含弄吮吸。
撕裂般的疼痛之外,越来越多地涌出强烈的的快感和难言的欢愉。
撒贝宁被他俩Cao得神志不清,本能地想要逃脱,却始终只是徒劳。身后的人干得太狠,他往前移动身体试图远离,却被前方的人掐住腰肢顶得更深,挣扎着往后退去,又被后方的人堵住嘴唇大力顶撞,两人前后夹击,将他牢牢困在两具健硕的裸体之间,怎么挣扎都像是在主动迎合。
偶尔他会努力撑起身体,试图把体内肆虐的凶器拔出来,却每每在拔到一半的时候体力耗尽,双腿一软,重重跌回原位,或者被两人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