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把你口出来就放我走的!”
赵靖远用手指帮他把凌乱的刘海梳理了一下,温柔地说:“你帮我口了吗?我以为那是我自己艹射的,宝贝儿今天爸爸就教教你什么叫口交。”
赵靖远把已经硬了的几把含进嘴里,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嗦了一口,舌头绕着马眼打转,身下的身体突然往前挪了一下,赵靖远只当他爽的不行,直到听见木板划拉的声音,他眼疾手快地翻了个身,一台紫罗兰色的床头灯划过他的耳畔撞上墙面落在地毯上,四分五裂。
赵靖远看着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就往门外跑,他大骂一声:“妈的!不识抬举!”他捡起地上的灯座往外扔。
人已经跑了,就听见灯座“哐啷”的弹了几下,也不知有没有砸到人。
那一瞬间,赵靖远甚至想既然这么不愿意被他上,是不是得找几个人轮一遍才能老实?
他点燃一根烟,静静地坐在床头抽完了才冷静了一点,想叫个人过来泄泄火,打开手机就看见周奇的消息,发过来的是郁欢的资料。
原来郁欢考上了S大后面又保研了,竟然直接留校当老师了,这么神圣不可侵犯呐,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禁欲的脸,他对他的学生也这么不苟言笑吗?如果他的学生把他按在黑板上,用下半身一下一下顶他,他会羞耻的哭出来吗?还是红着脸紧闭双唇,只是偶尔泻出一点呻yin?
赵靖远坐在床上,脖子高高扬起,手握着几把上下摆动,竟也凭着一点旖旎的想象射了出来。
知道郁欢是在高三那个秋天,当时郁欢才高一,他一入学就引发了全校少女的疯狂,当时连邻校都知道他们六中出了个美少年,而且是以总分第一考进来的。
不仅女生,连男生都对郁欢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赵靖远的三个死党在追求人家失败后把主意打到了赵靖远身上,主要是他总在朋友们面前表现的很有经验,其实当时还是个雏,甚至连接吻都觉得恶心。谁让他拥有一副畸形的身体呢?青春期的少年人出于自尊心,跟朋友打赌一个月之内追到郁欢。
聂少安他们欢天喜地地下课就推着赵靖远往高一部跑,他本人却兴致缺缺,俗话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赵靖远目光往教室里瞟了一下,然后他就知道,坐在窗边那个就是郁欢。无论郁欢外表再给人高岭之花的感觉,性格再冷漠,赵靖远永远也忘不了他见郁欢的第一眼。他记的那天阳光很好,郁欢端坐在窗边,他扎着高马尾,鬓边一抹刘海,阳光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娴静。赵靖远只是看了一眼就往回走,面上还是酷酷的样子,似乎不为所动。
他现在已经记不起当时的心情了,甚至毕业后也并没有再联系过郁欢,主要当时他的脸皮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刀枪不入,时间真是奇怪,以为已经慢慢淡忘的人再次出现在你面前,还是能引起轩然大波,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念了。
赵靖远上高中时只知道家里有点钱,但不知道这么有钱,他为人出手阔绰,还是学生会成员,在整个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加上几个大喇叭的传播,连郁欢本人都知道又有一个高三的无聊人要sao扰他了。
之后的一个月里,赵靖远换了三种追求方式。一开始两人都不熟的时候他就天天骑着个自行车跟着郁欢上下学,他能看到风从郁欢的领口灌进去,宽大的白衬衫里仿佛有无数只扑腾的白鸽,偶尔碰到郁欢自行车车胎漏气啊或者链条掉了,赵靖远就会把自己的车给郁欢骑,自己推着坏掉的车去修理部,一来二去大部分故障他都能自己解决了。
赵靖远觉得他们熟了一点以后开始给人狂送东西,从鲜花、巧克力到戒指、项链,直把赵靖远的小金库都掏空了。
他买花的时候就想到郁欢收到玫瑰害羞的笑,买戒指的时候就想到郁欢骨骼分明的手指戴上去肯定非常好看,反正他给郁欢花钱,比充钱玩游戏还要开心。
郁欢来者不拒,只是一周后找到赵靖远,让他不要再给自己送垃圾了,处理这些东西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学习时间。
“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的人送的东西,喜欢不起来。”
春情萌动的少年的心立刻碎成一块一块,他决心要和郁欢一刀两段,可是等下课铃响,他还是推着昨天刚给郁欢修好的自行车等他。
他是不喜欢我,可也不喜欢别人,赵靖远这么想着。
后来赵靖远就开始给郁欢分享自己的心事,情书是一封接一封,也不管对方看不看,他只是很爱表达。
他对郁欢说:“你肯定觉得我很烦,死缠烂打,但是我却觉得自己很勇敢,去爱一个人,不求回报,本身就是一件很酷的事。”
郁欢却觉得,再也没有比把他打一顿更酷的事了,如果有,就是两顿,比他的情书更恶心的是,打人会记过。
赌约的最后一天,赵靖远从前一天晚上就开始焦虑,这波是人财两空,这件事至少要被那群白痴当成笑料讲个半年,这几天一直在cue。他给郁欢打电话,没有人接,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