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 B 】这不是你的错,你当时什么都做不了。
[1]哈姆雷特 第四幕第四场
[2]JCS, I have been splattered with i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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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July 14th ( Celebrimbor POV )
凯勒布理鹏:在天鹅港,我还没有成年,我杀死了三个Jing灵,他们的血沾在我手上。我对他们的死有责任,我有过错……但我没有选择。
(你想起了天鹅港,正如今夜一样,昏暗的灯光,港口的船只,明亮的星空。那天晚上后半夜你失神般地坐在船上,像所有犯下了罪的人一样,不断地问自己,如果真的能够重来一次,你是否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答案也都是一样的。你知道你会出于对家族的爱、对 Feanaro 的尊敬而跟从他们。
就像现在,你会出于对一个亡魂无望无果的爱而继续复仇。之前掩盖在生活的泥沙下、那股强烈的爱被冲上了水面,你突然如此渴望回到纳国斯隆德,那种思念像利刃一样尖锐!尽管它带给你的只有危险和痛苦。)
凯勒布理鹏:我……没有选择。而且最糟糕的是,我发现即使是经过澳阔隆迪、洛斯加尔,所有残酷的事情,我依然爱着我的父亲、我的叔伯们,那些令我犯下错误的人。
吉尔加拉德:(抓着你的肩膀,抬起头看着你)我没有选择。父亲他从来都不会对我发火,从来没有因为我做的任何事情责备我。那天夜里……啊,我们被包围了,Amal死了,那些Orc拿着这么长的刀砍下来,姐姐……她当时才十几岁……扑在我身上挡住了我,浑身是血地笑着说她没事……我不能,我不能背叛他们。可是……
凯勒布理鹏:(打断了他混乱的絮语)Gil……究竟发生了什么?
吉尔加拉德:我不能说。但是我相信你,Tyelpe,你和我很相像。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吗?
凯勒布理鹏:(苦笑)现在一切发生过的事情,对我来说都仅仅只是过往了。一个弑亲者之子,自己手上还沾着亲族的血,有什么资格去议论或裁决别人的行为?(叹了口气)你在发抖,水里太凉了,我们先上岸吧。
(你扶着 Gil-galad 上岸,换了套干衣服,在壁炉里升起了火,围坐在温暖明亮的火光旁。你看到他依然在颤抖着,就给他和你自己都倒了些酒。海港的果酒味道很甜,你觉得四肢涌起一股暖意,不知不觉地就喝了许多。 Gil-galad 也平静了下来,让你觉得无论之前的开朗、还是刚刚短时间的疯狂都不是他,现在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凯勒布理鹏: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 Gil-galad 似乎有些喝醉了,脸颊稍稍泛红,但声音却异常清醒冷静,仿佛在讲一个和他完全无关的故事。)
我的父亲一直不喜欢他备受爱戴的长兄,Findarato。我不知道他们兄弟间以前还发生过什么,但父亲把母亲的死归咎于他,而父亲对母亲近乎偏执的爱也许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因为Beren的到来在纳国斯隆德的一系列事件,其实是早就被策划好的。不论Curufinwe再怎么巧舌如簧,他也不可能真的在几分钟内说服所有人。人心的转变需要长久的积累,甚至在Curufiurkafinwe开口之前,Finrod Felagund拥有的也只剩国王的虚名。我确信即使没有Beren,他们——父亲,姐姐,和Feanaro家的两个野心家——最终也会找到其他的导火索;Findarato又亲自带着最后几个忠诚于他的人走向死亡。
这是谋杀。
我参与了。
我参与了所有的环节,我不想让父亲失望。但这与我的良知相悖,当北方传来Findarato的死讯,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急匆匆地去找父亲,告诉他我想离开。也许是悔恨的声音太响,让我听不见外界的其他声音,我在会议室、他的书房都找不到他,就莽撞地冲到他的卧室。啊,Eru,之后我每天都在后悔那天的冲动,希望忘记我看到、听到的一切。
我看到了什么?透过穹顶洒落的微光,随着我冲进门带来的一阵风飘起的白色幔帐。我先看到的是父亲的面孔,但他是闭着眼睛的。我听见带着轻微痛苦和愉快的喘息声,我看到他跪坐在床上,抱着一名女性跨坐在他腿上,随着幔帐的飘动缓慢甜蜜地起伏着。她的上衣已经完全滑落了,背后是一到长长的伤疤。
然后风停了。她转过头,那个面孔和我模糊的记忆中的母亲如此相像,但却是金发。
——那是我的姐姐。
我的第一反应是离开,我也这么做了。我甚至不想追问什么,不想听到什么解释或者安慰,他们是我的家人,他们的秘密自然我也要一同背负。我们都是受诅咒的犯罪者,我们彼此相爱。为了这样的爱所做的事情丑恶、疯狂,充满了汗水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