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席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依然是晕过去前的姿势,被牢牢地绑在木凳上。昏暗的橙色灯光打在一旁的水泥地上晕出一圈淡淡的光痕,下体早已麻木,想必已经变得肿胀通红,尿ye的腥臊味已逐渐消散,这个小房间内没有钟表,林席无法估算时间,只好干躺着,等着其他人进来。
坐在书房的杨祁东浑身瘫软在座椅中,面前的书桌上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正对面的电脑屏幕里正是小房间的监控,杨祁东可以清晰地看到林席赤裸受虐后的身体,对自己创作出来的作品颇为满意,心里还打算着以后不如把这男孩儿收到自己身边,好好服侍自己。
书房的Yin暗角落里,一个微不可见的设备将一切都收入了镜头内,而镜头另一边的人就是阿树。此时的阿树正坐在杨祁东别墅外的一辆轿车中,驾驶座上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阿树坐在副驾上,拿着平板仔细观察着别墅内的一举一动。
中年男人左手夹着一支烟,把车窗打开一点缝隙,夜晚的凉风徐徐吹进车里,弥散的白色烟雾飘向副驾的阿树,引得阿树打了个喷嚏。“你能不能注意点!”阿树捂着鼻子,气吼吼地踹了男人一脚。
“阿树,做人要有良心,我好心陪你来帮你哥哥,你还不让我抽几口?”男人冲着阿树的脸呼出一口气,浓郁的白烟瞬间扑向阿树。
“沈风!我Cao你大……唔!”
“口下留人,”男人的手紧紧覆在阿树捂着鼻子的手上,“别忘了,我亲戚也是你的亲戚。”
阿树翻了个白眼,耸耸肩主动撤开了自己的手,重新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监控上。
书房内的杨祁东把白色粉末收拾好放回了保险柜里,便步入浴室里去了。阿树下意识地又踹了男人一脚,“快!好机会,你去帮林哥!”
沈风打开车门扔下烟头用脚撵灭,“走了,等我回来。”
黑夜给了沈风完美的伪装,昨晚上已经来勘察过这栋别墅,沈风从后院的一处角落里潜入,躲过零散的几个保镖从窗户翻进入了别墅里,根据记忆躲着监控摸索到了小房间门口,门上并没有上锁,沈风打开门看见了阿树口中的“林哥”。
林席恍惚中看到一丝亮光,又骤然消失。
“沈…风…?”林席确认道。
沈风点点头,指了指房间内的监控,“杨祁东在洗澡,东西在书桌左手边的保险柜里,阿树在外面守着,我们速战速决。”解开了身上的束缚,沈风带着林席出了小房间,按照之前的计划,林席去开书房的门锁,沈风则尝试从书房的窗户潜进去。
拿着沈风带来的一套设备,林席跪在门前戴上手套摆弄着,不消几分钟,林席贴在门上听到门锁里的一些声响,便知道成功了,拧开门把手,林席收拾好设备进了书房。直奔书桌的保险柜,林席仔细转动着机械按钮,将耳朵紧贴在柜子上。
轻微的“喀嗒“一声,林席听到的却不是从保险柜传来的声音,霎时间摒住了呼吸,转过头看到是打开了窗户的沈风发出的声响,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开锁。
沈风坐在窗沿上,眼里看到的是一个赤裸的明显刚经受了情事的男孩,却跪在地上偷窃着他人的东西。
“你这手法从哪儿学的?“沈风问林席。
林席没有回答沈风的问题,闭上眼静心听着机械的扭动声音,又是一声“喀嗒“,开了。”家里请人教的。“林席边回答边从保险柜里拿出白色粉末,估量了一下这包粉末有多重,便又从一堆设备中找出了另一包之前准备好的葡萄糖粉
,分好剂量,一摸一样地放到了保险柜里的同样位置。
“成了,走。“
“等等,“沈风拽住林席,”阿树看到杨祁东洗好澡了,我们从窗户走。“沈风蹲下身,示意林席趴在自己背上。
沈风把林席送回了小房间,把绳索重新捆在了林席身上后便原路出了别墅回到车内。
“成了?”
“成了。”沈风把拿到的白色粉末扔给阿树,阿树仔细放到背包里,便又盯着别墅内的监控。
别墅的书房里,杨祁东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林席仍旧被绳索束缚在木凳上,杨祁东拿起手机正想给保镖打个电话,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保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先生,刚刚保卫处的人来了。”
杨祁东皱着眉开了门,“发生什么事了?”
“保卫处的人说有警察进了住宅区,好像是有逃犯藏在了小区里,警察正在抓捕。”
“我知道了,你们好好守着就行。”杨祁东重新锁好门,蹲在书桌前打开了保险柜,确认了里面的东西还在,直直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杨祁东把监控往前调了一段时间,看到林席确实一直被绑在小房间里没动弹过,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杨祁东走出书房去了小房间,把林席身上的绳子解开后便抱着林席去了客卧,“一会儿如果有人问起来你是谁,就说是我的儿子,明白?”
林席装作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虚弱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