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殿的王座之前,此时已经放上了一座刑架。
不用说,它自然是为魔妃殿下的开苞仪式准备的。
挨了昔日下属几十个耳光的乌泽尔,被侍女们押送到刑架的前方。他被迫跪在魔殿冰冷的地面上,仰望那个曾经属于他的王座。
白辞在魔王宝座上君临天下的画面,总让乌泽尔感觉很不真实。他甚至没有经历一场战斗,只是一夜之间,所熟悉的一切就全都变了。甚至直到现在,可怜的魔妃仍然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沦落到了当下境地的。
王座上的白辞凝视着乌泽尔,目光既悲悯又疏离,像是高高在上的神。
被白辞选中,作为测试对象的乌泽尔,无疑是十分不幸的。从前强大的他是苦难的创造者,而此刻的他,则像是那些曾经被他轻易毁灭的魔族一样,成为了承受苦难的受害者。他或许无辜,或许冤屈,但不论如何,苦难都不会因为他个人的意志而转移。
加冕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侍女们将乌泽尔的头颅和双手卡在刑架铁制的枷锁里,又将他的双腿分开,膝盖和脚腕分别拷在地面的锁环里。这样乌泽尔就不得不保持双腿大张的趴跪姿势,将自己饱满挺翘的屁股,展示给全场所有观礼的魔族。
乌泽尔的婚纱暴露至极,上半身遮不住nai子,下半身在跪下以后就会裸露整个tun部。
“魔妃的屁眼还很粉嫩呢……”
果然,乌泽尔的屁股一经暴露,就成了众魔族热烈讨论的对象,“瞧瞧吧,魔妃这么大的鸡巴,却心甘情愿挨cao,真是自甘下贱。”
乌泽尔无地自容。他视荣耀为生命,当然不愿意这样暴露屁股,让魔族们指指点点。他又开始挣扎,可是他已经被剥夺了所有的魔力,又狂扇了许多耳光,实在不剩下多少力气。他挣扎反抗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扭动求欢,反而让那些魔族的言语更加下流了。
“陛下,您的王妃已经迫不及待了。”侍女们发出欢笑。她们为乌泽尔整理好头纱,优雅地向王座上的白辞行礼。
白辞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走下了王座。
乌泽尔无力挣脱刑架的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辞向他走来,听着男人那沉稳的脚步声,如同末日的丧钟般,一点点地向他逼近。
乌泽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身为魔族的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将面临一场怎样的强暴。
不,不仅是强暴,更是羞辱和虐待……
“陛下,在开苞仪式以前,请您先为您的王妃加冕。”魔将图卡单膝跪地,向白辞奉上了一只闪闪发亮的铁环。
那只铁环十分粗大,上面用魔族的语言刻着魔王白辞的姓名。但用作冠冕似乎还是太小了,而且形状也不是冠冕的设计。比起佩戴在头上的冠冕,这只光滑圆润的铁环,看起来更像是一只超大号的手镯。
如果参与加冕仪式的是外族,多半会对这件物品的用途感到困惑。但身为魔族的乌泽尔却很清楚,这只给魔妃加冕用的铁环,并非是让他戴在头上的冠冕,而是一枚鼻环。
在弱rou强势的魔族,心甘情愿雌伏的魔妃,本就是牲畜一般卑贱的存在。做为魔王的私有物品,专属的泄欲工具,魔妃乌泽尔自然要被打上魔王的专属标记。
一枚刻有魔王名字的鼻环,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辞欣赏着托盘里的那枚铁环。
铁环虽然是铁匠们临时赶制的,但却出乎意料地制作Jing良。毕竟要给魔妃终生佩戴,铁匠们丝毫不敢怠慢。白辞打量了铁环一会儿,便将它高高举起,向众人朗声说:“我宣布,从今天起,乌泽尔就是我的王妃了。”
在魔族的尖叫与欢呼声中,白辞握住乌泽尔的犄角,用准备好的长针粗暴地刺穿了他的鼻隔。
“不——”乌泽尔发出模糊的哀嚎。
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乌泽尔几乎想要立刻结束自己生命。然而白辞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在他的Cao作下,乌泽尔自杀的念头一旦产生,就会被修改器删除。魔妃殿下的脑子里,从此再也没有自杀的概念,他所能做的,只剩下默默忍受无尽的绝望。
和佩戴鼻环的过程比起来,穿刺不过是小小的前菜罢了。
为乌泽尔准备的鼻环实在太大了,甚至超过了乌泽尔鼻孔的直径。要将鼻环捅进乌泽尔的鼻子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不要说还要强行穿透鼻孔中央刚刚打好的小洞。白辞并不喜欢血腥,象征性地捅破乌泽尔的鼻隔以后,就将鼻环递给了图卡。
图卡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他用手指捅进乌泽尔的鼻子,完成了基础的扩张以后,便把鼻环强行塞了进去。整个穿环的过程,比起破处也毫不逊色。鼻环生涩艰难的移动,让乌泽尔陷入了巨大的痛苦。鲜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下来,他那原本就被打肿的英俊脸蛋,因此显得更加狼狈。
鼻膜上的痛觉神经十分丰富,随着图卡的动作,乌泽尔不停地哀嚎着,双目早已经瞪得鲜红。
魔殿之外,早已备好的魔法礼炮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