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一步,我才临时改变了主意,将ru胶喷漆设计改为全裸纹身,没办法,之前只是馋司铭的身材,现在觉得他整个人都挺诱人了。已经被固定住的身体自然没有自由时好纹,但没关系,这样也方便司铭时时刻刻铭记自己只是个椅子的身份,是给椅子做装饰,而不是给人。在成为我的家具后,他们都已经被销户了,从根本上销户,包括出生证明都不再存在。
司铭就像是火焰,是雄狮,而我偏要熄灭它,捕杀它。纹身师匆匆赶来,与我商讨了一下图案后,在助手的帮助下开始打草图,纹身。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听说特制纹身颜料上色效果极佳,但过程如火烧般痛苦。听着司铭不时的闷哼声,我确信这个说法是对的。
等得太久,我干脆睡了个午觉。一觉醒来,我看着有了新造型的司铭呼吸一窒。真好看,我赞叹地走上前摸了摸他的纹身,背面是以偏抽象手法表现的一头黑色雄狮垂死的画面,身体上喷涌出暗红的血ye,汩汩流向了股间,最后在肛门处收尾,在肛门褶皱处纹身……恐怕不会好受。正面很素静,唯有ru头处不知怎么各塞进去了一个软胶ru塞,露出的一点塞头跟纹的血ye是同一款颜色。而脸上根据我的吩咐,打了一个鼻环,还强硬塞进去了如同给nai牛戴的粗大款。果然如我所想,桀骜的人与屈辱的,代表驯服的畜牲用鼻环,很配。
遭受一天反复折磨的司铭Jing疲力竭,浑身都疼,干脆闭着眼睛懒得搭理我。刚刚在纹身过程中,他下半身一度被抬起向后越过椅面,两脚虚虚踩地却没有丝毫支撑力,仅仅依靠那根金属条把身体支撑摊平,又被放在椅面后双脚架起,反反复复拉伸身体,脊椎痛得他神志全无,才方便那纹身师纹好了身,那痛苦仿若凌迟,如果不是一股不甘心,司铭难以支撑到现在。
我观赏了一圈我的新家具,发现名字和生产日期这次是纹在睾丸上,既正经又yIn荡。真让人羞涩,我又看司铭看硬了,不过这一次,万事具备,我要给他开苞了。我伸了根手指摸摸司铭的肛门,他皱了皱眉,还是没睁开眼睛。这个摇椅其实设计得蛮矮的,而且轮子与椅面能够在某个角度以倾斜姿态立住,从最开始就是方便我干他的设计。司铭现在是我的摇椅了,我是在给我的摇椅开苞,我兴奋得脸蛋通红,轻松把摇椅立起来,这样司铭双腿软软垂下,仿佛被挂在墙上受难的圣人。
很痛……脊椎又被用力拉扯了,司铭在几乎沉入梦乡时被突如起来的剧痛惊醒,睁开眼不善地看着我。我真的太喜欢这双充满生命力的眼睛了,喜欢到下一秒就抬起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粗暴地直接用Yinjing捅进他未经人事的处女屁眼。鲜血嘀嗒,有些顺着腿根,有些直接滴落在地,果不其然,他如同雷劈般表情凝固了,这点痛苦对饱受折磨的他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但是被同父异母的亲弟弟cao了屁眼…这…
我被夹得蛮痛的,有个破处的仪式感就好,于是我把Yinjing抽了出来,拿起旁边的一瓶催情药,也不管剂量,粗暴地全灌进了司铭刚开苞的屁眼里。很快,那个红肿的小xue开始羞涩的张合,我手指一碰,血混着yIn水滴了满手,司铭冷硬的脸上也开始泛起异样的殷红,眼中竟开始泛起晶莹的泪光。我稍微等待了一会,司铭竟开始念叨着:“对不起,我错了,司铭错了,请cao司铭……”说着,一缕口水从唇间流了出来,看起来痴痴傻傻又yIn荡。
靠,太色了,我再也忍不下去,挺起Yinjing再度冲了进去,这次很顺利,我的鸡巴像被无数柔软的小手按摩,又像闯进了水妖的巢xue,shi润爽滑,鲜嫩可口,还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我cao得用力,他吸得也用力,比起之前那个此路不通的旱xue简直天差地别。我有种预感,这怕是药放多了。
果不其然,司铭现在失去了射Jing的功能,在药效下竟无师自通了chao吹,在他chao吹第三次的时候,我实在把持不住,把第一泡Jingye射进了他的最深处。可这甚至没有唤醒他半点神志,原本凛冽的眼神迷茫而渴求,软成了一潭春水,在夹杂在毫无意义的道歉中的,赫然是还想要,cao我之类的字词。
深吸一口气,我扑上去来了第二发,第三发,直到确实有心无力之后,司铭还是那幅深陷情欲的痴态。好在这时,司铭那根切下来的Yinjing已经标本化完成了,他那家伙比我还大,应该能满足他自己吧。我整理好衣冠,让司铭重新变成正常的摇椅状态,他迷茫地盯着我,竟让我有几分尴尬。再看背后,长时间负重的脊椎凸出发红,他却浑然不觉疼痛,这样多来几次,司铭就得飞速报废了,我暂时还舍不得。
等我拿来Yinjing标本时,司铭已经难耐地喘上了,果然欲望比疼痛更容易摧毁人的神志。我将司铭自己的Yinjing换了个位置重新物归原主,完全填入了他的屁眼,一路抵到结肠口,不愧是自己的东西,很匹配。我又开了轮子的摇动模式,在关闭前,司铭都会跟着轮子履行自己作为摇椅摇动的天职,顺便一顶一出的,还能自己cao干自己,满足欲望消遣寂寞,我为自己的贴心点了个赞。
天色已晚,沙发只有明天做了,只好委屈我的哥哥弟弟在粘ye里面睡一晚了。我今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