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蘭督伊在洛基面前卸下所有遮蔽,毫不羞赧,赤裸而挺拔。
洛基沒有想到銀舌頭也有詞窮的一日。
他該說些什麼來描述這俊美的面孔、強健的肌rou,流暢的腰線和筆直修長的雙腿……還有他們即將以愛欲進行結合的部位?
洛基什麼都不想講,只以感官觸摸。光滑緊繃的大腿內側,挺立敏感的陰莖,隨著相觸無限蔓延的愛慾之火,眼尾絲絲的蕩漾纏綿。
直到瑟蘭督伊伏下身來吻他,他的聲帶才再度有了作用,逸出細細呻yin。
洛基覺得Jing靈解開他衣物的動作慢得該死。他摸索著扯開那些礙事衣料、忙著把瑟蘭督伊的舌頭吸到嘴裡,慢了幾拍才想到他可以在彈指之間讓衣服消失不見。
他確實那樣幹了,然後拉著Jing靈雙手摸索自己的身體。
洛基需要被撫摸。
那些唇齒間黏膩的親吻,落在肌膚上細密的舔吮……他的身體被完整暴露在另一個人面前,最輕微的碰觸都在他的血管燃起火焰。
理智正在被親暱搗碎。冷涼的金髮滑過腹部,洛基大口喘氣,哪怕他還有那麼一點狡詐之神的尊嚴,他就該推開Jing靈繼續往下的——噢,他被含住了。他的陰莖正堵在瑟蘭督伊漂亮的嘴裡,又濕、又熱,前端還被舔得一陣酥麻。
他不住呻yin,張開腿求瑟蘭督伊進入。他需要疼痛拉回理智,緩慢綿密的愛撫讓他失控,他想要更粗、更大的,而不是只有手指進入身體……
「Cao進來。」他抓著Jing靈的頭髮,哀求混亂破碎,「立刻。」
瑟蘭督伊不讓洛基如願以償,把他硬到不行還淌著前列腺ye的陽具從上到下細細舔過一回,舒爽得頭皮發麻卻射不出來。他喘著氣把Jing靈拉扯起身,撫過肩舺,滑向腰窩,雙手抓住瑟蘭督伊的tun部往自己按。
「幹我,馬上。」洛基簡直恨死Jing靈慢條斯理的做愛方式了,瑟蘭督伊就想讓他屈服在愛情之下,拋棄理智與尊嚴。
他確實屈服了。
屈服於被撐開之後折磨一般緩慢的抽送,即使坐在Jing靈熱燙的懷裡由下而上被刺穿,自己還是忝不知恥底吻他、抱住對方肩頭,高高挺起的陰莖夾在堅硬的腹肌之間磨蹭,扭腰配合讓瑟蘭督伊好好Cao他腸道裡最舒服的地方。
更多。還要。
他根本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
我愛你。噢,我好喜歡你這樣Cao我。我要吻你。
他只記得大聲呻yin,一勁地把前列腺ye蹭上Jing靈腹部,偶爾堵住瑟蘭督伊的唇不要讓自己聽到他的低喘。那太性感了,他聽著那壓抑的喘息他就可以射了——
雙腿緊緊箍住愛人的後腰,恨不得將瑟蘭督伊融進骨血、全部吞進身體。
我的愛,你是我的。
「……是的,」用力按下洛基後背,激烈的愉悅教他戰慄不已,連話都在喘息的縫隙中斷斷續續。「你的。」
洛基幾乎是被那句話——和瑟蘭督伊在體內攀上高點時的呻yin——Cao上高chao。快感是那麼強烈,腦袋空白一片,洛基抓住自己的陰莖用力套弄,在瑟蘭督伊身上射得一塌糊塗。
回過神來森林已經全暗下。
他們汗濕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雙腿交纏。洛基趴在瑟蘭督伊身上,鼻尖蹭著他臉頰,輕聲開口,帶一點點嘶啞:「我是你的丈夫。」
他說的不是疑問,而是確定。瑟蘭督伊不曾於感情有戲劇般的誇飾表達,卻足夠讓洛基知道他的感情並非一廂情願。然而在得到之前洛基從來不曾感到安穩。
只有握在手的才是真實。
瑟蘭督伊微微笑著捧住他的臉,平日的端整冷淡都不見了,只有滿身凌亂慵懶。
「我們屬於彼此。」
是那個在七年之間無數次安定他躁動的笑容,告訴他無論如何任性,在這裡都可以得到包容、使他無比安心。
「你會趕不及星光盛宴。」洛基抓下Jing靈溫暖的手壓上嘴唇,好一會兒才含糊說。
「嗯。」他就這樣被捉著手,指腹在洛基臉緣無意識地緩緩摩娑,尖耳抖了抖,像是聽著什麼、也像是聽到了卻不甚在意:「已經開始了。」
洛基反射地抬頭望一眼舉辦星光盛宴的方向。他沒有Jing靈的視力,看不到被重重巨木阻住的山頂,一眼過後視線又回到依然放鬆平躺在草地的瑟蘭督伊,眼眸勾得他又要硬了。
「我想聽國王說他並不一定要到場。」
「但是婚宴的主角一定要到。」
「帶著一身高chao餘韻?」
瑟蘭督伊歪頭思考了會兒,慢慢開口:「森林Jing靈住在樹上。」
「這我知道,只是,和我的問題有……」洛基突然閉嘴。他知道為什麼瑟蘭督伊這麼說了。
這附近全都是樹。全部都是。
那些情動的喘息、放蕩的糾纏與高chao時的呻yin……
混亂之神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瑟蘭督伊頸窩,「是啊,高chao餘韻算什麼,讓我一次把臉丟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