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亲吻是冷的,舔过透明泪珠,像蛇信般贪婪地捕捉每一丝恐惧。但当他摸上宁无名光裸的手腕时,却差点把那只手腕烫伤。
宁无名惊惧收手,没收回来,不是被眼前人拦住了,那只手松松地搭在他的手腕上,一挣便开。是身后的明照返卡住了他的胳膊,五指如风中石壁般不可撼动,在柔白的臂膀上落下指痕。
可明照返的声音截然不同,软和的,低低的,罕见地近乎安抚一般,“不会痛的。你别动,我——我们来就好。”
他被放到地上,寒凉的白石板触之若冷水没顶,yIn毒煎熬中混沌的神智倏地一明,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面对什么了。
一场残酷的轮jian。
两根滚烫rou具的滋味在他心中一闪而逝,接踵而来的是无穷的恐惧。
会坏掉的……肯定会坏掉的!他如同惊慌的小兽般呜咽着,抖索着勉力撑起身子要后退,但腰方才挺直便失了气力,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胸脯飞速起伏,呼吸急促,被眼泪洗得清亮的瞳仁惶恐地左右晃动,畏惧不已。
可身下食髓知味的花xue却背叛了他,欢喜地敞开,大方方地露出里头鲜润的rou供人赏阅,一点蕊蒂被拷着也不安分,怒然勃发,顶着乌色铁环。连着后xue都像是明白过来了,被yIn水浸得亮晶晶的股间自发张开一个小口,层层xuerou翻卷如赤浪,兴奋地等待着一场粗暴的使用。
他仍是不甘心,吃力地翻过身来,四肢着地成了只逃命的小狗。这下两个xue全然暴露了,沐浴在男人的视线中,欢快地吐出yIn水。
后头的视线像快刀一样要把他的皮rou剜开,剥出里头最细嫩sao浪的一点。他被盯得脊背发寒,忙伸手捂着两口xue,可这仅仅是聊胜于无。
红腻腻的xue眼从指缝里透出来,欲遮还羞,倒像个装纯的婊子,衣衫规矩,下头早不知道shi了几回干了几回,不住用眼神勾着别人来磨一磨xue里的水。
逃又能逃到哪去,门扉紧闭,重帘复遮。他方才蹭出去几步,便觉腰间微凉,像是一阵风拿住了一个布娃娃,瞬间将他捉回原地。
像是坐到谁的腿上,腰肢被滚烫的手牢牢卡住,额头被迫抵着面前人的胸膛,胸膛内飞速跃动的心跳声似乎要把自己的脉搏也带起来。
大手坚定地把他向下压去,那支熟悉的赭红色rou具缓慢而残忍地破开了这具高热躯体。他一下子绷紧了,被自内而外填满的触感带来不可思议的充实感。这具身体瞬间忘乎所以,一层层软rou殷切吸附上去,咕啾啾地舔吻着上头每一根暴突的青筋。
宫口早就被干开了,原本紧窄的rou环现在正软垂着,但甫一吃着阳物便熟练地打起Jing神,咬着jing身一下下挣着,嘬着。红腻的宫腔柔顺地吞食着Yinjing,像一位老道的ji女,拿着温软宫腔去套弄着gui头,渴望着从中榨取出客人浓稠的Jing水。
宁无名大口喘息着,他的心思仍在恐惧中煎熬着,而这具身体已经完全超脱了他的掌控。大腿自觉分开,被打开到了极致,这样子最能被彻底插开填满,在胞宫内埋下滚烫的种子。
一种全然违背他本人意志的快感在心口漫开,像一簇滋滋燃烧的热油,油淌过每一寸皮rou, 火蛇随之肆无忌惮地蔓延。
被打开了……好舒服……他倚靠在眼前人Jing壮的躯干之上,眼泪唾ye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伸出双手,紧紧环抱着那具身体,十指像猫爪一样紧紧勾住柔软布料。
有人从后头凑了过来,用手摩挲着他的颈项,咬着他的耳朵,“无名。”那声音微微沙哑,在撕咬间被扯成一块块的,模糊不清。
鲜润的嘴唇被那人衔了去,唇上传来牙尖磨吮的轻微痛觉,唾ye被渡进嘴里,带着微微的腥甜。宁无名被咬得痒了,欲往后缩去,那人猛扣住他的喉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红舌长驱直入,肆意翻搅滑软shi润的口腔。
有手指蹭过他的面颊,从上头刮走了大片的水渍,指节上粗糙的厚茧磨得人生疼。
那shi润的手指顺着面颊一路向下,划过锁骨,划过胸膛,最后落在胸前两个尖尖的ru头上头。指尖一顿,那两个浅色的ru头仿佛是有一种莫名的磁力,吸着手指不放。
指头顺着软嫩ru尖顺时针打起了转,咕啾的细碎水声随之渐起,ru头亮晶晶地鼓起,一种看上去便甜津津的生红色像打翻了的水一样遍染ru晕。翘起的ru尖挺立在ru晕当中,叫人禁不住联想起酸甜可人的糖葫芦。
nai头被挤扁搓圆,红彤彤的rurou在指腹下左支右绌,传出的声响着实叫人耳热,这声音不像是从外头传来的,倒好似是娇软ru头内部有着丰沛的ye体,此时正晃动不休。
男子的ru头本就只有装饰之用,可宁无名被捏着捻着,被那yIn毒烤着,无端地竟逐渐升起星点酥麻之感。底下的阳具偏生这时候不动了,仍那xuerou百般讨好也不肯再施予半点恩惠。
胸口那点痒意顿时占据上风,充溢整个头脑。
指尖旋转的节奏似乎已经不够快了。汗水渐渐渗出,给胸脯刷上了一层均匀的亮油,一遭风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