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宣端着熬好的药进来的时候,发现师兄大汗淋漓地趴在床上,眼角眉梢春色涌动,陈玉宣一碗药差点儿给扔出去了。
“师兄!他又欺负你了?”陈玉宣面带怒色,要不是手上端着这一碗来之不易的药,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正屋去和那yIn贼打一架!
师兄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他?病了还要受欺负!活着这般艰难,不如死了算了,死也要拉那没人性的当垫背的!
“没!”陆文双眼shi漉漉的失神,“师父没欺负我……”
是他自己,动了色心。
师父理智的不像话,可是越看到他这样的神情,陆文就越想越岔。
梅云深的手指侵犯着他的后xue,撑开一个小圆洞让他排Jing,被扩张开一个小洞,感觉屁股漏风了,昨夜射进去的Jingye失禁一般往外涌。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越是如此,他就越色。脑子里全是师父看着他yIn乱的xue口糊满浓稠Jing水,还在勾引似的往外吐Jing,昨夜射进去的太多,射的也很深,涂满他肠壁的Jingye只能用手指刮出来。
陆文流水了。
他的肠壁像一块吸满了水的布一样,手指带出来的不止是白浊,还有肠壁疯狂分泌一刮就是一小滩的透明yIn水。
身体变得不像自己了,在脑子和心理的支配下变得异常敏感,梅云深的手指随便戳戳碰碰都能让他敏感地收缩。
后来怕里面没清理干净,梅云深还用手指顶着巾布伸进去,巾布粗粝的布纹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引起一阵阵战栗。
梅云深清洗巾布的时候,陆文默默提上裤子,把被子搭在腰上,师父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的小腹突然开始痉挛,脸上chao红一片,似笑似哭,肠道在绞紧,似是还含着方才进入身体的手指。
被玩弄的充血红肿的xue口因为肠道内的挤压而溢出yIn水,几乎流成了一条小溪。
陈玉宣走进来的时候,陆文还在高chao后的恍惚中。
虽然师兄这么说,可陈玉宣也不一定相信,这种看上去就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怎么能让人信服呢?他可不相信,一个前几天还在对他们动辄打骂的人,会就这么变好了。
梅云深对此毫不知情,也并不甚在意,他才不管男主九曲十八弯的脑回路在想什么,只要最后自己活得好好的,他犯不着去理会男主。
此时他正在对着手中的一罐药膏久久沉默,分外无语。
不知道府医脑子里在想什么,给他送润滑膏?封建社会的人脑子好像都有什么大病一样。
生怕他不知道这是干啥的,还贴个小纸条告知这玩意儿里还有暖情的成分,润泽肌肤,消肿止痛,加快伤口愈合,绝对的保养秘方。
还贴心地PS,虽然此物用在男子身上效果不如女子,但依旧可以当做普通润滑剂来使用,祖传千金方,可遇不可求。
我可去你的。
效果不显着,消肿止痛,加快伤口愈合。
好的,给陆文正好。至于那劳什子暖情成分,不是说了男人用着效果不显着吗?再说了,陆文一个男人憋不住难不成去找男人?
梅云深面无表情的把写着药效的小纸条撕的稀碎。
本来闲着没啥事儿干,只能水在房里看书,什么《锁阳城风土志》啥的,下午事儿就找上门来了,城主六十大寿。
这种级别的寿宴,都是这三个大厨子一同Cao办的,平时分工有度,梅云深负责城主一时兴起的点菜,朱厨负责少城主和孙少爷的点菜,孙厨就负责城主后院的三千佳丽的点菜,是他们仨里最忙的,但得的赏银最多。
朱厨那边应付少城主和孙少爷,也挺闹腾。孙少爷是个熊孩子,不吃则已,一吃就要吃那新鲜的,有时候还要按要求做,做不出他想要的味道就砸盘子打厨子。少城主倒是鲜少点菜,有啥吃啥几乎算个透明人。
梅云深这边,要应对城主段百年各种稀奇古怪的菜,跟出题似的,列几个条件和要求就让人做,不算好应付也不算难应付。但是城主不惩罚,吃着不是味就让人重做,一直做到他想要的程度,给的赏银最厚。
这么算来,其实孙厨才是最自在的,后院的那群莺莺燕燕好说话,也没啥特殊要求,顶多就是风雅一点儿,要什么糕什么花儿草儿果儿的。
寿宴这样的场面,会宴请锁阳城的豪商富贾名门望族,最看面儿的时候。更何况是现在六十大寿的整寿,提前一个月就要开始准备,城主的意思是要大办三天三夜,菜点都要不重样的。
也许这三个大厨平时看上去好像就那么回事儿,但是在整个锁阳城范围里,他们仨的地位相当于御厨,是御膳房的掌事。锁阳城是个城邦制国家,说是城,其实面积很大,城墙范围内皆为领土,城主就是皇帝,皇帝过寿,就要这三个大厨子出来镇席。
下午孙厨和朱厨就派人来请他去开小会,具体安排这三天谁负责哪一块,然后就开始列菜单。要吩咐的事儿多了去了。
寿宴开始之前,客人就会到府,所以早点、中餐、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