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叔的精液。
列车正好到站,停在轨道上,两人依偎在一起,轻轻喘气。列车上的人来来去去,不断有人上来,“宝贝儿,你看看外面那么多人,你猜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做,好不好”,张临功还嫌路郁的小心脏抖得不够厉害,半是蛊惑半是吓唬。“不,不行,老公我们去别处,好不好,路路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路郁果然被吓到了,抖着声音缩在张临功怀里,也只是说换个地方。“那可不行,老公今天就是想在这儿,老公都累了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死你了,路路不想老公吗”,张临功恶趣味上来了,可劲儿逗着路郁。“呜呜,可是会被看到,我,我不想呜呜”,张临功抱着美人的肩膀还想再逗几句,却发现怀里的肩膀抖得厉害。“你,你怎么,怎么总是这样,上次在家也是,我以为是别人,都快吓死了,这次又这样,我,我不想被别人看到,呜呜唔”,张临功意识到玩笑开过火,把人扳过来时,路郁已经满脸泪痕,说话时嘴都在发颤,怕成这样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好了好了,都是老公的错,路路别生气,不怕不怕,老公骗你的,我哪儿舍得让别人看你啊,他们在外面玻璃隔着,什么都看不到,就跟家里的窗户一样,路路别哭,哭的老公心疼死了”,张临功自食恶果,满心满意地尽心哄着,过了半晌路郁这才止住哭音,声音都有些哑了。
“路路,路路也好想老公的,还买了好多菜,想等老公回来做给你吃,都是你爱吃的”,张临功又把人堵到角落,没想到小美人还记得回应自己之前的话,觉得路郁认真的可爱又娇俏,心里甜滋滋像灌了几斤蜂蜜。“但是我现在就饿了,想吃东西怎么办”,路郁真着急了,自己走得急也没带小零食什么的,回家又还有一会儿。“老公现在想吃路路,路路给不给,嗯”,张临功舔着路郁的小脸蛋,真像吃什么美味似的,得了路郁一个羞涩的点头。
张临功挡着路郁,手臂膀隔开一小方空间,嘴在路郁的脸上流连舔舐,手伸进风衣揉搓起路郁的屁股来,却不是想象中的干涩,反而有几分滑腻。张临功手指沿着股缝探进屁眼,穴口松软,再往里探就摸到一根手指粗的东西,张临功对这物件熟悉的很,轻易找到关窍,一把拽了出来,“嗯哼”,在体内放了许久的东西突然被拿出,路郁难耐地低吟一声,肠肉吸附的紧紧的,拔出时还发出了依依不舍的“啵”的水声,索性人声嘈杂,不会被听到。“吸的可真紧,这么乖,出门也插着,老公这段时间没插,路路的小屁眼是不是饿坏了,嗯”,张临功将三根手指直直的插进软弹的菊穴,搅动肠液,肠肉争先恐后地吸绞。“只有晚上才,才插的,早上走的急,忘记拿出来了,晚上总,总是痒,你说过只能用这个插”,路郁蹙眉说的可怜巴巴的,张临功都不忍心打趣。手指卖力地抠挖起来,勾着软滑的肠肉磨弄,或捏拉一下,弄的路郁腿软的站不住。张临功抽出手指,又换做刚刚手指粗的震动棒,这次打开了震动按钮,插进路郁的屁眼,旋转摩擦一番。路郁才受过几根手指的玩弄,屁眼里被撑开了,正空虚着,这么小的震动棒显然不够,不满地哼哼起来。张临功被他坦率的样子可爱到了,将震动棒开到最大档,抵着里面的凸起肉块重重地戳插。
“轻一点,会忍不住的,老公,慢一点”,路郁扶着张临功的脖子,被顶的腰软,刺激的马眼不断收缩,随时都要射出来。“小骚货,不重一点怎么让你舒服,真轻点,待会儿又要求我快一点重一点,是不是,嘘,多插一会儿就好了”,张临功搂紧路郁的腰肢,避免人站不稳,手却在美人身后快速地进进出出,插得路郁腰肢乱颤。张临功把震动棒抵在路郁前列腺上,又加了几根手指进去,旋转抽插着,看似随意,却次次朝着路郁敏感点上攻击。“啊”,人群中不知谁推搡了一把,有人撞到路郁身上,险些把挂在肩头的风衣撞掉,路郁吓的叫出声来,急急拢好衣服,张临功趁机掐了一把前列腺点,生生把路郁送上了高潮,腺液从小肉棒喷薄而出。路郁腿软的扶着张临功,回不过神来,张临功抱紧虚脱的美人,半硬的肉棒勃发的顶着路郁平坦的小腹。
“当前站是高杏园,到站的乘客请依次下车”,到站了,张临功给路郁拉紧了风衣,半抱着虚软的美人往外走,路郁被撕破的内裤摇摇欲坠挂在腿根上,走的不太自然,路人频频注目,却也没人说什么。张临功一出站就叫了辆车往附近的一个酒店去,拿好房卡就急忙带着路郁上了顶楼。
“路路,累不累,老公给你带了礼物,休息一下”,路郁这会儿已经精神了,只是身上还有些纵欲的酸软,脱了风衣,将裙子整理好,把破烂的内裤脱了下来。路郁坐在床上认真看了一圈房间的布置,床上铺满了心形的玫瑰,墙上也做了对应的装饰,熏香蜡烛也散发着暧昧的玫瑰香味,桌子上放着一只礼盒,一捧精致的花束,简直有些像,像洞房的时候,路郁想到这儿,不由得红了脸,连耳朵都是热的。“在想什么呢,饿不饿,过来吃点东西,是我认识的一个大厨做的,味道不错你应该会喜欢”,张临功拉着路郁坐在桌边,斟上一杯红酒,路郁就着张临功的手吃了一口食物,“好吃,好美味”,路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