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的一段路,那人扔给他250,多的算洗车费。
他三观回归平常,毫不因为这难听的三张钞票生气,花了五块钱在饭店买了几桶水,把后座的腥sao气一扫而空,甚至还盼望着多拉几个这一挂的。
那两年也拉过不少这一挂,但是那么阔绰甩钱的真没几个。
他不反感同性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他就想踏踏实实等着抱个和方想年一样的nai娃娃。
但是把主意打他身上他就犯恶心,恨不得抽死这丫的。
最后满脸青紫的明亮捂着小鸡鸡走了。
他也就淡忘了这事。
这会该怎么说呢
他开始打哈哈
“就是他那长相,看着就像鸡鸣狗盗的变态!”
鸡鸣狗盗这词形容的有那么一丝丝贴切,方筝挤着方想年的肩膀笑
少年低低的恩了一声,转头看他
方筝酒量极好,但是肝脏化毒功能明显不咋地,一杯上脸,这会就脸颊红通通的,映着漆黑的眼珠,有点活色生香的味。
方想年有些燥热的解开上衣的两颗扣,问他
“你真打算跟宁花结婚?”
阿花姓宁方筝还是从方想年那知道,这会脸上带了些茫然,呐呐的说
“结...吧。”
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他又挠挠头
“再说吧。”他不好意思说巴望着早点抱孙子,这话说出来怪怪的,二十八想抱孙子,往深了说就是想提早退休,吃儿子的。
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懒得说出来。
路边有个脏兮兮的塑料瓶子,他伸脚踢了一下。
瓶子咕噜噜的转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碰到绿色的塑料垃圾桶,原地打着转和垃圾桶旁边堆着的脏臭垃圾混在一块。
他嘿嘿的笑了
“你看,我脚法是不是忒准。”
方想年似乎对他偶尔冒出来的孩子气很无奈,大手往他头上按了按
“准”
两人踢踏着回到家,方想年拉出冰箱后断掉的线子
“被老鼠啃了。”
灌了一肚子黄水的方筝在院子里的方桌上扯开塑料袋。
拿着筷子吃的欢快。
还递给方想年一块被啃了皮的馒头片。
方想年默不作声的看他夹着袋子里的串吃,看着快见底,冷不丁的说
“老邱伯上了几串腰子?”
“?十串?”方筝扒拉袋子,还剩两疙瘩的羊rou串,孜然辣椒面混在一起让他没了胃口,他颇有些男人的一抹嘴
“老子今天雄武的很,正好补了!”对这茬懒得提的方想年眼睛黑黑的说
“去洗!”
“唉!”
方筝在他十二岁以前喜欢裸睡,
侧着身撅着屁股睡的跟猪一样,从那回后许是因为男孩长大要面子,他就穿上了小裤衩。
方想年小时候生了场大病,但是不影响他遗Jing的年纪。
那会是夏天
方筝睡得很香,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个火热的东西蹭他,这还不算,小孩的手还伸到他胸前又摸又揉又掐,圈着他的腰使劲出一片青紫。
巷子里前天刚有个孩子梦游掉坑里,他愣是没敢动,被按着折腾了好大会,然后小孩醒了,白色的睡裤shi了一大片。
他像是有些慌,看着方筝被掐紫的ru头和一片淤青的细腰,喃喃的眼底冒水花。
这副样子好多年没见了,方筝心软的一塌糊涂,拍他脑袋安慰他
“长成男人了,真棒。”还狭促的冲他笑
“梦里的女人nai子大不大。”黑着脸的方想年把他赶出了房间。
后来那火辣的女人就住了进来,两人也算是分了房,但是隔三差五的还得一起睡。
打雷了
下雨了
下雪了
做恶梦了
床榻了
冷了
热了
或者是现在
床shi了
少年还是那副模样,不过是好多年不穿白色的睡衣了。
他穿白色特别好看,本身自己就白。
方筝问过怎么不穿了
他说不耐脏
白色成了黑色、灰色。
但是方筝白色的衣服变多了,他存不住钱,大钱都搁方想年那,衣服也是方想年给他买。
白色的汗衫、外套、羽绒服。
方想年买的衣服又好看又耐穿,感觉很贵,但是标签上都是五十,一百,一百五。
再加上他对给方筝洗衣服情有独钟,白色的衣服愣是一直白,几乎没有发黄过。
方筝也就这样了。
这会他穿着小裤衩坐电脑这,有些惊叹
“你说说这老物件就是牛逼,这么多年了一点都不卡!”
这是个大屁股电脑,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