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是痒。他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躺着,赤身裸体地动不了,他的手在背后没办法伸到前面,他难堪地看着自己胸前的两点,还有下腹挺立的那处,他只觉得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雾里看着他。听到那缥缈的声音叫他读书人,简直羞愤欲死,恨恨地不肯回答。
“不吭声?”壶丘玟看着怀里双眼紧闭,咬着嘴唇的人。手轻轻地揪弄着胸前的两点,另一手拨弄着柳冰心的下体,“你知道雾里面有多少人在看你么?告诉我你名字,小相公。不然我就让他们出来见你。还是说……你想去书院,当着你的同窗?还是青楼,想当歌妓吗?”话音刚落握住了柳冰心的那处,指尖刮过了小孔,柳冰心呜咽了一下浑身颤抖,流出了几滴清露。壶丘玟莞尔,轻轻啃着柳冰心的耳朵,手上慢慢地上下动着,消磨:“不吭声会更难受的。”
牙齿触上耳朵,“啊——”柳冰心忍不住喊将出来,柳冰心恨死这个人了,这个人在他身上点火。仿佛放了千万只蚂蚁在他肚子里轻微地撕咬,痒得他恨不得开膛破肚把肝肠都拿出来挠一遍才好。柳冰心化成了水,声音发颤:“我叫柳素,字冰心。”声音有一丝丝的哀求,那个人的手在他身上,他胸前已经快被摸穿了,下面也硬,柳冰心已经到了临界点,他的双腿有点发颤,他就知道自己想要,他想求着壶丘玟帮他。
“真乖,宝贝儿喘得真好听。”壶丘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下面不断地磨着柳冰心的两瓣。“啊……”柳冰心的呻吟从紧咬着的唇瓣当中泄出,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片叶子,来去不由自己,被浪花越抛越高,越抛越高……然后,他在半空中看到了月亮,然后他听见了自己呻吟的声音,然后他意识回到身体,浑身颤得不成样。
壶丘玟挑起了一滴白,牵起了一条透明的丝,指尖上的那滴白色被他喂进了自己嘴里,那条透明的丝仿佛红线,从柳冰心的下腹贴着壶丘玟的身体,粘到了壶丘玟的嘴边。看着被自己玩成红色的两点,壶丘玟高兴地吐了吐蛇信子,他感觉柳冰心雪白的身子跟那白色的宣纸一样,随便点一点,就晕开一片暧昧的红色,像是自己开了一朵朵桃花。
壶丘玟并不想浪费柳冰心泄出来的那些玩意儿,在柳冰心的那根顶部刮了刮,通通往柳冰心的后庭抹去。伸着手指在柳冰心身体里一一涂抹,嘴里还要调笑:“冰心,你这可算表里如一了。”羞得柳冰心脸色涨红,葱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不放,嘴唇已经被咬的渗出了血。
一半车,下一半明天见or后天见~
总之这本就是会很快速搞完的啦~~~
第4章 云应何住?
明月高悬,皎洁干净得让偷欢的人不敢直视。柳冰心看着眼前一片白雾,又羞又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死于何地,不知道多少人偷着白雾在看自己。一层层的白雾仿佛是囚笼,他是囚笼里的物。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审视自己,打量自己,眼神锋利地似乎把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剜了两三遍。廉耻、礼义、学、道都在刚刚那一刹那粉碎得干干净净。他读的圣贤书救不了他,没人回答他,圣贤书除了加深他的羞耻感毫无益处,比无知更难堪的是不能自救,柳冰心无神的双眼眼角流下了清泪。他好快乐,他好难过,壶丘玟还在揉捏着他那处,他刚结束,他……居然还想开始……
无耻。脑子里陡然来了两个大字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柳冰心终于呜呜咽咽地低声抽泣了起来。施术的人是壶丘玟,他自然清楚柳冰心在想什么。蓦地心中微微一疼,疼里又透着甜,就想吃了一口熬焦了的糖,苦中透着甜。壶丘玟心浮气躁起来,他把柳冰心翻了过来,鼻子亲昵地蹭了蹭鼻子,嘴唇在脸上暧昧地点着,一路点到柳冰心耳边,像发情的小猫似的,一路撒娇地轻声叫着:“恩公哥哥,救我,和我修双身法好不好,恩公哥哥……”
柳冰心听到了,他听到那人唤他恩公哥哥,听到那人说雾里没人,听到那人要与他……修……修双身法……他记得自己曾经读过佛经,佛经说欢喜佛法,佛经说秘密大喜禅定。
柳冰心嘴里喃喃着一首佛谒:“一切众生本寂静,迷心不停时轮转。一时顿悟无生法,示现万象转时轮……啊……”体内一点被壶丘玟探着的两指轻轻捏住,他欢愉地流泪,嘴无助地微张,他感觉自己堕入了迷津,闯进了魔障……
壶丘玟偏生不肯饶他,还要一手玩着他胸前的殷红,一边贴着他的耳朵问:“冰心云,应何住?”说得缓慢,热气喷洒在柳冰心的耳朵上,柳冰心被烫的浑身起了鸡皮,敏感得不成样子。壶丘玟将殷红揪起又弹下去玩了几下,继续伸着三指在柳冰心身体里探着:“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柳冰心感觉下腹又紧了起来,他又硬了,浑身软的不成样,无助地照着书里回答:“应无所住。”
壶丘玟冷笑一声,不客气地进了他的身子,狠狠地碾过那一点,柳冰心又痛苦又欢愉地哭着叫了出来,下面那根频频点头,渗出了水。壶丘玟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当然不肯放过他,随手化出了一条丝绸发带,腰身一边要命地撞着,一边把柳冰心的下面给捆紧了。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