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安打来电话的时候,宋郁正压着我的身体不断地冲撞,我难以抑制的呻yin声自他的指缝间溢出,他喘着热气,英俊的五官染上一层情欲的色彩。
我有些窒息感,双腿缠着他劲瘦的腰,唇齿间吐露出几句娇嗔似的情难自制,“哥哥,慢点……”
平日里,宋郁自是不许我这样叫他,他嫌隔应。但在床上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顾及我的——他厌恶我的喜欢却迷恋我这具畸形的rou体。能跟他做爱是我最快乐最满足的事情,虽然得不到他的心,但也足够。
我向来是个知足的好孩子。但时有时无的,还是会嫉妒跟难过:例如现在。往常的话,他可以压着我做一晚上都不带停歇的,我是他的灭火器,他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想干我都不用戴套,我很干净,就算怀了孕那也是他的孩子,我也乐意给他生孩子——但他只是因为我的Yin道很舒服。
他将粗大的性器嵌入进我的体内取暖。
他还说过许多次我的Yinjing有些多余,我甚至还亲口告诉过他:“如果哥哥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把那根东西切掉的,因为医生说过,我的女性特征要更为显眼,女性的生殖器官甚至比男性器官完整健康得多,毕竟本该长两颗囊袋的部位却是萎缩的,中间还裂开了一道属于女性的缝,我的Yin道很窄很短,插进去轻而易举就可以捅到子宫口,那里很舒服的。”
宋郁便询问我是如何知道“很舒服的”,我思索了一番才抿了抿唇朝他不好意思地笑道:“因为……那些小说上,还有书上,都这么写的,还有一些片子都这样说的……说会很舒服。”
我喜欢他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可他不喜欢我这件事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他喜欢新奇的、奇怪的东西,我这种天生畸形的双性人,他会喜欢吗?不喜欢我这个人也没关系,喜欢我的身体也行。
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希望能从他的眼里看见一个我而已,不是我的脸也没关系,任何一个部位也行。可惜我从小体弱多病,浑身上下除了细皮嫩rou外,引人注目的便也只有下面那处畸形的部位。
宋郁当时听到我的回应后,只是沉默地看我,半晌说了一句:“宋辜,你真的……”
真的什么?真的很sao?
宋郁顿了顿,“……不要脸。”
这样啊。
我当他是在夸我,所以没有多犹豫地引诱他:我伸出胳膊抱他,抬头吻他的唇角,他一边说我俩这样是不对的,一边脱我的衣服脱我的裤子。内裤早已被透亮的yInye浸shi,宋郁的指腹温暖有力,他抚摸我敏感颤抖的腰肢,抿着唇角问我能否勃起。
我想了想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想哥哥的时候,下面的xue就好痒。”内裤滑到了我的脚腕,我竭尽全力地蹭他下半身的勃起,“哥哥,不要跟顾慈安在一起了好不好,我比他好cao得多了。”
宋郁的眼神晦暗不明,我的脸一定红透了,“他有的我也有,他没有的我也有,而且……我还可以给哥哥生宝宝,可以生好多,哥哥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的条件应该足够吸引人了——毕竟宋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喜欢忍耐,却可以为了顾慈安一次又一次地忍耐压抑,这让我实在是羡慕嫉妒恨,气得好几个夜晚睡不着觉。哥哥是烂人,我也是,我是心甘情愿当他的狗的,他没理由拒绝,毕竟我从小就讨大人喜欢,也不与他为难或者说有许多不美好的回忆。
据我多年以来的了解,宋郁的沉默基本可以认定为默认、默许。从他将我压在床上,按着我刚刚发育的ru房抓揉时,我便知道他同意了。裤链被拉开,蓄势待发的Yinjing抵住我的Yin道口不断研磨深入,身体被一寸一寸侵占、撕裂深入的感在令我不禁落泪,又不禁感到满足,全身心的满足。
……电话声仍在响,我的思绪乱成了一团。
下体被对方撞得发麻胀痛,快感却也接踵而来,我很难想象自己此时此刻的神情是如何的,宋郁却也告诉了我,他说:“很sao。”
接着又添了句,“跟婊子一样。”
我:“……”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跟我做多久,只将Jingye一股一股地射进我的身体深处后才退出来。我被干得有些累,Jingye宛如失禁般自我的腿间滑落,被cao得外翻的Yin唇红肿得可怜,我虚闭着眼,看着哥哥语调柔和地与对方说着什么,好像是小情侣之间的调情。
我不要脸惯了,心头却仍有些堵得慌的酸涩。宋郁说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再将手机随意地一扔,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一只打火机。我听见了“咔嚓”的一声,星点似的火焰自哥哥指间的烟蒂显现,他深吸了一口,再脸色疲倦地吐出一团烟雾。
我觉得很性感,各种意义上的。我还在想要不要提出自己也想来一根,宋郁便开口了,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我的方向,漆黑的眼眸宛如一潭死水,他说道:“我跟顾慈安,还是会在一起的。”
我没说话,心头却也猜到了,我说:“知道。”
宋郁明显愣了愣。
我神情未变,又说道:“你又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