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里Yin冷而chaoshi,烛火微弱,寂静的空间中,喘息声异常明显。
被关在牢中的男人身上披着一件白色里衣,下身却赤裸,正双腿张开跪趴在囚室的床边,身后一个锦衣蟒袍的青年紧贴着他,把他的双手按在床榻上,让对方不得不被他囚在怀中。
那双修长双腿随着青年的攻伐细细颤抖,透明和ru白的ye体已混在一起,沿着肌rou流到了弯曲的膝窝处,男人的脚腕被铁链锁住,在挣扎之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两人纠缠交合的下体处,一根紫红色的性器还在布满指痕的股间进进出出,每cao进入一下,被青年压在身体下的男人都会发出似困兽般的哀鸣。
青年的动作稍快稍狠,便连哀鸣也没有了,细微挣扎反抗都被消磨殆尽。
萧翎最喜欢左恒被cao到浑身无力的时候。
已经跪都跪不住,可还是得把后xue打开,让他享受其中的柔软,一身战栗着承受他的Cao干。他可以扣住左恒的紧绷的手,玩弄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让他在自己身下高chao,却连动都不能动,只能被极速的插入到失神瘫软。
然后被他射在身体里,完全被他标记。
“萧……鸿之…………啊呃…啊……”
就是这样,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呻yin着,叫他的名字。
萧鸿之双目有点赤红,他在左恒的脊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按着他的手臂:“皇叔,这次可不能把我射给你的东西流出来,什么时候做到了,今天就什么时候结束。”
他顶着左恒的敏感点,把Jingye全部射在了最柔软的内壁上。
左恒的头发凌乱铺散,遮住了脸,萧鸿之射完了,把发丝剥开,在他侧脸吻了吻。
他从后xue中退出,今天已经被cao过几遍的地方还依依不舍的挽救着他,xue口吸附着不让Yinjing离去,他刚拔出来,里面的Jingye就顺着入口往外流,一股一股,根本止不住。
他今天已经折腾了许久,Jingye早已填满了狭窄的甬道,甚至左恒的小腹也微微鼓起,xue口微张微合,短时间内怎么也闭不拢。
左恒保持着这个姿势,疲惫的闭着眼睛。
“皇叔,怎么含不住?”萧鸿之把手指探进后xue,搅动了几下,全是粘腻稠密的水声。
“没关系,再来几次,总能做到的。”萧鸿之笑:“反正时间还长。”
他把左恒抱起来,放到床上,左恒过了半晌才开口:“别做了……”
萧鸿之躺在旁边抱着他:“皇叔是在求我么?”
左恒不语。
他摸了摸左恒的嘴角的伤,似是心疼:“连这里也没好,上下两个地方都不行,那我的东西要进皇叔哪里?”
“萧鸿之。”左恒按住他的手:“你也玩儿够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又闭上了眼睛。
萧鸿之顿了顿,把左恒扯进怀里,抱得更紧些,左恒想翻身,他扣着肩膀不让他动。
“皇叔这就受不住了吗?”他说:“可左云今日还没有来,皇叔让我抱一抱,我可以帮你拦着他。”
这话一出,左恒果然不再动,萧鸿之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才笑道:“我说过,你现在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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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半月,左恒都像禁脔一样被关在这里。
萧鸿之经常来,左云虽然来的少,可两人一样,来了便要在他身上发泄,左恒得不到外界的一点消息,两人也不愿告诉他。
他身上的痕迹就没有消退过,监守既不敢对他用刑,也不敢阻拦萧鸿之,虽然冬日严寒,可牢里的暖炉从未停过。
他在等萧翎,他太年轻,根基未稳便夺权,很容易被萧鸿之和世家大族钻了空子。
这天夜里萧鸿之和左云都没来,他难得休息,夜里很安静,牢狱重地,兵卒时刻把手着。
打更过了二更,一个黑影顺着墙壁低头进来,看守的人瞥了一眼,却并未阻拦,反而提着灯笼转头离开。
那影子走到左恒床前,摘下了兜帽,浮出一张清雅的面容,赫然是柳夷。
他蹲下身,借着烛火才能看清对方。
左恒露在外面的手腕处环着一圈紫痕,柳夷轻轻把袖口往上拉了拉,手臂上的痕迹斑驳延伸到更深处,暧昧和侵略欲昭然若揭,连手臂都被弄成这样,更惶论其他。
柳夷收了手,把被子给对方盖好。他坐到床边,手几度握拳,又几度收紧,垂眸盯着左恒的脸,犹疑的伸出手,最终却只落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呼唤:“阿恒。”
左恒幽幽转醒,看到柳夷皱眉的样子,惊讶道:“平明?”
他撑着床榻坐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柳夷说:“我的时间不多,阿恒,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左恒默了默:“没有。”
“外面怎么样了?”他转移话题问:“朝廷有没有出乱子?”
柳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