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好久没有给老公吃鸡吧了,有点想肏路路的小嘴了”,路郁求之不得,乖顺地斜跪在地上,脸埋在张临功腿间。“怎么这么着急,早就想吃了是不是”,张临功一手把裤裆里的家伙放出来,一手掐着路郁的下巴摩挲。张临功使了点劲,掐的路郁嘴巴有点张开的嘟起,流着腺液的龟头正对着嫣红的肉唇,路郁鬼使神差地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腥咸的腺液立马充斥口鼻,让路郁有种被张临功圈禁的归属感。“别吸,好好舔,待会儿有你吃的,别急”,张临功拍了拍路郁被肉棒撑得鼓胀的脸颊,让他放松些。“咕啾咕啾”,路郁赤诚地捧着张临功的阴茎,卖力地吮吸舔逗,一双黑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临功,就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张临功一样,这样真挚的眼神看的张临功心里又热又痒,小东西的眼神可太深情了,这样具有诱惑性,张临功在心里想。“呕,咕啾,呕”,路郁将硕大硬挺的阴茎舔的湿滑一片,迫不及待地来了个深喉,噎的连连干呕,总算容纳适应了这根肉棍。“嘶,小东西可真着急啊,嗯,就这么想吃老公的精液”,龟头骤然被夹紧,马眼不可避免地被喉咙嫩肉吮吸,张临功险些忍不住泄出来,按着路郁的头,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堪堪忍住。那双盯着张临功的明亮眼眸现在变得湿漉漉的,眼眶红红的,真是可怜又可爱,张临功想,可是我想让他为我哭泣变得更可怜。“呕,呕,唔”,张临功扶住路郁的头,在娇嫩的小嘴里冲撞起来,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深深地戳进路郁的喉咙,将喉咙戳的鼓起来,撞的喉结上挂着的铃铛泠泠作响,在宽旷静谧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可是今天是路路给老公奖励啊,只有路路爽到了怎么行,老公可还饿着呢,你说怎么办”,张临功捏着路郁颈子上的铃铛,提着人到情趣间的床上。路郁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情趣间的床和卧室里的不一样,四个角的柱子都有指头粗的铁链上面拴着镣铐,张临功有一次把他绑在上面肏了整整一夜,射不出来了就换震动棒肏,玩的太过火,路郁两个小穴和奶子都肿了,好几天都没能恢复。“别怕,今天不绑你,我是要奖励自己不是惩罚你,过来趴好”,张临功有些心虚地挠了挠鼻子,也知道上次把美人伤着了。“快点,过来趴好,屁股翘起来”,张临功捏着路郁的小铃铛让他双肘撑床,拿了个枕头垫在腹下,抓着路郁屁股往前推高
张临功的肉棒滚热,路郁的嘴巴嫩肉吸裹,谁都不舍得放开,路郁无师自通地随着张临功的深插用舌系搅弄偾张的肉棍,绵软滑腻的小舌和硬挺的阴茎嬉弄,是柔情更是色情。马眼长时间浸在紧致的喉咙嫩肉中,张临功有种输精管变得真空,要被吸出来的感觉,更何况身下的妙人儿还不安分地用一双手把玩着自己的囊袋。路郁一手握一只囊袋,里面盈盈的蓄满了精,还随着手的搓弄把玩变得越来越大,连囊袋上的褶皱都被撑平,路郁自己没有囊袋,这会儿倒觉得在自己手中胀大的感觉有些奇异。“就这么想吃老公的东西吗,嗯,都给你,好不好,接好啦,不准漏出来”,张临功快速地耸动肥腰往路郁嘴里冲刺,硬糙的屌皮将路郁的唇磨得红肿发亮,“啊啊,插死你,怎么这么骚,小浪货,插死你,都给你,啊”,“唔,唔唔唔”,满胀的精液来势汹汹地喷进路郁的喉咙,又急又多,路郁本能地吞咽,但还是有来不及咽的浓精混着口水流出来,“咳咳,咳咳,好多,好热”,路郁捂着脸咳嗽起来,炽热的浓精从喉咙滑入食道进入胃里,又烫又黏,把肚子灌得好胀,“老公的精好不好吃,嗯,喂饱小骚货没有”,张临功揩了一下路郁嘴角滴落的白浊,意有所指地摁了摁路郁的肚子。“好,好吃,热热的,好胀”,路郁被摁着肚子红了脸,像偷吃了什么东西被大人抓包的小孩子。
穿袜而起伏的屁股,挺翘饱满,呈现出浑圆的幅度。然后是胸罩,路郁拿起那块轻薄的黑色布料,辨认了一番勉强看出了前后,上下都有一根细细的松紧,正好罩住路郁不太凸起的双乳,偏偏前面又有三根横着的带子将内衣变成了镂空的款式,露出路郁浅浅的乳沟,挤出一点莹白软糯的软肉,配上内衣纱质的荷叶细边,呈现出一种幼齿的色情效果。内裤也是同款式的,同普通的情趣内裤差别不太由几根细带组成,但每根细带都缀着荷叶西细边,欲遮还羞。内裤的另一部分正正卡在路郁腰肢最细的地方,呈现出一个菱形的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可爱的小肚脐,然后布料由交叉两根细带和内裤连接在一起,可谓点睛之笔。路郁强忍着羞耻将内衣裤袜子穿好,才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对类似于腕带的东西和一根带铃铛的颈链。“我来,我来给路路带,路路穿这个真好看”,张临功眼疾手快拿过东西,绕到路郁身后,下身紧贴着路郁屁股,搭着路郁的胳膊仔细地给人套上手环。“临功,你,别”,张临功早就看的硬了,火热的裤裆紧紧嵌在路郁屁股上,烧的路郁脸红心跳。“嘘,马上就好了,别急”,张临功贴着路郁的脖子吐气,把及肩的头发揽到一边,给路郁带上那一串颈链,认真地调节好松紧度,末了还别有用心地晃了晃挂在喉结那儿的小铃铛,似有若无地用手蹭了蹭路郁的喉结,铜质的铃铛响起来,撞的路郁喉咙里有点痒,好像有点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