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封亦留了下来,他父母留下的两间房子在两年前卖了,赔了医药费后剩下的都给了沈晏。
他身上分文全无,在这个城市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上辈子沈晏没去接他,他也没来找过沈晏,直到沈晏离开建城去往A市,两人一直没联系过,仿佛都把对方忘记了。
沈晏把自己的房间给封亦住,自己去住沈父的房间,房间长期没人住,家具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他昨天又擦又洗了一下午,开窗通风了一晚上,也没散尽那股霉味。
沈晏感觉重生后自己的五感变得敏锐许多了,比如现在他清晰的闻到房间里的霉味,带着木材腐朽的气息,很难闻。
沈晏躺着许久,实在是被这股味道刺激的睡不着,干脆抱了被子决定去沙发上睡。
而另一边,封亦躺在充满沈晏气息的被子里,辗转难眠,眼前一会是今天温顺的沈晏,一会是监狱里绝望等待的两年时间,往日里那些压在心底的情绪在黑暗中疯狂翻涌,像有一股火苗在五脏六腑里慢慢的烧。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沈晏这般作态,两年不闻不问,又在出狱后一副情深的样子。
沈晏在门口走过,听到他翻来覆去的动静,不动声色推开门,在朦朦胧胧的黑暗中出声问道“不舒服吗?”
封亦身形一顿,没有说话,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只觉身边一沉,身后贴了一个不着片缕的身子,沈晏一双手搂在他腰间,低低的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封亦讥讽的反问:“想我?想我干嘛?”
话音刚落,唇边就覆上一片温热,软软的小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封亦一瞬间扣住沈晏的头,反客为主,他丝毫没有耐心,只在唇上辗转片刻,动作粗暴的扣开牙关,发狠的撕咬啃噬,带着股惩罚的意味。
等封亦松开时,沈晏的嘴唇红肿,已经能尝到血腥味,他眼神迷离带着雾气,张口喘着粗气,而黑暗中封亦从头到尾冷冷的盯着他,将他的反应和狼狈尽收眼底。
沈晏还嫌做的不够,身子往下滑,娇嫩的脸庞贴在了封亦的胯下,那里软乎乎一大团,还没有兴奋起来,沈晏埋进去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模糊“想你干我,呼”
沈晏隔着内裤用小舌舔舐描绘着他的rou棒,“干死我好不好~”
封亦只觉得两年间沈晏的变化未免太大了些,以前他对这种事很是反感,哪里会是这个态度,脑海里惊疑的想着沈晏这两年遭遇了什么,是谁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攥住沈晏的头发,把沈晏拉开,起身开了灯,灯光下沈晏浑身赤裸,露出消瘦挺拔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看起来好不凄惨,封亦皱眉“这些谁教给你的?”
沈晏乖乖跪坐着,脸上的表情温顺无比,“网上学的”,知道封亦想多了,又补充一句“没人碰过我,我还是干净的。”
封亦勉强相信了他的话,但是“这算什么?可怜我?”,入狱前封亦多少次想做都被沈晏拒绝,不管不问两年后沈晏反倒让他做了,他眼神嘲讽,语气轻蔑。
“不,是我想被你干,我想你干死我。”沈晏即使在说这样yIn荡的话,也是一副再乖巧不过的模样,只有眼里的迷恋和狂热能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封亦沉默的盯着他,一双Yin沉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疑惑,想弄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沈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要落不落挂着泪水,神色诚恳,语调悲切的哀哀恳求,“求你了,封亦,求你干我,你不想干我吗?”
美人浑身赤裸的跪在身下求你干他,尤其这个美人还是护了十几年的心上人,哪个男人也受不住。
封亦我不例外,他把沈晏的头又按了回去,冷声道“继续”。
沈晏跪在封亦面前,用牙齿拉下封亦的内裤,封亦的rou棒是紫红色的,还没硬起来的大小依然可观。
沈晏把脸埋过去吸了口气,因为封亦胯下的味道而痴迷,他卑微而沉迷的拿脸去蹭那粗大的阳物,坚硬杂乱的Yin毛刮过他的脸,带来一阵刺痛。
脸在Yinjing上贴了一会,伸出红艳艳的舌头灵活的舔舐着,顺着褶皱舔了一圈,随后努力含进温热的口腔,用舌头摩擦舔舐,眼神乖顺又痴迷。
rou棒被沈晏温柔抚慰,眼前又是这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色,封亦两年没发泄,心里也起了火,rou棒很快硬了起来,一下涨满沈晏的口腔,使他吞吐变得困难。
封亦不管他能否承受的住,按住他的脑袋,狠狠的一插到底,Cao进温热紧致的喉咙。
沈晏这具年轻的身体从没做过深喉,但封亦不管不顾的Cao着娇嫩的喉管,喉咙被残忍的打开,阳物粗暴狠虐的摩擦过娇嫩的软rou,沈晏控制不住的干呕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封亦一手按着他的脑袋上下起伏,狠狠艹弄,一手摸着沈晏光滑的腰,时不时用力捏一下,丝毫不怜惜的拍打着沈晏青青紫紫的屁股,他手劲大,不一会沈晏便泪流满面,眼泪很快把沙发打shi了一块,被rou棒堵着的嘴里偶尔溢出