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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几天来许澜意第一次在激烈的性爱之下昏迷,却是第一次,在昏迷后掉进那个沉重的回忆……
大堂的气氛和窗外乌黑的天色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白色的帷幕和黑纱被风扬起,伴随着一道刺眼的闪光,豆大的雨珠开始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混着灵堂里低沉的抽泣,让本就肃穆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
穿着纯黑服饰前来吊唁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有一个人却始终躲在人群的最后面,默默注视着灵台中央那位老人的黑白照片。
待吊唁结束,灵堂里的人接二连三离去,一直站在遗像边的男人这才注意到最后留下来的这个男生,看见那张冷艳的脸蛋,眼神顿时变了味,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干燥的唇,装出比方才在人前更悲痛的表情,快步走了过来。
“你就是许如清他儿子吧?”
“是。您好,我叫许澜意。”
“来看我爸的话,怎么不上前来。”
“江爷爷的事……我很抱歉。”许澜意对着男人深深鞠了个躬。
“这并不是你的错。听说你还在上大学?”
“已经大四了。”
“关于你父母的情况,我也感到十分痛惜。”男人说着,露出悲痛的表情,“听说你没有其他亲人,以后要一个人生存下去,会很困难吧?”
“您放心,该赔偿的,我会尽全力赔偿。”
听到男人提起自己的父母,许澜意深藏心底的悲怆再次翻涌至眼底,但一向要强的他还是努力忍了下来。他知道男人话中的意思,所以说出了尽可能让对方满意的答案。
“如果我说,我可以不要你的赔偿,并且,还可以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呢?”
“?”
“只要你大学毕业后,跟着我就行。”庄严的灵堂之上,江业成突然靠近许澜意,低声说道。明明是在严肃且悲痛的场合,男人却露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尽管只有短暂的一秒。
窗外一阵雷声轰鸣,灵台上的白色蜡烛只剩下微弱的残光,遗像里的江国繁,神色慈祥,嘴角还带着笑意,正默默地注视着灵堂里仅剩的二人。
许澜意听懂了江业成话里的深意,顿时起了一身寒毛,只觉得诧异又不适。
“抱歉。我会赔偿的。”说完,许澜意神情冷淡地走出灵堂,进入雨中。
就在这时,另一个撑着黑色雨伞的人,出现在了不远处……
「轰隆——」
一声沉闷的响雷蓦然惊醒了昏睡中的许澜意,梦中的画面也戛然而止。窗外正下着大暴雨,如同那天一样。
满身冷汗的许澜意从床上坐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昏迷前的画面瞬间像洪水一样涌入脑海。
江错这个小混蛋!
许澜意难得咒骂了一声,连忙伸手摸到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3点40,只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都是江业成的,从时差来算,他那边应该刚到早上。
「监控怎么掉线了?」
看到这句话,许澜意长舒了口气,把手机丢到了一边。反正,明天跟他说被雷劈了就行。
许澜意动了动屁股,那里并没有Jingye干涸的不适,估计是江错给自己弄干净了,而且床单被褥也都是洗过晾干的。
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么胡来了!许澜意暗暗咬牙。
这个点醒来已经没了睡意,再加上江业成和江错这一老一小在梦里和现实交替折磨自己,令许澜意十分头疼。
睡不着的后果就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拼命想忘记的事情,偏偏会不自觉想起,比如,晚上的这一场性爱……
极度的紧张和强烈的刺激,让他现在回忆起来还心脏砰砰直跳,粗大的性器插入rouxue的异物感到现在还残留着,深处被狠狠撞击过的腔口一阵麻痒,似乎,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床上纵情了几天的原因,许澜意感觉自己的被褥即使洗干净了,还是残留着江错的味道。他把被子一卷,将自己完全包裹在里面。
淡淡的杜松子味闻起来很舒服,混着窗外的雨水气味,竟觉得安心。
被开发过的身体似乎尝到了性爱的美妙,只要稍微一回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就猛地分泌出一阵yInye。
许澜意心下一惊,想要忽略这种感觉让自己赶紧入睡,却在半小时后,越来越清醒。窗外依旧雷声阵阵风雨大作,无奈的他最终还是打开了暗柜。他记得,他有个新的跳蛋,一直没试过。
被子里,小巧的无线跳蛋刚塞入体内,许澜意还没按下开关,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没睡啊?”黑暗中,江错见许澜意正瞪大眼睛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我吵醒你了?”
“你过来做什么?”许澜意顿时冷了脸,脸上写满了“危险人物高度警戒”。
“感觉楼上不安全,那个雷就跟劈在我头顶一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