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梦中,路郁也没睡安稳,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可又总也赶不走,最后只能迷糊地醒了。路郁坐起身,就感觉到了异样,身上什么都没穿,还被绑着绳子,可是并不难受,反而还,还有些难为情地舒服,路郁动了一下身子,就软了腿险些呻吟出声,穴间的东西随着动作摩挲着内里的嫩肉,又像个凉凉的小冰块,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路郁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这是什么呀,怎么这样”,可是心里却觉得隐秘又羞耻的舒服。路郁捡起床头的衣服,稍微适应了一下现在的状态,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和痒意套上衣服裤子,正不知接下来怎么办,就看见枕边的字条,“路路睡醒了自己下来”。路郁戴着身上的东西,不安却没什么犹豫地下楼。
功的动作,给出最真实的反应。张临功感觉到手下的人渐渐发热,原本如羊脂玉的皮肤染了情热的绯色,倒像是粉玛瑙了。张临功也不再挑逗,直接剥下了路郁的衬衫,末了还使坏揉了一把路郁骤然暴露在外面挺起来的乳粒,满意地听着美人儿失控地嘤咛,像极了猫儿叫春,只当自己在睡梦中的路郁全然不知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张临功把刚刚放在床头的一串红绸绳拿过来,虚搂着面若桃花,迷离地喘息着的小美人,光滑的绸绳交叉绕向脆弱纤细的脖颈,绳子套上去的时候,路郁挣扎似的向上伸了伸脖子,露出娇小的喉结,光洁的一段颈子,像扬首振翅欲飞的鹤。张临功扑过去,一条宽厚的舌头啧啧做声地舔起来,喉结,下巴,细弱的颈子,像是品尝什么美味般,“嗯,啊,痒……”,脖颈被人衔住,路郁也只是小猫挠人一样地哼了几句,让人更生出折磨破坏的心思。张临功念念不舍地放过美人被舔的水光淋淋的脖子。绳子又穿过腋窝,肘腕,腰腹,最后穿过腰眼交叉相系,绳子尾端是一颗表面雕花的石珠,颇有些分量,且始终保持凉意。张临功掂着精致的石珠,短粗的手指摸向路郁身下,揉了一把紧闭的花穴,路郁动情的身子很快就分泌出黏滑的花液来,“真是够敏感的 ,水这么多”,张临功直接把那珠子推进了路郁淌水的花穴,“嗯,哈”,异物突然进入,路郁被刺激地绞紧了双腿,尖锐地叫出了声儿。放入珠子,张临功又剥下了路郁的长裤,让人平躺,然后站在床边,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己刚刚的杰作。床上的美人时而轻轻喘息着,不安地扭动身子,下体光着,上身却纵横交错地分布着红绳,与莹白的皮肤一同刺激着人的眼睛,形成色气的对比。更别说张临功绑的时候特意在路郁的敏感处都绑了绳结,刺激更是加倍的。 屋内的香逐渐淡了,张临功估摸着再过个半小时,路郁就该醒了,于是离开了房间,留了张纸条,等着美人儿待会儿投怀送抱。
路郁乖顺地走过去,张临功一把就拽过他,跌坐在张临功凸起的啤酒肚旁,两个人的重量压的旋转椅发出“咯吱”的声响,过分明显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让路郁感到羞耻。“路路睡得舒服吗,做梦了吗”,张临功漫不经心地问着,手从路郁的腰际伸入,一路轻抚慢摸进脊背,直到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摩挲着横亘在路郁背上的绸绳。“床很舒服,睡得很好,谢……,谢谢”,路郁被摸的人发颤,轻轻吸着气,说话的声音都不稳。“路路睡觉也要这么勾人吗,还得绑着,小妖精”,张临功凑近了在路郁耳边脸侧用极其下流的调子连亲带舔地说,同时双手拨弄了路郁胸前的绸绳。“不,不是的,不是我,我睡醒身上就有这个了,下……下面也有东西,难受,叔叔”,路郁一副被欺负误解了的委屈样,眼波流转看着张临功。“是吗,真的难受吗,路路不喜欢吗,路路皮肤白,绑红色很好看啊”,张临功看着面前肤若凝脂的小美人,挨得近了,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狠狠吮住了两片粉嘟嘟的唇瓣,舌头探进去吸绞一番,同时手利落地解了几颗摇摇欲坠的扣子,路郁的衬衫半挂半解地被剥到肩头。“哈……呼,也……也有点舒服的”路郁被吻的呼吸急促,但还记得回答张临功的下流问题。“是吗,那我让路路更舒服一点好吗,叔叔现在不大舒服,路路愿意帮帮叔叔吗”,张临功拉着路郁的手摸上了自己硬的流水的肉棒。路郁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被张临功攥住将肉棒握的更紧。张临功抓着路郁的手,时轻时重地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张临功被不少人手交过,情人或者是销金窟里的少爷小姐,手活好的他不是没碰到过,但像路郁手法这么生涩的他没碰到过,可他却觉得异常的舒服,不由得也粗喘了一口气。
路郁步履维艰地下楼到张临功的卧室时,张临功手中正把玩着两颗鸡卵大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路郁很礼貌地“扣扣”敲了门,“路路睡醒了啊,到叔叔这儿来”,张临功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极力忍耐的路郁,玩弄的心思更甚。
张临功一只手引着路郁继续给自己手交,另一只手扶着路郁的腰上下抚摸着,又低下头贴到路郁的胸前,稍稍拉拢了胸前的衣服,然后像小孩吃奶一样,嘬起了路郁的奶子。张临功先是用唾沫舔湿了路郁胸前薄薄的衬衫,衬衫很快就贴着肉,甚至透出了奶头的艳色,然后是绕着乳头打圈舔着,路郁被这种又痒又刺激的舔弄的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