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暗无天日,每天都充斥着痛苦和压抑,他就像马戏团里的狮子,被关着戏弄。
“今天的调教开始了。”
那个残酷的声音一出现,他就被牵起来爬向调教室,即使身上的伤痕和疲惫感还未消除,他也必须装出享受的样子,一边浪叫一边摆出诱人的姿势。
真是恶心,但他的身体却真的被调教出感觉了。
宋齐云醒来,他正处在黑暗当中,缕缕阳光照射进来,他身下不再是又冷又硬的地板,而是温软的床。
有人敲了门,没等他开口就自顾自的进来。宋齐云看到那个蓝发恶魔,不由得恶寒。
此时那人正如沐春风地看着他,“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很好,”宋齐云一把掀开被子,直接跪趴在床上,“谢谢主人帮我清理身体。”
“嗯,”李落星走进来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你叫宋齐云对吧?昨晚你的表现不错,就留下来吧。不过我这里有些规矩你必须记住,我不管以前他们是怎么调教你的,来了就必须听我的。”
“第一,不准浪叫,不准高声说话。第二,凡是我赐予你的,你都必须接受。明白吗?”
“是,我明白了,主人。”
李落星心情好极了,把链子的一头连接在宋齐云脖子上的机械环上,这个机械环是特制的,包含定位,报警等功能,专门用来防止奴隶逃跑,他把范围设置的是他的家,只要敢越界半步,宋齐云就会被电晕在门口。
李落星带着宋齐云洗漱完,便叫他吃饭,宋齐云不由地惊讶。
实际上,在他被牵过来的途中,他已经脑补了千万种场景,什么椅子上带个假阳具,让他坐在上面吃饭啦,或者干脆直接口交当早饭等等,但实际是,正正经经的吃饭。
宋齐云尽量自然地坐在椅子上,准备吃饭,当看到早饭脸都绿了——鸡蛋汤,荷包蛋,蛋挞……全都是鸡蛋做的!
李落星早在一旁看着他,坏笑道:“自产自销。”
不得不说,生动形象。
宋齐云面不改色地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内心不由赞叹,真是人间美味。
他在“那里”时每天的饭菜单调不说口味还一般般,与这个简直是云泥之别。
于是宋齐云风卷残云地吃完,在饱足之余,他才想起一个问题,这饭是谁做的?他目前还没见到过一个仆人,不会吧,不会吧。
“你吃完了?”李落星带着笑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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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齐云被安置在床上,带了眼罩,他的手是自由的,但下身已经被锁的死死的。牢笼锁着他的Yinjing,阻止他勃起,Yinjing口被插了极细的管子,管子一头理所当然地在Yinjing里,而另一头则插进了他的后面。最后在外面,又套了一个大铁皮套。
宋齐云早上吃多了,现在口有些渴,便摸索着下床找水喝,他冒着被磕碰的危险也不敢摘眼罩,因为在房间的某处,藏有摄像头。
宋齐云找到李落星放好的水杯,拧开后扑鼻而来一股清爽的味道。宋齐云试着喝了一口,发现是西瓜汁,而且清凉解渴,就喝了。谁知一会的功夫,尿意涌来。宋齐云猛然醒悟,这瓶西瓜汁里加了料!
尿ye在膀胱里存积,宋齐云咬牙憋着,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尿了就会流到后面。
大概真的没有比他惨的奴隶了,他后面没被人上过,倒先要被肮脏的尿ye过一遍,一想到到时候取下这个道具时,主人拔下这根管子,他的后面就会一股臊臭味,宋齐云就不由得倒吸冷气。
他使劲憋着,真难受时会抓着床单或枕头发泄,由于带着眼罩,他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默默在黑暗中忍受折磨,甚至李落星回来都毫无察觉。
李落星一打开门,便听到喘息声,他打开灯,看见宋齐云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他的皮肤白里透红,像是刚洗过一般。
李落星俯下身,在宋齐云耳畔低语,“憋尿憋的辛苦吗?既然那么痛苦就尿出来吧。”
宋齐云意识有些模糊,下意识摇头,就听李落星厉声道,“我命令你,尿到你的屁眼里,现在立刻马上!”
“是、是,主人。”宋齐云被吓清醒,他脸色苍白又带着无奈,原来他坚持了这么久也只是白白浪费时间,明明都是奴隶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矫情?他自嘲着放松尿道,却突然顿住,“主人,我尿不出来了。”
“是吗?”李落星冷笑着解开那个铁皮,嘲讽道,“不都是你活该吗?把尿尿到后面不好吗?你已经是个奴隶了,还要这点脸干什么。”
他看向宋齐云的小腹,那里已经微微鼓起,忽然,李落星眼前一亮,他又沉下心,开始眼前的工作。
解开了宋齐云Yinjing上的束缚,那个玩意已经憋得发紫,他一手攥着Yinjing,宋齐云轻哼一声,竟然硬了。
李落星惊讶道,“你还真是能随时发情,就像牲畜一样。”
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宋齐云放弃挣扎,自暴自弃道,“主人说的对,我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